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修煉的靈訣追求的都是自身實力的增加,不同的靈訣作用也不同。有的靈訣可以增強速度,有的法訣可以增加靈力,另外還有法訣可以施展幻術。
無論是哪一種靈訣,最終的目的都是讓使用者可以變得更強。百花城花家的傳世靈訣百花舞也是一樣,不過這百花舞在追求力量增強的同時,還兼顧美麗。花小小如此,花無憂亦是如此。
鬥天台之上,花無憂的身法靈動,宛如一朵沒麗的鮮花,在他的四周,無數花瓣飛舞不定,當真是唯美異常。
但是,如果你只看到它的美麗就大錯特錯了,在美麗的背後可是藏着鋒利的獠牙,就像是綻放的玫瑰,總會隱藏着扎人的毒刺。
天級靈訣百花舞亦是如此,那些飛舞不定的美麗花瓣都是它傷人的獠牙。
“去!”花無憂一聲輕喝,緊接着那宛如實物的花瓣便紛紛朝着金玉堂飛了過去。
金玉堂臉上的表情非常嚴肅,他剛剛經歷了一場大戰消耗不小,現在又要面對花無憂的挑戰,顯然壓力是非常大的。所以,在花無憂百花舞靈訣發動的同時,金玉堂已經將背後揹着的金色大刀握在了手中。
這大刀一出現,立刻散發出了淡淡的威壓。配合那金光閃閃的刀身以及金玉堂這金黃色的裝扮,倒是有一種遍地金光的味道。
而此時的金玉堂更似是一個金甲武士,威風凜凜地站立在鬥天台之上。
唰……
眼見着漫天的花瓣離自己越來越緊,金玉堂手中的大刀開始舞動起來。隨着金玉堂大刀的舞動,一道道罡風瞬間噴發而出,迎着這漫天的花瓣衝了過去。
砰砰砰……
一聲聲悶響自虛空中傳出,隨着這一連串的悶響,天空中的花瓣也開是被攪亂了。
不過,亂歸亂,這漫天的花瓣卻絲毫也沒有消散的跡象。不止沒有散,甚至連數量都沒有減少。
金玉堂所發出來的刀罡每次都能撕毀一些飄散在空中的花瓣,可是這些花瓣被撕毀多少,就會重新生成多少,似乎總是維持着一定的數量。
金玉堂也發現了這花瓣的特點,可是他卻沒有更好的應對辦法。這花瓣中隱隱含着一股奇異的能力,金玉堂可不敢冒險讓這些花瓣接近自己。所以,他只能不停地揮舞手中的金刀,以金刀上的刀罡驅散那些試圖接近自己的花瓣。
當然,金玉堂也不會幹等這對方來攻擊自己,他的身體不停移動位置,試圖接近花無憂,那手中的金刀更是已有機會就朝這花無憂狂劈幾刀。
但是這樣的攻擊,對於花無憂來說,卻根本沒有多大的威脅。
花無憂的身法非常輕盈靈動,又加上有漫天花瓣的干擾,金玉堂根本就很難接近到花無憂五米之內。至於那刀罡,就更加接近不了花無憂了。
兩個人的戰鬥,很明顯是花無憂佔據着主動。
“金玉堂,看來你的本事也不怎麼樣,這隊長還是我來當吧!”鬥了有半個小時,花無憂終於決定要真正動手了。
他本來想用這漫天花雨的招數將金玉堂累趴下,然而與金玉堂對戰了半個小時,花無憂發現金玉堂的後勁兒依然不見削弱,雖然在金玉堂的臉上多少顯現出了些許疲憊,然而距離真正擊敗金玉堂還很遠。
另外,花無憂這漫天花雨的招數雖然漂亮,威力也很強,但是消耗卻是非常驚人,這樣下去究竟是他花無憂困死金玉堂,還是金玉堂耗死他花無憂還真是沒一定。
綜合考慮,所以金玉堂才決定動用殺招。
就見到花無憂手中訣印開始飛快的轉變起來,隨着花無憂訣印的轉變,空中嗎漫天的花影也迅速變化,幾個呼吸的功夫在半空中形成了一隻由花瓣組成大手。這隻大手中指下彎曲小指微微上翹,竟然似女子的蘭花指一般。
“百花指!”花無憂一聲低喝,那隻酷似女子蘭花指的手立刻便朝着金玉堂衝去。
“你這個娘娘腔,休想贏我!”金玉堂見到這巨大的蘭花指,心中忽然涌上一股火氣。他一直不認爲自己是一個多麼有品位的人,可是卻是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若花無憂是個女子用着百花指也就罷了,金玉堂還不會覺得如何。可是花無憂偏偏是個男人,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男人翹起了蘭花指,這場面估計很少有人能接受得了。
尤其是金玉堂,就更加接受不了了。在他看來,花無憂這一招完全是在侮辱他。所以金玉堂真的上火了。
就見到金玉堂手中的大刀高高豎起,同時,金玉堂的身上金光隱現。與此同時,金玉堂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也開始成倍的增長。
在金玉堂的氣勢攀升到一個高點的時候,他的頭髮都轉變成了金色。除了頭髮,那一對原本漆黑的眸子也變成了金色。
“也是遠古血脈嗎?”向辰的一雙眼睛正直直地盯着金玉堂,金玉堂的變化有些像遠古血脈,可是向辰卻沒有感覺到有絲毫遠古血脈的氣息。
“那並不是遠古血脈,而是金家獨有的修煉法訣,據說威力絲毫也不遜於遠古血脈之力,只不過修煉起來卻非常辛苦!”便在向辰拿不準情況之際,凌威開口了,他作爲凌天府的府主,對於凌天府境內每一個家族的狀況都瞭解不少,尤其是一等家族。
“金刀開天地!”在金玉堂的全身上下幾乎都被染成金色的時候,他的嘴中忽然發出了一聲大吼。緊接着手中的金刀之別化作了巨大的刀影,這刀影竟然比花無憂控制的蘭花手還要長出幾分。
轟……
一聲巨大的響聲,瞬間爆發了出來。
隨着這聲巨響,巨大的刀影與蘭花指也幾乎在同一時間消失不見,只有兩條身影分別被拋飛了出去。
這兩個人,自然就是金玉堂與花無憂。剛纔這一擊,竟然是兩敗俱傷。花無憂的嘴角掛着鮮血,金玉堂也是一樣。
雖然,兩個人的形勢相差無幾,不過這次勝利的天秤還是偏向手握金刀的金玉堂。
金玉堂的身子飛到了鬥天台的邊緣,重重地摔在了鬥天台上。花無憂卻沒有如此幸運了,他的身法本來是輕巧異常,可是這種輕巧的身法在這種衝擊波之下卻絲毫不佔便宜,所以花無憂倒飛出去的距離比起金玉堂來,還要遠上許多。
就見到花無憂的身形直接飛出了鬥天台的界限,然後墜落了下去。
當然,這也給了花無憂足夠的反應時間,在下落的時刻,花無憂已經將身形調整好,輕飄飄地落在了地上。
但是,他依然是輸了,被金玉堂轟下了鬥天台。
便在花無憂的身子站穩之際,另一道身影也衝上了鬥天台,正是慕容飛。
“你還是自己認輸吧!”慕容飛一上臺便以一種極高的姿態道。
金玉堂有些猶豫,他雖然傷得不重,可是接連兩場戰鬥卻讓他消耗非常大,此時面對慕容飛,他的勝面幾乎爲零。
“乘人之危而已,這次是我失算了,不過你也不要想我聽你的!”金玉堂身形一躍,飄下了鬥天台。
爲了隊長的位置消耗太大有些得不償失,金玉堂的心思,先回復了自己的元氣再說。
金玉堂下了鬥天台,可不意味着就沒人與慕容飛爭這隊長的位置。這支小隊中唯一一名女子蕭寒嫣在金玉堂落地的一顆,已經飛身上了鬥天台。
“蕭姑娘,難道你也想與在下爭這隊長的位置嗎?”慕容飛看着蕭寒嫣道。
“我本來沒想當隊長,可是你慕容公子似乎有些乘人之危了,再說所有人都打過了,這實力大家也都見到了,現在唯一剩下你我,怎麼也得爭個高下了!”蕭寒嫣的理由並不充分,但是她想與慕容飛一戰卻是不假。
蕭寒嫣雖然外表冰冷,卻非常看不慣慕容飛這種佔便宜的做法。所以她纔上來要與慕容飛比個高下。
“既然姑娘有興致,那麼就請賜教吧!”慕容飛嚴重閃過一絲冰冷。
“請!”蕭寒嫣也不多話,一個請字之後便已經發起了進攻。
蕭寒嫣的攻擊非常直接,一柄長劍夾帶着濃濃的寒意,直接攻向慕容飛。在蕭寒嫣身法啓動的同時,她周圍的溫度已經降到了一個非常可怕的地步,甚至連她腳下的鬥天台,都凝結出了一層白霜。
慕容飛見到蕭寒嫣來真的,也同樣不敢怠慢。他的武器同樣是一柄長劍,就見慕容飛長劍一抖,一朵巨大的劍花直接撲向蕭寒嫣。
蕭寒嫣同樣是長劍飄舞,極寒之氣化成了一朵美麗的冰花。
砰……
一聲悶響,冰花破碎,似是在空中灑下無數鑽石。
幾乎是在冰花破碎的同一時間,慕容飛那所發出的劍花也消失不見。
一次試探之後,兩個人的戰鬥徹底爆發。兩個人的身法都非常快,也非常流暢。之前的幾場戰鬥要麼是力量的對決,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要麼就花俏得不得了。只有慕容飛與蕭寒嫣的戰鬥,又恢復了正常。
這兩個人的招數都非常簡單且實用,除了攻就是守,攻起來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守起來也同樣非常縝密,風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