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宜雪笑着道:“今天到永昌大廈的人太多了,那裡現在可能無法停車,所以我稍微停遠一些。”
何宜雅點點頭,側頭就看到無數雙帶着綠芒的眼睛,還有一些看上去不務正業的人正朝着這裡慢慢逼過來,忍不住嬌叱道:“看什麼看,沒有見過美女嗎”
何宜雅的兇悍,把那些人也嚇了一跳,一些思想較爲正直的人不自覺偏過目光,而那些逼過來的人也停止了腳步。
何宜雅見鎮住了那些人,也顯得有點得意,不自覺瞟了張劍鋒一眼,冷哼一聲,側頭對何宜雪說道:“姐姐,不要理睬他們,我們走。”
何宜雪點點頭,一行人朝着永昌大廈行去。
走在路上,張劍鋒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問道:“對了,詩曼妹妹,這首望郎石以後必定會成爲家喻房曉的jing典歌典,而且肯定會是世界最著名的歌曲,那它的版權就很重要的,如果被別人聽了後先來一個註冊,我們就虧大了。”
林詩曼笑着道:“劍鋒哥哥現在纔想起呀,晚天我們就找人在專利局註冊了專利,你就放心吧。”
張劍鋒責怪地看了林詩曼一眼,說道:“你怎麼不給我說一聲啊”
林詩曼低下頭,輕聲道:“對不起,當時你在睡覺,我準備等一下再給你說,結果一直沒有機會,後來,後來,我覺得還是等一下,看你能不能想起,所以,就沒有告訴你。”
張劍鋒看林詩曼說話吞吞吐吐,立即明白其中有問題,略一尋思,就知道定是有人讓林詩曼不告訴他的,當然,對方必定也給了一定的理由,這個理由可能就是抓住了林詩曼一絲好奇心,否則,林詩曼是絕不會隱瞞他的,而讓林詩曼隱瞞他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何宜雅。
當然,不說林詩曼不是有意隱瞞他,就算是真的隱瞞他,他也不會怪罪她的。
林詩曼也感到愧疚,說道:“劍鋒哥哥,我沒有告訴你,你不會生我氣吧”
張劍鋒笑着道:“當然不會,你該不是把作曲作詞都弄成我的名字了吧”
林詩曼說道:“當然啦,只是,只是這首歌是你那位外國朋友送給你的,不知道他會不會生氣”
張劍鋒說道:“這一點倒沒有問題,他送給我時就讓我成爲這首歌的曲詞作者,不過,我想,你隱瞞我的事必定是有人給你出的主意吧”
林詩曼呆了呆,那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張劍鋒,顯得有點迷茫,不知該怎麼回答。
張劍知語重心長地說道:“詩曼妹妹啊,我想,定是有人在一旁給你進了一些饞言吧,你思想單純,不知某些人的yin險用心,她這是有意製造我們之間的矛盾啊。”
林詩曼的眼睛更圓了,說道:“不會的,我們只是想給你一個驚喜。”
張劍鋒笑着道:“詩曼妹妹啊,我知道你真的是這麼想的,但是,你的想法並不代表別人的想法,你知道別人是怎麼想的嗎,這世界上,騙子不少吧,他們是怎麼成功騙到別人的嗎,那就是抓住被騙人的心理,想到無數的理由,讓被騙人還以爲騙他的人一心在爲他作想呢,結果,就上當受騙了。”說着到這裡,他還朝着何宜雅瞟了一眼。
何宜雅早就聽出張劍鋒在指桑罵槐,不過,在這種時候,卻只能忍着,否則,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但這種被人指責的滋味確實不好受,以她的xing格,確實憋得難受,單看她現在已經是怒目圓睜,就知道她的已經快要爆發。
那一邊,林詩曼顯得有點迷茫,說道:“不會的,我們,我們真的只想跟你開一個玩笑,不是有意隱瞞你的。”
張劍鋒當然不會放過這種教訓何宜雅的好機會,當然,最重要的則是借這個機會敲打林詩曼,林詩曼的思想單純,也念親情,最容易被身邊的人誘惑,身邊的人說什麼就是什麼,現在,他與何宜雅成了敵對頭,何宜雅一天到晚都在她的耳邊說他的壞話,雖然林詩曼對他很相信,但她身邊有一個人不停地在說他的壞話,一天兩天還沒有什麼,但長久下來,也會對林詩曼造成一些影響,所以,他就必須制止這種情況發生,在何宜雅第一次對林詩曼進饞言時就揭露她的嘴臉,讓林詩曼對她產生懷疑,以後,她想再進饞言,那就不容易了。
“詩曼妹妹啊,很多時候,自以爲是這樣的,但實際卻不是這樣,比如這一次吧,你是今天才知道望郎石不是我寫的,昨天你不知道,就把我定爲望郎石的作者,萬一我那位外國朋友只是把那首歌交給我,而沒有授權我成爲作者,你說,我不是成爲了一個可恥的剽竊者嗎以這首歌以後的知名度,你說我成爲了剽竊者,會引起什麼樣的轟動,那時,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是一個剽竊者,你說,我有臉活在這個世上嗎”張劍鋒說道。
“劍鋒哥哥,我,我不知會有這麼嚴重的後果,對不起,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林詩曼的身體已經開始發抖,以顫抖的聲音說道。
張劍鋒看到林詩曼那惶恐的模樣,笑着道:“這次還好,我那位外國朋友已經將望郎石的作者授權給我,倒不會有事,以後,你一定要記住,不要聽那些居心叵測的人話啊。”
何宜雅這時再也忍不住了,叱道:“張劍鋒,你不要在那裡危言聳聽,不錯,是我讓詩曼妹妹暫時不告訴你的,我的意思是想讓你急一下,你有什麼不滿可以直接衝我來,不要在那裡指桑罵槐”
張劍鋒這才轉過頭打着何宜雅,笑了笑道:“啊,原來是你教唆林詩緊這樣做的,我說宜雅,你利用詩曼妹妹的善良和對你的信任,讓她欺騙我,這行爲是不是太卑鄙了一點啊”
何宜雅氣得想吐血,那傢伙嘴尖舌利,把一件小事上升到了一個嶄新的高度,好像她已經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罪人,天地良心,她只是想讓那傢伙急一下,並沒有別的意思,但現在經他一說,必定會讓她在林詩曼的心目中留下壞印象,以後要想再離間林詩曼與那傢伙就不容易了。
“張劍鋒,我不過是讓詩曼妹妹與你開一個玩笑,你幹嗎哚哚逼人,昨天我也怎麼知道望郎石不是你寫的,我們是用你的名字作爲望郎石的作者,但那能怪我們嗎是你先前騙了我們,我們才誤會的,有你所說的我利用詩曼妹妹的善良和信任那麼嚴重嗎”何宜雅尖叫道。
林詩曼嚇了一跳,連忙拉着何宜雅的手說道:“宜雅姐姐,我絕沒有那個想法,你千萬不要誤會啊。”說完,她又側頭對張劍鋒說道:“劍鋒哥哥,宜雅姐姐只是跟你開個玩笑,並沒有其他意思,你就不會再怪她也吧。”
張劍鋒只是教訓一下何宜雅,眼見林詩曼求情,正中下懷,他只是做出高姿態,既能打擊何腚雅,又能進一步拉近與林詩曼的關係,如果緊追不捨,那就太沒有風度了,聞言說道:“好吧,我就不再怪她了,但是,她要保證以後不能再這樣。。”
何宜雅差一點又跳起來,林詩曼連忙說道:“劍鋒哥哥放心,我們不會再隱瞞你了。”
張劍鋒點點頭,說道:“好了,以前種種就讓它隨風而去,對了,詩曼妹妹,申請專利很快嗎”
林詩曼說道:“本來不可能一天就辦好的,不過,宜雅姐姐幫了我的忙,在那裡有一個熟人,他就幫我們辦理了。”
張劍鋒說道:“哦,原來是這樣,還要真要感謝某人的幫忙了。”
林詩曼見張劍鋒在讚賞何宜雅,覺得這樣是一個好現象,連忙點頭。
何宜雅側頭看了張劍鋒一眼,腦袋朝上揚了揚,輕哼一聲,顯得有點得意,卻沒有說話。
文玉琪在一邊聽得迷糊不已,問道:“詩曼,你們在說什麼呀我聽你們說你要參賽的歌曲是張劍鋒寫的,但你們又好像又說是一個朋友給張劍鋒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林詩曼說道:“這樣的,我這次要參賽,一直沒有好的歌曲,劍鋒哥哥就從一個外國朋友要了一首歌曲,這首歌曲可不得了,我覺得,它應該是地球上從古到今最好的歌曲,而且還沒有之一,所以,它的版權就很重要的,劍鋒哥哥那位朋友也是從一個古蹟中得到的這首歌曲,所以,無法說出來源,就讓張劍鋒成爲這首歌的製作人,只是昨天我們不知道這首歌不是劍鋒哥哥寫的,我們就去專利局注了冊,歌曲的作者就是劍鋒哥哥,今天我們早晨我們才知道不是他寫的這首歌,但已經註冊了專利,也無法改動,幸好,劍鋒哥哥那位朋友就是讓他成爲這首歌的作者,否則,那就不好辦了。”
文玉琪笑了起來,驚呼道:“詩曼,你也太誇張了吧,這首歌真的這麼厲害竟堪稱地球上從古到今最好的歌曲,有這麼誇張嗎”
林詩曼笑着道:“你是沒有聽過這道歌,當你聽了這首歌后,你就不會有這種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