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基括的飛船停下,他們面前就是明顯的迫擊炮,有些智商的人這會兒也不會和迫擊炮對着幹。
所以,穹基括讓飛船停下了。
小飛船的門被打開,穹基括從小飛船上下來。
穹基括年紀約莫五十左右,但是整個人給人的感覺是五大三粗的,黝黑的皮膚沒有辦法去斷定他這人到底是長什麼樣子的,一雙軍靴踩在階梯上,好似階梯都在跟着顫抖。
負責人收拾了自己的情緒,逼退了自己額頭上的汗珠,帶上一抹優雅的笑容走到了艙門那邊,她修長的身子靠着迫擊炮站着,看着對面下來的男人。
“穹基括先生不在x國好好打你的仗,跑來這邊襲擊我的飛船是什麼意思?”女人笑的優雅,這種優雅帶着一種從容,好像剛剛的緊張是大家的錯覺。
穹基括下了飛船,站在不遠處就好像是一座山脈,他眯眼看着對面的女人,他知道這個女人是個狠角色,不然顧爵璽也不會將飛船交給她全權負責。
“你把丁駿琪送出去了。”穹基括開口,低沉粗重的聲音自帶回音效果。
而這句話不是疑問,而是事實。
女人撩了撩自己的秀髮,“穹基括先生再說什麼?丁駿琪是誰?”
“selena,我並不想和你開玩笑。”穹基括聲音越發低沉。
女人摳了摳自己的耳朵,一副‘我聽你胡說’的模樣,“穹基括先生想要的不就是十三號隕石嘛,何必這麼衝動呢。”
穹基括臉色微微驟變,“真的有那塊石頭?它在哪裡?我就知道克吉爾那個人不會平白無故的來這裡。”
女人依舊不怎麼正經的站着,對於穹基括的話沒怎麼用心的去聽,“已經被我送走了啊,您剛剛不是看到了嗎?”
女人說完,穹基括立刻擡槍,“selena,你以爲有顧爵璽給你撐腰,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嗎?他現在自身都難保了。”
面對槍口,女人完全不怕,甚至是直接拍了拍迫擊炮的炮口,然後直起身子開口說道:“是嘛,那就只能說你太看得起血痕了,血痕出道的時候,顧爵璽那變態都已經自己從金字塔跳下來了,你以爲一個血痕能把顧爵璽怎麼樣?”女人說着,一副突然想到了什麼的樣子,“穹基括先生可以試試,是你的子彈快,還是我的迫擊炮更快。”
穹基括到了現在如果還不明白髮生了,那麼他也就不會在一個位置呆了那麼多年了。
他的飛船進來是爲了抓丁駿琪,可是這人卻在艙門打開的那一瞬間將丁駿琪送走了,而他自己陷在了這裡面。
穹基括想到這裡,腎上腺素都跟着飆升,直接對着女人開了槍,女人快速的躲開,迫擊炮也發起了攻擊,讓穹基括的飛船徹底的報廢了。
在飛船裡面引發一場甕中捉鱉的時候,樂天和丁駿琪的小飛船離開了大飛船,卻在還未降落的時候,被一束遙遠星空發來的強光擊中。
“啊——”小飛船失控,樂天的尖叫聲劃破了靜謐的夜空,隨着小飛船發出劇烈的撞擊聲,然後在地面上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