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過不去嗎?”楚旭寧擡頭看着顧璽城,開口問道。
“不行,楚洛濘那邊堵得太死,沒有衝過去的可能。”顧璽城說的一本正經的,好似事情就是這樣的。
“老顧,我可是聽說楚洛濘是你大舅哥,你這是給你大舅哥放水呢,還有你過不去的地方?”秦少白一針見血的開口說道。
顧璽城:“……”
這人爲什麼還在這裡?
“你厲害你去過啊。”顧璽城嗤笑開口:“你真以爲那個楚洛濘是吃素的?”
“一個二十的毛頭小子。”秦少白明顯的是不相信楚洛濘有什麼能耐。
司令聽到他的話,直接笑了出來,“可就是這個毛頭小子在這三年裡一再的破了在部隊的多個記錄,別小瞧了這個小子。”
秦少白頓了一下:“這麼厲害?”
“必須的啊,前兩年軍演,這小子沒少立功。”另外一個首長也跟着開口說道。
顧璽城喝過水之後,拿着空杯子指了指秦少白,“你行你上,我拖着楚洛濘,你從側邊上,我估計他們的指揮部就在不遠處,不然楚洛濘不會堵得這麼厲害。”
秦少白頓時噤聲了。
顧璽城說完看着秦少白的樣子,又看向了楚旭寧,“什麼情況?老秦你是不是最近一直憋在這裡沒出去?看着我們在外面拼死拼活呢?”
“我這不是相信你們嗎?還能用的到我嗎?”秦少白嚷嚷着出聲,好像他自己就是那麼想的一般。
顧璽城看着起身出去的人,又看向了楚旭寧,“什麼情況?”
“他在排斥軍演。”其中一位首長開口說道,“可能是做臥底太久了,所以他現在有些牴觸軍裝。”
這也是幾位指揮官一直縱容秦少白留在這邊的原因,做臥底的時候,總會看到許多他們以爲是正確的,可是實際是錯誤的東西,讓他們對軍人這個職業產生一定的誤解,繼而開始牴觸自己的身份。
顧璽城放下杯子跟了出去,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秦少白。
他從回來之後就吊兒郎當的,好像從來不把規矩放在眼中,就好像,上次唯獨他用了那麼不合規矩的辦法幫着師念找回了一個公道。
顧璽城過去,站在他身邊看着遠處的草原,“老秦,咱倆認識多久了?”
“七八年了吧,你個混小子大學時期下放實習就在我營裡,刺頭青一個,可我還就喜歡你這脾氣。”秦少白說着,回頭看着他,在他肩頭拍了拍,“當年啊,你和陸南風是我最看好的,可是你不如人家陸南風,人家陸南風一心就想向前衝,看看你,看看你。”秦少白繼續嘆氣,完全是因爲他這個不爭氣的兵。
顧璽城用手臂撞了撞他的肩膀:“哎,你知道我有一次被人抓住關進水牢關了一個多月嗎?”
顧璽城說完,秦少白直接低頭看向某個地方,被顧璽城一把推開,“說正經的呢。”
“泡了一個多月,不能用了吧。”秦少白嘖嘖出聲,絲毫不覺得自己要放過這麼好的一個機會。
顧璽城:“……”
“我看你好的很,首長們居然還擔心你會出事,簡直是閒吃蘿蔔淡操心。”顧璽城說着,轉身便要離開。
“哎哎哎,話說完啊,你到底還能不能用了?”秦少白伸手將人拉住,賤賤的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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