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呢?”莫非擡手便要打過去。
錢壹坤直接握住了莫非的手,這事兒他本來是沒打算插手的,但是昨天的事情其實他也有些生氣,他知道豪門難免有爭鬥,可是用在莫非身上就不行。
以前丁家內部關係不好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情。
可是現在有莫非,就是他錢壹坤的事情。
這丫頭,除了自己,誰也不能欺負。
“你要接手丁家,就要有讓人信服的能力,如果你身邊一個人都沒有,那麼很容易就會被你大伯的人滲入,他們還會拿你沒有什麼背景做文章,但是如果這個酒會辦好了,我保證他們看到顧爵璽的時候,臉都是黑的。”
“你們做生意的怎麼都這麼麻煩,就不能黑是黑,白是白?”
“所以你做什麼生意?我去你家提親,專心做你的錢太太不好?”錢壹坤說着,伸手爲她整理者額前的碎髮。
房間還沒來的及開燈,月光下的錢壹坤和白天不太一樣。
莫非趴在沙發上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哎,你不嫌棄我找事了?”
“有些事情,是必須找的,要讓他們知道,你也不是商業笨蛋,至少你後面,還有我。”錢壹坤聲音不大,溫熱的氣息就落在了她的臉上。
莫非有一刻中的心悸。
對,就是那種陌生的心悸,可是她卻清楚的知道是什麼的心悸。
錢壹坤說過:莫非,偶爾靠一下男人也可以。
那個時候她呲之以鼻,可是現在,她突然覺得,或許這個男人,是真的可以依靠的。
莫非突然伸手,直接拉住了錢壹坤的脖子,“你以後敢喜歡上別的女人,我一定把她殺了,然後在把你殺了。”
她喜歡上這個男人了,這個男人就要是她的。
誰也不能覬覦!
莫非的告白都是這麼的與衆不同的。
錢壹坤握着她摟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在上面落下了一個吻,“好。”
一個字,就是他的承諾。
莫非和錢壹坤在辦公室膩歪了一會兒,時間不早了,莫非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決定去找有的人算賬了。
錢壹坤揉着自己的額角,覺得自己或許做了一個不怎麼正確的決定,他這是在縱容莫非嗎?
可是,好像也只能縱容。
因爲不捨得她將委屈嚥下去。
莫非沒說過,錢壹坤也沒有問過。
但是錢壹坤知道,莫非願意留下,願意留在一個限制了她自由,讓她感覺束手束腳的地方,不只是因爲家人。
還因爲——錢壹坤。
她爲自己犧牲了自己,他怎麼捨得她將委屈嚥下去。
只要在b市,不管她做了什麼,他都可以幫她承擔下來。
夜深人靜,春節的熱鬧氣息在大年初一的晚上就已經偃旗息鼓了,錢壹坤在警局等着,計算着時間,聽着下面報警鈴聲什麼時候響起,他始終閉着自己的眼睛。
一樓有警員出警,他勾了勾自己的脣角,繼續倒計時,計算着她回來的時間。
“譁——”三樓的窗子被人推開,錢壹坤睜開眼睛的時候,莫非已經從外面跳了進來,一張小臉上帶着一種得意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