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長下車之後,徑直走向了玉江卿那邊。
在場的人全部敬禮,軍長揮了揮手,看向了丁寧,“你們倆這逃難呢?逃到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玉江卿:“……”
丁寧:“……”
“老木,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軍長雙手背在自己身後,看了看周圍,最後又把目光放在了丁寧的身上,“吆,你這姑娘的故事還沒結束?”
丁寧嘴角微微一抽,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首長來這裡有何貴幹?”玉江卿淡淡開口,沒什麼熱情。
“我剛從b市過來,老何說你倆跑到這邊來了,怎麼b市裝不下去你了,非要自己跑這邊來?”首長說着,目光再次掃過所有人,“到底怎麼回事兒?小丫頭,你來說。”
丁寧微微垂着眼眸,木源天要開口的時候,軍長直接擡頭,“你們這些人,都會避重就輕,丫頭,你說,老子就喜歡你這天不怕地不怕,誰也看不慣的脾氣,敢說。”
丁寧擡頭,微微勾脣,“沒什麼大事兒,玉旅的桃花債。”
丁寧說的優雅,玉江卿甩了一個眼神給她。
軍長目光掃過木源天,掃過木梓,又越過了玉江卿,看着陣勢,他大概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丫頭——”軍長說着,“你是真的什麼都敢做啊。”
這話裡面,帶着幾分笑,幾分無奈。
丁寧垂了眼眸。
軍長看向了玉江卿,丁寧這性格如果不看着,早晚會出事。
“行,這事兒我知道了。”軍長說着,回頭看向那一撥人,“一個個的出息到跑到人家部隊來欺負一個小姑娘了,你們行。”
“軍長——”木源天急忙開口,可是軍長已經甩袖子離開了。
來的快,走的也快。
丁寧不覺得她沒有什麼不敢做的,玉江卿從私下,到公開在幾位團長面前都警告過木梓,可是木梓就是仗着自己的背景越來越過分。
如果不是她們陷害她在先,她又怎麼會這麼做?
師長帶着失望看着自己的妻子,最後目光又落到了木梓的手腕上,“我只問你,你的手腕到底是不是中校弄傷的?”
木梓這會兒早就嚇得六神無主了,所以只能帶着求救的目光看向了母親。
“看你媽做什麼?這傷到底是不是中校弄傷的?還是你爲了支走中校自己弄傷的?”師長越說,聲音越沉,幾乎可以聽得出來,這是咬牙切齒髮出來的。
木梓身子抖了幾下,不敢開口。
丁寧帶着幾分冷笑看着,敢做不敢當,慫包。
木源天壓制着自己的胸口的怒氣,回頭看向了玉江卿:“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木梓也會離開這裡。”
丁寧本還想說什麼,卻被玉江卿握住了手腕,“既然木師長說了,那麼這件事就交給師長來處理了。”
丁寧擡頭看向了玉江卿,可是玉江卿的樣子明顯就是讓她不要開口說話。
等到木源天帶着人離開,丁寧纔看向了玉江卿,“你是不是瘋了?你交給他,他能把他老婆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