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兄弟的眼光着實高啊,這麼一件厲害的法寶在我等眼中那已經是稀世珍寶了,只可惜它只認火屬性真力,而我們於家莊絕大部分人修liàn 的都是水屬性真力。”
“見笑了。”陶天齊暗自笑了笑,因爲他身上的幾件法寶實在太過強dà ,這麼一件稍微低級的法寶還真的難入他的法眼,不過這對於沒見過什麼法寶的於衝等人來說卻是不俗。
“以我推測這面銅鏡在夜晚吸收了月光之後,可能只認水屬性真力,所以老哥你們應該也可以用。”陶天齊遞過銅鏡道,“而且這件銅鏡即使沒有任何真力之人,在吸收了日月精華之後也可以用來迷惑對方的眼睛,或者當做照明來用,都是不錯的選擇,這件法寶就送給你們吧。”
“啊?這,這太貴重了,兄弟對我們於家莊已經恩重如山,這法寶我們萬萬不能收下!”於衝連忙拒絕道。
“咦?大師不是於家莊之人嗎?”熊國柱詫異地問道。
“他是我師傅,可以說是大半個我們於家莊之人,但是我師傅是問天宗的,他還得離開這裡。”於小雪解釋道,說到後面一句話已經黯然失色了。
“哦,原來如此。”熊國柱點了點頭沒再多話。
“收下吧,我已經有幾件趁手的法寶,多了也沒用,畢竟真力有限。”陶天齊硬塞到於衝手中,激動的他無以復加。
“來試試這件。”陶天齊接着拿出那盞油燈問道,“這個大娘有說如何使用嗎?”
“這件法寶要厲害多了,兄弟你輸入火屬性真力試試。”於衝壓制住激動的心情連忙答道。
“又是火屬性真力。”陶天齊點了點頭,知dào 很多攻擊類法寶都認定火屬性和金屬性真力,因爲這兩種屬性的攻擊力最是強dà 。
繼xù 緩緩注入火屬性真力,原本暗淡無光、古樸的銅燈忽然紅光一閃,隨着陶天齊真力的注入,一道道手掌大小的紅色火焰從銅燈內好像子彈一般射出。
陶天齊等人嚇了一跳,他急忙將燈口對準上空,只見那火焰射出之後就好像一隻只火鴉似地,竟能夠飛上二三十米的高空才漸漸熄滅,而且隨着陶天齊真力的不斷輸入,不停的又有火焰噴吐而出。
“哈哈,不錯,不錯,這件法寶有意思,是個縱火的絕佳工具啊。”陶天齊笑着道。
“確實一件不錯的法寶。”於衝連忙附和道。
“老哥,這油燈法寶只能用火屬性真力,其餘真力都進行排斥,所以我就不送給你們了。”陶天齊道。
“那是當然,沾兄弟的光三件法寶我們得了兩件已經非常感激兄弟了。”於衝道。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陶天齊道,“那接下來沒什麼事情,我就要離開了。”
“啊?師傅你這麼快就要走啦,這都快中午了,你就再歇一天吧,明天早上走也涼快呀。”於小雪聞言俏臉頓時發白,急忙拉着陶天齊的手臂,就好像生怕他飛了似地。
“是啊老弟,這麼着急做什麼,再歇一夜吧。”於衝附和道。
“大師,不如給個面子去我們熊家莊住一夜吧。”熊國柱殷切地說道。
“謝謝大家了,我心意已決,現在必須動身,來日方長,等我辦完自己的事情之後,肯定還會過來的。”陶天齊道。
“大師有何要事?需yào 在下幫忙嗎?當然大師的事情我們這些凡人肯定沒多大能耐,但是隻要能夠盡點綿薄之力,我們熊家莊也是義不容辭啊!”熊國柱連忙道。
“也好。”陶天齊點了點頭,心道多個人就多份力量,接着道,“小雪,待會你將你師孃的畫像給一份給熊莊主,勞煩熊莊主幫忙留意,我要找個人。”
“好。”於小雪和熊國柱點了點頭。
“可是師傅,假如我們找到了如何通知您呢?”於小雪問道。
“一直往南走,尋找一座名叫廣普鎮的城鎮,到了那裡你隨便找一家天齊招牌的店面,就說找我即可。”陶天齊道。
“好的,那我知dào 了。”於小雪黯然地答道。
“行,那就這樣吧,我去和大娘道個別便要走了。”陶天齊點了點頭,跟着於衝父女以及熊國柱來到後院嚴婉君住處,和嚴婉君道了個別,便拿上行禮騎上白馬獸離開酆都郡。
一路上於小雪一直將陶天齊送到城外十里處才停了下來,看着陶天齊離去的背影痛哭流涕,不停地祈禱陶天齊早日歸來,這樣一幕感人的畫面,讓於衝等人也是心酸難當。
而陶天齊也是有些難受,他真的感覺很奇怪,莫非自己被愛情女神那娘們相中了,基本上只要自己遊歷便會遇到一位十分出色的美女和自己產生不清不楚的曖昧關係,這雖然是好事,但同時卻也讓她感覺愧對那些女子,因爲他早已立誓終身只愛蕭玲瓏一人,其他女子註定都是和他沒有善終的,這樣一來對那些真心愛慕自己的女子就是一種極大的傷害。
離開酆都郡之後,陶天齊便馬不停蹄地向廣普鎮趕去,這次北行尋找蕭玲瓏耗費二十多天的時間竟沒有一點消息,這讓陶天齊越發的擔憂起來。
一路瘋狂的奔走,陶天齊這回特地選擇較爲崎嶇的山路繞道行走,因爲大道基本上都走過來,沒有找到任何關於蕭玲瓏的消息,如今之計只好換條道路行走,希望能夠找到蕭玲瓏的下落。
就在陶天齊不知倦怠的尋找蕭玲瓏之時,遠在一座深山古剎之中,一羣身穿奇怪服飾、體型各異的魔道中人在這裡聚首。
“這位兄弟你哪個門派的?”
“我天屍教的,你呢?”
“我是鬼心宗的。”
“我是玄鬼門的。”
“靠,你們也都是遭受問天宗弟子的欺辱嗎?”
“是啊,問天宗那狗孃養的門派,老子真心想滅了它。”
“對,特別是其中一名叫陶天齊的小子,老子真想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因爲人還沒有到齊,所以很多人都在那小聲地議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