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大將軍!”
玄甲軍校場,在段志玄親衛的帶領下,張康年和孫濤二人來到校場邊上,向段志玄抱拳行禮道。
兩人此時弓着身子,並看不到段志玄的臉色,不過現在這個時間點被叫過來,二人在心中均是感覺到一絲不妙。
“哼!孫濤、張康年,你二人身爲玄甲軍校尉,可知這玄甲軍中,最重要的是什麼?”
二人行禮完畢,段志玄卻並沒有叫他們起身,只聽他冷哼一聲,喝問道。
張康年和孫濤心裡頓時一咯噔,暗道果然情況不妙,但二人還是硬着頭皮回道:“回大將軍,玄甲軍中,軍令最重要,軍令如山,令行禁止!”
“呵呵!好!難爲你們倆還記得!”
段志玄冷笑道:“那本將問你們,昨天早上校場點兵時,老夫是不是說過今後玄甲軍的日常操練,由李參軍全權負責,李參軍之令,便是軍令,更是本將的命令,任何人,不論身居何職,都不得忤逆?”
二人猛然回過神來,心中大致明白了段志玄因何而憤怒,張康年連忙躬身請罪道:“大將軍息怒,您昨日的確說過這話,末將今日因訓練理念和李參軍不合,故而忤逆了李參軍,還請大將軍恕罪!”
“理念不合?”
段志玄面色寒霜、毫不留情地斥責道:“玄甲軍中,軍令如山,令行禁止,本將已然說過,李參軍之令,就是軍令,你二人好大的膽子,僅憑一個理念不合,竟敢違抗軍令?就算李參軍提出的新訓練操典漏洞百出,你二人也應當無條件遵從,而不是貿然指摘,你們還沒有這個資格!”
段志玄的這一番話,可謂是聲色俱厲,絲毫沒有給孫濤和張康年他們留情面,因爲他要幫李澤軒立威!
李澤軒初至玄甲軍,如果他這個主帥不給李澤軒撐腰的話,李澤軒估計會寸步難行,他就是要藉着這個機會,爲李澤軒建立威信!
“來人!將孫濤、張康年拖下去杖責五十,以儆效尤!”
想到這裡,段志玄一揮手,大聲道。
張康年頓時面色慘白,孫濤則是滿臉通紅,杖責五十他雖然受得住,但這會讓他在手下面前掉面子啊!老孫還是有點羞恥心的!
“段將軍,念他們二人只是初犯,而且此事他們也是爲了手下將士好,並無私心,還請大將軍從輕處罰!”
自己的小弟被揍了,丘行恭這個當“大哥”的當然要站出來求情啊,要不然他這個“大哥”以後可是沒法當了。
“從輕處罰?”
段志玄淡淡地不看了丘行恭一眼,然後道:“行恭你在玄甲軍中也待了十幾年,應該也知道違抗軍令的後果!老夫沒砍了他們二人的腦袋,已經算是網開一面了,你難道還想讓本帥既往不咎不成?這不可能!”
段志玄今天這是鐵了心要幫李澤軒建立威信,就連丘行恭的面子他也不打算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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