“嘿嘿,瞧他,還是那幅熊樣,動不動就急,”左慈呵呵笑道,
“代亮,你跟諸葛春是什麼關係,”王寶玉又揪着代亮問道,
“我是他,他也是我,我是他的背面,他是我的正面,說起來,我也是去了神石村開了心智才知道的,”代亮解釋道,
“你是諸葛亮,”王寶玉問道,卻怎麼也無法將眼前這個有點猥瑣的老頭,跟書上寫的風流倜儻的諸葛武侯聯繫在一起,
“放屁,原先的諸葛亮可不是你這樣的,”左慈不客氣說代亮,
“那就是我這樣的,”王寶玉指着鼻子又問道:“我是不是你的正面,”
“嘿嘿,千年如一夢,是不是又能怎樣,”代亮高深莫測的反問道,
“唉,我一定是腦子壞了,我是一個現代人,怎麼就能跟你們這些古人攪合在一起呢,”王寶玉抓頭道,
“咋了,跟我攪合在一起,覺得委屈了,”代亮不悅道,
“就是,沒有華老的幫忙,你能搞出什麼事兒來,”左慈也不屑的附和道,
此話當然不假,在華老的幫助下,王寶玉的春哥丸才得以改良,如果憑着以前臭烘烘的味道,肯定不會取得如此的市場業績,治療癲癇的逍遙丸,更是整個配方都是來自華老,
難得再次碰到老神仙,王寶玉舍下臉,又提出一個不近人情的請求:“華老,我們公司正在研究長生丹,目前的副作用蠻大的,您能不能幫忙解決一下,我知道你們不貪戀財富,但只要是我能做的,一定絕不含糊,”
“長生丹,哈哈,我就是搞這個的,”沒等華老說話,左慈卻哈哈笑道,
“難道說你憑着長生丹,才一直活到現在,”王寶玉道,
“隨便你怎麼想,”左慈擺手道,
“那你知道我們的長生丹問題出現在哪兒嗎,”王寶玉還是不信他,考驗的問道,
“當然知道,應該缺一味稀罕的東西,”左慈傲氣的說道,
“什麼東西,”
“土中的肉,”
“這又是啥東西,”王寶玉問道,
不光是代亮左慈,連華老都微微搖頭,覺得這個提示已經夠明白了,怎麼還那麼不開竅,
王寶玉不好意思的『摸』『摸』腦門,又纏着問道:“你就告訴我唄,”
“自己琢磨吧,就憑你對我這麼不客氣,真不該告訴你的,”左慈擺手道,
“對了,那個始終糾纏我的關婷是怎麼回事兒,”王寶玉又想起這茬,儘管很久都不見關婷出來搗『亂』,但每次出來都夠讓人頭疼的,
“哼,你自己惹下的『亂』子,還問我們,”代亮哼道,
“我是參與了她的因果,可是,她也不能沒完沒了吧,”王寶玉道,
“寶玉,她不會再纏着你了,”華老看了看二人,如此說道,
“真的嗎,那她去哪兒了,”王寶玉一愣,
“你還想她回來找你啊,”代亮呲牙壞笑,
王寶玉連連擺手,客氣的說道:“那真是太感謝了,”
接下來,四個人圍在一起喝茶,奇怪的是那個小茶壺裡似乎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茶水,連紅燒肉也是不增不減,不知道吃喝了多久,王寶玉肚子都漲了,代亮也打了個響亮的嗝:“還有啥事兒,不說我們就走了,”
“哪裡有兩個太陽的地方,”王寶玉想起了自己坐時光機到了的那處神秘的地方,遇到了兩個小女孩玲玲和鳳鳳,
代亮卻哈哈大笑起來,指着左慈道:“都是這個老傢伙搞的把戲,沒想到卻讓寶玉結下了一場不能了脫的大緣分,”
“這事兒確實怪我,但也是上天安排的,”左慈訕笑着擦汗道,
“什麼上天入地的,你們究竟是誰,”王寶玉越聽越糊塗,
“你不已經知道了嗎,我是左慈,他是諸葛亮,這位是華佗,”左慈道,
“你們爲啥來找我,你們可都是兩千年前的人物,”王寶玉又問道,
“嘿嘿,天機不可泄『露』,”左慈道,代亮和華輯也跟着點頭,急得王寶玉真想掀翻了桌子,
“既然是天機,就別吊我胃口,問了你們也都是白問,什麼答案都沒有,還得是我自己琢磨,”
“哎,愚不可及,都已經告訴你這麼明白了,還要明確答案,”代亮揹着手搖頭晃腦,
王寶玉看見這人就來氣,他自覺自己就是前世諸葛亮的正面,不客氣的一把揪住代亮的前領,『逼』問道:“老騙子,別仗着有老神仙撐腰,就跟我裝神弄鬼,趕緊把話都說清楚,否則信不信我把你從窗子扔出去,”
“信,”代亮也不躲閃,依舊笑嘻嘻的模樣,得空又打了一個響亮的飽嗝,一股子燒土豆味兒,
王寶玉知道套不出這些人的話,鬆開代亮,一屁股坐下生悶氣,
“小子,別這麼大火氣,給你一樣東西吧,也算是今天咱們相聚的小禮物,這個小東西呢,如果你吃了它,就可以回到二十多歲,而且永遠也不老,算是我對你的感謝,”左慈說着,從髒兮兮的衣服裡,掏出了一粒黃『色』的小『藥』丸,
“這是長生丹嗎,”王寶玉接過來,疑『惑』的問道,
左慈搖了搖頭,說道:“你這腦子還真跟諸葛說的一樣,笨,這是回顏丹,”
“有『藥』方嗎,”王寶玉問道,
“有,但是不能告訴你,這東西一旦人人都吃了,就分不清老幼尊卑了,”左慈道,
“行了,就你最沒品,我們也該走了,”代亮催促道,
“你們去哪兒,”王寶玉問道,
“當然是桃花源,以後再也不出來了,不管世間的事兒,”代亮道,
“你們不能走,還沒人告訴我,美鳳到底能不能醒來,”王寶玉扯着代亮問道,
“你小子可真煩,醒來也是煩惱,不如不醒,”代亮扒不耐煩的拉開王寶玉的手,屋內突然一陣光芒刺眼,王寶玉頓時視線模糊,等他再次看清屋內一切的時候,卻還是驚出了一身冷汗,
根本不見左慈等三人的身影,那刺眼的光芒,正是初升的朝陽,而他正身處在一處破爛的小屋裡,四處都泛着黴味,被雨水打溼的天棚,還在滴滴答答的落着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