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對於這種沒有準度又無法鎖定陶天齊的雷電和劍氣攻擊,陶天齊根本不屑一顧,形一閃輕而易舉的躲開玄塵的攻擊,閃落到他的面前,順勢接過天齊印猛然拍向玄塵的口。
“咚!”一聲悶響,天齊印雖然小,但重量也足有數十萬斤,被這麼個重物結結實實的拍到口,即使陶天齊一點真力都不注入也絕非現在的玄塵所能抵受。
“咔嚓……”一聲脆響,玄塵前的肋骨瞬間斷裂,體就好像斷線的風箏,直接飛到十多米遠,咚咚一連撞斷兩棵大樹,在空中那些碎裂的內臟和鮮血便狂飆而出。
但是先天六層強者生命力着實讓人驚歎,即使遭受這麼劇烈的重擊玄塵都沒有死去,甚至連昏迷都沒有,跌倒在地慘叫連連。
“贏啦,贏啦……”
“好厲害啊,農大哥真厲害……”
上官雪怡等女頓時歡呼雀躍起來,恨不能衝上去獻給陶天齊。
“哼!”顯然陶天齊並沒有就此放棄,閃落到玄塵面前,一腳踏到他的口,這就是當初玄塵這麼對他,他要一筆一筆的償還回來。
“啊……”玄塵的口完全碎裂,已經軟趴趴的,陶天齊這麼一踏比之傷口撒鹽都要痛苦萬分,玄塵差點就痛得昏死過去,可就是沒有昏迷,他此時甚至希望自己昏死或者直接死了就不用受辱。
“老傢伙!”陶天齊冷冷一喝,雙目圓睜瞪着玄塵,低聲說道,“應該還記得你當初怎麼對待小爺的吧?今小爺要你十分奉還!”
“什,什麼?”玄塵已經痛得有些神志不清、雙目迷離了。
陶天齊當然不能讓他就這麼昏死過去,急忙傳輸一道木元素真力替他療傷,讓他精神稍微振作了些許,周邊衆女雖然不解,但沒有一人敢插口,愣愣地看着陶天齊,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殺,殺了我吧……”玄塵稍稍好轉,咬牙切齒地說道。
“殺了你?哼!沒那麼便宜,小爺要讓你生不如死!”陶天齊站起來,並指成劍在玄塵面前揮舞了幾下,問道,“知道這是什麼嗎?當初你就用這招對付過我,你還記得嗎老傢伙?”
“什麼?”玄塵聞言瞳孔猛然一陣放大,渾散架般的痛苦一時間竟沒有了感覺,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震驚和恐懼,“你,你是……”
“啊……”
還未等玄塵叫出陶天齊的名字,陶天齊便手起劍落,玄塵的左臂在空中劃過一條優美的弧度飄飛出去,斷臂處鮮血狂飆而出,嚇得上官雪怡等女尖叫連連、俏臉煞白,連忙背過去不敢再看。
“知道疼嗎?這纔剛剛開始!”陶天齊冷冷一笑,再度手起劍落,玄塵的右臂也拋飛出去,疼得玄塵渾溼透、面部扭曲、慘叫連連,鮮血將他體兩旁染得通紅。
“當初不是想將我削成人棍嗎?現在風水輪流轉,你即將要變成人棍,哈哈!”陶天齊再度手起劍落,玄塵的兩條腿也和體分了家,他終於忍受不住這樣的痛苦徹底昏死過去,不遠處觀看的衆女也嚇得跑得遠遠的,這種場面實在太恐怖了。
“下半輩子你就在上度過吧,哼!”陶天齊俯在玄塵上快速地點動數下,封住他的氣血,否則這麼流下去玄塵一會兒便會失血過多而死,他可不會讓玄塵這麼容易就死去。
做完這一切之後,陶天齊還沒有完,又在玄塵太陽和眉心處點動幾下,讓他變成了白癡,否則他回去之後告訴玄義這一切都是自己所爲,以他現在的修爲還無法與玄義抗衡,所以陶天齊不得不留個心眼。
“我們走吧!”順手拾起玄塵和玄華的先天月級靈劍,陶天齊轉瀟灑的離去,就好像剛剛這一切在玩兒似地。
“哦,走走……”上官雪怡等女反應過來,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戰戰兢兢地跟着陶天齊離開這慘不忍睹的現場。
好長一段時間,衆女都不敢和陶天齊說一句話,都被他剛剛那副幾乎瘋魔般的表現給嚇跑了,要不是她們覺得問天宗可能還會來人追擊,而陶天齊修爲又這麼高深,估計沒人敢跟着他同行。
好半天之後,上官雪怡感覺這種氣氛實在太過壓抑,而且憑她女人的第六感,覺得眼前這位老農絕對不是壞人,於是跟上陶天齊的步伐鼓起勇氣問道:“農大哥,您,您爲什麼要欺騙我們?”
陶天齊聞言定了定,反問道:“我如果說我事先感覺到你們有危險,所以想保護你們,你們信嗎?”
“爲什麼?”衆女詫異地問道。
“哦,我知道了,您一定是我們宮主的朋友,是我們宮主請您來保護我們的是嗎?”其中一名女子自作聰明地說道。
“哈哈哈!”陶天齊笑而不答,繼續趕路。
“可是農前輩,您剛剛爲什麼那麼殘忍對待玄塵長老,都將他削成了人棍……”上官雪怡硬着頭皮道,顯然她對陶天齊這樣的舉動很是不解與不滿。
“那老傢伙和我有深仇大恨,曾經我在他手上栽倒過,他以同樣的方式對待我,只不過我福大命大被人給救了,只被他斬斷了一條手臂,現在我多倍奉還難道有錯嗎?”陶天齊淡然地說道。
“哦,原來如此……”
“農前輩真是宅心仁厚,換成旁人估計都直接殺了玄塵長老了……”
衆女聞言這才釋懷,皆是長長的鬆了口氣,對陶天齊重新刮目相看起來,又恢復到前段路程那樣歡聲笑語,只不過這次衆女對他那是恭敬多了。
陶天齊帶着衆女夜兼程,向寶丰鎮趕去。
原本按照上官雪怡等人的說法,有一條較爲便捷的道路直通玉女宮,但是因爲陶天齊事先讓蕭玲瓏等人在寶丰鎮等他,所以他必須要前往寶丰鎮一趟和他們匯合,不過陶天齊當然不可能這麼跟上官雪怡等人說,他只是找了個藉口,說繞道而行可以避開問天宗追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