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樂怡和魯章修輕輕擊掌,打成協議。
魯章修暗自覺得,他這次估要被玉言舟給弄死了,畢竟這會兒錢樂怡選擇了相信他。
小分隊過來,被魯章修他們放走了,因爲他們還等着抓大魚呢,這會兒就等着玉言舟他們過來了。
小分隊過去沒有危險,後面就是玉言舟和另外三個同學過來的,錢樂怡伸手戳了戳小手,就等着他們過來了。
魯章修對着她點頭,示意她可以英勇就義了。
玉言舟過之後看着四周,示意另外三個去看看別的地方。
他蹙眉看着周圍,手中的氣槍不怎麼用心的掛在手臂上,好像是在等什麼,下一秒,玉言舟的後背上突然跳上來一個人。
“撕拉——”
手臂上的肩章被人撕掉,玉言舟卻本能的伸手拖住了她的身子,任由她撕了自己的肩章。
“哈,玉言舟你死了。”錢樂怡興奮的開口叫着。
玉言舟微微挑眉,倒是不在意他死了的這件事。
“魯章修給你出的主意?”玉言舟對這件事一點都不意外。
“對啊,他說你是軍醫加軍師,我一個人就能幹掉你。”錢樂怡興奮的開口說道,還獻寶似的晃了晃自己手中的肩章,“看,你死了。”
玉言舟反手撕下了錢樂怡肩頭的肩章,大聲開口說道:“知道軍師的計謀都是提前說好嗎?就算是我死了,他們也知道怎麼打這一仗,但是,你要知道,戰死的人就可以會帳篷裡面,有暖氣。”
躲在角落裡的魯章修:“……”
我屮艸芔茻啊啊啊啊——
他果然還是被玉言舟給陰了。
現在的結果是什麼?
玉言舟和錢樂怡去有暖氣的地方了,可是對方的人集中抓他,他要在寒風中躲着那些人!
玉言舟大概想到了他會利用錢樂怡對他動手,所以將計就計的,剛剛的人是他故意支走的,就是爲了不這麼快抓到他,好讓他多凍一會兒。
這是個什麼陰險的娃兒啊。
他們都是十歲,都是在享受九年義務教育,爲什麼他可以這麼優秀?
玉言舟揹着錢樂怡回到了帳篷,裡面有暖氣還有水果,是給戰死的戰友的。
總教練:“……”
想了千百個第一個回來的是誰,但是沒想到是這倆人。
玉言舟:“外面太冷了,我怕冷。”
總教練:“……”
這個理由,很好很強大。
臨來還順着自家的小青梅,小少年前途不可限量啊。
錢樂怡捧着熱水暖了暖手,想了半天才反應過來,“玉言舟你是不是陰我了?我都沒玩上。”
玉言舟靠在帳篷的牀鋪上淡淡開口,“第一名搭完帳篷的有一次復活機會,等會兒你可以一局定輸贏,多爽。”
錢樂怡:“……”
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兒。
那不還是她沒的玩兒嗎?
這人是不是就是在逗她呢。
總教練怎麼都覺得,這玉師長家的小公子可真的是將運籌帷幄運用得淋漓盡致。
“那我現在就用了復活機會。”錢樂怡還是想出去玩兒。
“你現在用了被殺了就沒有機會了,而我還有一次,到時候我們就贏了。”玉言舟不急不緩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