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雲騰蹙眉,這和自己想的怎麼完全不一樣,他不相信黎一苼就真的一點都不愛他。她肯定是生自己的氣,覺得她都從景家離開那麼久了,自己都沒來看她。恩,一定就是這樣的。
景雲騰越想越覺得的事情將是自己想像那般,好好給黎一苼認個錯,應該就行了。
“一苼,我知道我那麼久沒來看你是我的錯,你生我氣也是應該的,你要我怎麼做纔不生氣了?
景雲騰哀求般的對着黎一苼說道。可是見她還是無動於衷的想要離開。
“你還懷着我的孩子,你忘了嗎?”
景雲騰一字一字如子彈般蹦出來,黎一苼的臉色瞬間變得一陣青白,原來,他來就是爲了嘲笑自己的嗎!
是,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但是就要因爲孩子的原因,自己一輩子都和他有瓜葛嗎,那他對自己可以爲所欲爲?那她寧願不要這個孩子。
“是,我是懷了你的孩子,那又怎麼樣,你可別忘了,我已經嫁給了你舅舅,孩子的父親是景邵琛,你最多隻能算是他的哥哥!”
黎一苼冷漠的說道,嘴角揚起譏笑。如果景雲騰想用這孩子來要挾自己,那他就是大錯特錯了。不管怎麼說,自己遇他現在一點關係也沒有了。
景雲騰臉色陰鷙,漆黑的眸看不出表情,他肯放下身段來找黎一苼,已是他做到最大的極限了,已經說明了他在示好了。
黎一苼卻毫不領情,更是說出孩子的父親是景邵琛的話語,難道他不知道自己這輩子最恨的就是景邵琛嗎。
當初要是知道她懷孕了,自己說什麼也不會願意拋棄她娶姜語珊的,難道黎一苼她自己就沒錯嗎!自己都已經爲麼低身下氣了,她還想自己怎樣!
他從來不是好脾氣的人,從小要什麼有什麼,人人都順着他,黎一苼三番四次不知好歹,景雲騰的忍耐也到了極限了,在加上酒精的作用,他冷漠一笑。
“景邵琛是你孩子的父親?那要是他看見我們這樣,他還會認你這老婆嗎?”
說完,景雲騰手腕一使力,把黎一苼往自己懷裡一拽,緊緊的抱着她。
“嗚嗚……放開我……”黎一苼受了驚嚇,拼命地掙扎,拳頭砸在男人小腹間,腳也使勁亂踢着,想掙脫他的禁錮。
不知道是因爲踢到了哪,還是景雲騰喝醉了沒什麼力氣,男人悶哼一聲,冷冷的說道:“小心你肚子裡的寶寶!”
雖然剛纔黎一苼想的是就算不要寶寶也不能受他的要挾,可是事到臨頭,這會要是讓不一點不顧着寶寶的安好與否,她去做不出來。
黎一苼一愣,停止了掙扎,她氣極了,雙眸瞪圓,他怎麼敢如此對她自己,還敢用寶寶要挾自己,他想做什麼?
“你這禽獸,畜生,你放開我!”
黎一苼害怕了,也不敢在用力掙扎,只瞪着雙眼,對他怒吼着。希望這樣能把他叫醒,不要因爲喝了酒的緣故,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
想到這,黎一苼又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可笑,他都這樣了,還會什麼後悔不後悔的嗎,可能要是自己沒懷孕的話,他就不會進門之後還和自己說那麼多話了。
黎一苼覺得自己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要在一邊保護好肚子寶寶的前提下,一邊掙脫他,跑出去。
黎一苼想完,突然伸出她的雙手,緊緊的拽起景雲騰的手,狠狠得咬了下去。
景雲騰突然感覺手掌部傳來的疼痛感,一時之間想立馬把手解脫出來。可是黎一苼就像那王八咬住人了一樣,就是不丟嘴。
疼的景雲騰沒辦法忍受,只能狠狠地摔開她,黎一苼後退踉蹌幾步,差點跌倒,幸好有牀擋着,一屁股坐在了牀上。
景雲騰如墨般的眼神好似冷凝了冰,看得黎一苼從上到下彷彿被人灌了十二月的冷水。
“我禽獸?我畜生?那我要是不這麼做了,還真對不起你給我按的罪名了!”
景雲騰怒及反笑的,慢慢一步一步走了過去,高大的聲音給黎一苼造成了心理上的壓迫,她冷冷一顫,忍不住想要後退,可身後只有牀,如果她爬到牀上去,那不就更稱他的意了嘛。
“是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這句話如驚雷響在黎一苼頭頂,她臉色頓時慘白。
小小的拳頭,倏地握緊。
身子微微的顫抖着,終於要來了嗎?自己到底要怎麼辦,誰能來救救她!
景雲騰挑起溫暖的下巴,精緻矜貴的五官已被寒冰覆蓋,他的眸中,彷彿住了一頭厲鬼,深暗危險,“怎麼這時候才知道害怕,你剛纔對我吼的勇氣呢,你不是那麼害怕嘛?。”
黎一苼不會知道,就是因爲剛纔景雲騰進門的時候,她說的,是不是景邵琛叫他來的那句話。對景雲騰而言,完全是一種羞辱,纔會引起他後面的這一系列語言和動作。
這段日子以來,每一分每一秒,無時無刻的他都在想着黎一苼,想着他們以前在一起的快樂時光。
今天好不容易股起勇氣來看她,沒想到迎接他的卻是那麼一句話,她把他景雲騰當做什麼人了,難道他來看看她,還需要給景邵琛彙報彙報嘛!
既然她不領情,那就不怪他絕情。
“磨磨蹭蹭做什麼,要等着我來脫嗎?”景雲騰厲喝,聲音又硬又沉,黎一苼咬牙,憤怒地看着他,可景雲騰無動於衷,用着一種看自己的所屬品的眼神看着她。
沒有任何感情。
黎一苼擡頭對視着景雲騰,莫大的屈辱感由內而生,彷彿被人插了一刀,渾身的知覺都疼痛得近似於麻木。
黎一苼倔強地咬牙,也不落淚,雙手顫抖着準備脫下身上的睡衣。
沒有辦法,她獨自一人在這個公寓裡,遇到這樣惡狠狠的景雲騰,她無能爲力,只能這樣做了。
她的雙手在顫抖,現在每一排的鈕釦,對她來說都是一個上滿了枷鎖的扣子,可是有人卻逼迫你,給他鑰匙去打開它。
曾經景雲騰拋棄過她,如今他又要要她的身子。難道他糟蹋她,糟蹋的還不夠嗎,自己已經沒有了任何親人了,他還不開心嗎,他到底要折磨自己到什麼時候?
黎一笙的內心是極其不情願的,但是現在這個情況,不按照他這麼做,恐怕連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終於艱難的被她褪了一半,睡衣敞了開來,隱約看見她裡面內穿的灰色的吊帶背心。
最後一顆鈕釦了,雙手顫抖的更加厲害了,她多想時間再慢一點再慢一點,她現在說實話,害怕極了。根本不敢想象最後一顆鈕釦被褪下去後的場景。
她把眼睛閉了起來,彷彿這樣她純潔的靈魂便會一直在,一直守護着她。終於最後一顆鈕釦被解開了,她的眼睛閉的更緊了。
景雲騰如惡狼般,看到了什麼東西一樣,眼睛很紅很紅,然後慢慢的靠近了黎一笙。景雲騰先是很輕微了吻了一下她的臉,看她沒有多大的反應,就開始慢慢的一點點猛攻了。
黎一笙後來纔開始感受到了景雲騰的觸碰,一點點花朵在黎一笙最敏感的脖頸處綻放,黎一笙此刻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每一寸肌膚都在顫抖,無聲的反抗着,這個入侵者。
剛剛開始是輕輕的啄幾下,後來便是漫無目的的大片大片在她脖頸處吸吮着。越來越激烈,也讓一笙的心跳加的更快了。
可是黎一笙更多的是厭惡和緊張,可是她卻連一點點動作上反抗都不能夠做到。只有細小的反抗聲,輕微到不行,實則早已哽咽的哭了出來。可是,在景雲騰的耳朵裡,卻幻聽成了呻吟。
他看不見她的痛苦,酒精已經將他的神經給麻木了,而溫潤的一笙的肌膚的觸碰,給他帶了一股電流,更加深了他的醉意與迷離。
他看不見她的憎惡,倘若他現在是清醒的,看見這張憎惡的臉,一定會嚇到,並且不敢再做出傷害一笙的事了。
景雲騰貪戀着她的香肌,有些忘我,只知道此刻的黎一笙很是迷人,並且在酒精的作用下,給了景雲騰一種更加讓他蠢蠢欲動的朦朧感。他的脣開始向下滑落直到那個最溫軟的地方。
黎一笙內心涌動出莫名的傷感,現在她可是一個有孕之婦啊,孤獨一人,先前懷了景雲騰的孩子本就是個錯,如今這樣還要錯上加錯嗎?
他把頭埋在那裡,享受着溫熱和柔軟,此刻黎一笙的心像是被掏空了一樣,內心早已絕望,眼神睜開了,無神的望着天花板,小臉也變得慘白慘白的。一副事已成定局,心如死灰的樣子。
然而他醉了,雖是喝醉,但其實是他的心醉了。他執迷不悟,硬要強來。平時自律的他,又怎麼會不知強扭的瓜不甜呢。
他就又一直徘徊在黎一笙的脖頸處,又像是小孩般的依賴着母親一樣,把頭深深的埋在了那裡,靠在她的肩上,下一刻好像就要沉淪了,深陷了。
他迷戀了起來她的香味,開始停止了他的瘋狂,現在只是埋在那,好像是在休息,又好像是要靜靜感受這份溫潤的氣息,忘我的都不知道接下來要幹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