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吧!”看到陶天齊率先動手,老者咆哮一聲,形一閃衝到陶天齊面前,雙掌包裹着黑色能量光球照準陶天齊的口便猛擊過去。
陶天齊剛剛擊飛那羣殭屍,本來以他的計算,等他將那羣殭屍擊飛之後應該還來得及攻擊眼前老者,可沒想到那老者的速度竟那麼快,而且對戰鬥時機的把握也是妙到毫顛,竟讓陶天齊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但是陶天齊的強大是令老者難以理解的,只見陶天齊就這麼不躲不避,口一道土黃色光華涌現而出,直接迎上老者那黑色能量光華。
“轟隆!”一聲巨響,就好像炮彈爆破似地,緊接着老者慘叫一聲倒飛而出,在空中便口吐鮮血。
而陶天齊僅僅只是後退一步,便形一閃跟而上,還未等老者落地,陶天齊便猛的一棍劈去。
“啊!”一棍子直接砸到老者的腹部,將老者擊打的五臟都劇烈震,鮮血再度狂噴而出,只不過陶天齊並沒有下死手,他還有很多疑惑要問這老者。
“噗……”老者重重的撞擊到地面,接着高高地彈起,滾到三四米外的牆角邊緣,震驚而又艱難地叫道,“不,不可能,你,你竟然是先,先天,強者……”說完一句便直接昏死過去。
“哼!”陶天齊不屑地看了老者一眼,利用靈識快速一查,只見其體內那寒之氣迅速消散,體快速變化,又變成一副老態龍鍾的樣子。
陶天齊暗自鬆了口氣,知道這老者肯定不會再變化成先天強者,急忙走到老者旁,快速扯下他上的三道黃紙符,接着閃將那些斷裂屍上的黃紙符一一扯下,利用齊天棍挑起老者便離開這裡,畢竟剛剛這麼一戰動靜太大,很可能會引來周圍居民。
回到白天待的那個隱蔽的樹林中,此時白馬獸正在等候,看到陶天齊返回頓時欣喜不已,不過它的智慧也是其高,知道不宜發出聲響。
陶天齊走到白馬獸旁,將老者放了下來,伸手摸了摸白馬獸,接着便坐在地上研究起這十一張黃紙符。
黃紙符約二十釐米長,五釐米寬,上面密密麻麻的寫了很多令陶天齊看不懂的黑色符咒,其中八張紙符上的符咒一模一樣,另外三張上的符咒各不相同。
陶天齊試着將這些黃紙符一一貼到自己上,但卻沒有任何作用,這些黃紙符在他手中就好像普通的紙張似地,這讓他有些難以理解,按理來說這黃紙根本不是什麼靈器絕對無法容納修者的真氣,可是爲何會令人變化那麼大,陶天齊百思不得其解。
“喂!老傢伙別裝死了!”不大一會兒,陶天齊感受到那老者微弱的動靜,他正要叫老者醒來好生的詢問一番,老者剛剛醒來,不過那老者卻依舊假裝昏死想迷混過去,卻不知道陶天齊的感覺器官那是何等的敏銳。
“啊?你,你到底是何方神聖?”那老者聞言大吃一驚,急忙睜開雙眼,但此時他渾是傷,骨頭都好像散架了似地,只能躺倒在地。
“老傢伙,這句話應該是小爺問你纔對吧?”陶天齊雙眼冷芒一放,盯着老者那珠黃的眼睛,抖了抖手中的紙符問道,“這些黃紙符是什麼玩意?你又是什麼份?老實交待,小爺或許會饒你不死!”
“你,你,我……”老者吞吞吐吐道。
“別你你我我的,說是不說?”陶天齊爆喝一聲,冷冷地說道,“別在小爺面前耍小聰明,你應該知道一位先天強者想要得知你話語內容的真假那是很容易的事!”
“是是是,大師饒命啊……”老者連連哀求起來。
“想要不死很容易,說吧,你究竟是什麼人?爲什麼在這裡和那些屍體爲伍?還製造出那些寒之氣,究竟有什麼企圖?”陶天齊問道。
“老,老朽乃是天屍教門人,在這裡煉屍修行,並,並沒什麼企圖。”老者戰戰兢兢地答道。
“天屍教?”陶天齊一直利用靈識注意着老者的精神波動,他的靈識比之測謊儀都要強大,所以老者只要有一絲異樣的精神波動,他便能夠覺察出他是否撒謊,根據剛剛這一系列探查,老者的答話應該是真的。
“竟然還有靠着屍體修煉的邪術!”陶天齊臉色微沉,繼續問道,“那峨橋鎮上發生的喪屍是否也是你所爲?”
“不是,不是,那是我幾位師兄弟所爲。”老者連忙答道。
“哼!看來你們天屍教在這裡的兄弟姐妹還不少啊!”陶天齊怒吼一聲,喝道,“你們用屍體進行修煉,這等傷天害理之事難道就不怕遭報應嗎?”
“我,我們也沒有法子呀,我們天屍教生來就是傳授這種修煉功法,我們有什麼辦法呢?”老者一副委屈的樣子答道。
陶天齊皺了皺眉頭,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重新拿起那幾張符紙問道:“這是什麼東西?爲什麼你往上一貼便威力大增?”
“這,這是我們天屍教利用特殊手法煉製成的符紙,這四種類型乃是比較常用的符紙,分別是驅屍符、金剛防禦符、疾風符以及吸靈符。”老者老老實實地答道。
“原來如此!”陶天齊聞言有些明瞭,不過對於這符紙的製作原理並不瞭解,畢竟這是一大門派的特殊修煉方式,即使他再怎麼聰明也不可能當看這符紙就能夠知曉。
而且即使他問,以這老者的猾肯定也問不出所以然來,陶天齊雖然對這符紙有些好奇,但卻也沒那麼大的興趣,反而他對於這裡鎮民命的關注卻要大大超過符紙,於是陶天齊再度問道:“你利用那些屍體修煉出來的氣被這裡的鎮民吸入之後會有什麼後果?”
“剛開始並沒有什麼影響,如果時間一長,他們便會聽從我的號令,即使是死了也可以被我製作成殭屍來驅屍。”老者答道,不敢有任何的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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