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營裡並不是那麼黑暗,每個營帳的門口都點着氣死風燈,也就是掛着燈籠,裡面點的好象不是蠟燭,應該是桐油。雖然稱不上燈火輝煌倒也看得清前面的路。四處轉了兩圈自己就暈了,因爲迷路了,辨不清東南西北。
擡手搔了搔腦袋沒了注意,這該怎麼辦呢?這時候,一隊巡邏的蒙古兵走了過來,各個手裡持着長槍,眼看就要走到面前,劍南心裡一急,看到旁邊剛好有一座營帳,這座大帳比別的要大一些,顯得很氣派,門口掛着一串燈籠。顧不了太多了,保命要緊。於是毫不猶豫挑開門簾闖了進去。
裡面黑咕隆咚什麼都看不清,首先聞到的是一股香氣,有點像淡淡的蘭花,這是什麼地方?看樣子應該是座女人的房間,不會是走進忽必烈的營帳吧?我日!難道是老忽同志包養的二奶住在這裡嗎?
劍南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蒙古大營裡都是男兵,唯一的女人恐怕就是忽必烈的女兒賽亞了,難道是瞎貓碰到死耗子,闖到賽亞的帳裡來了嗎?不對,賽亞身上的氣味我最清楚,不是這種味道。唯一的解釋就是老忽同志隨軍帶來的慰安婦。嘿嘿!俺這人就是愛交桃花運,不可否認我長得是帥了那麼一點點。
要不要嚐嚐鮮?劍南浮想聯翩心裡矛盾重重,站了一會兒,終於適應了大帳裡的光線。腳下不遠的地上好像鋪了一塊氈子,氈子的上面確實躺着一個人,而且確實是兩個被窩,一個被窩是空的。
不用問,一定是給忽必烈留的。
被窩裡的人看到劍南走了進來並沒有奇怪,反而輕輕問了一句:“你回來了?”聲音又嬌又細,確實是個女人的聲音。
劍南一怔,但馬上又鎮靜下來,壓低嗓子輕輕哼了一聲:“嗯。”
“回來了就睡吧,被窩已經暖好了,不然就會涼的。”
一句話說得劍南差點暈了過去,操!還有這樣的好事?那,那還是鑽吧。不鑽由不得自己,既然人家都不客氣,那我還客氣什麼?想到這裡不由分說,鞋也顧不得脫,幾步走上前去一個老頭鑽被窩“滋留”一聲就衝了進去。
“你怎麼不脫衣服?”身旁的女子又說話了。
“嗯”劍南輕輕符合一聲,不敢大聲說話,萬一身旁的女子發現聲音不對,說不定會驚得大叫,到時候會很麻煩,輕輕佔一下便宜就行了,千萬不要想別的。不過話說回來,要不是形式所逼,老子也不愛佔這便宜。
女子的一隻手伸了過來,雖然帳裡的光線很暗,劍南的眼前還是打了一道利閃,那小胳膊粉白如玉,溫暖遷瘦,像一根洗淨的鮮藕,一把就摟住了劍南的脖子,輕輕哼了一聲。
我日!幹什麼?不是要老子吧?我可還是個處男呢?呸!錯了,應該說我曾經是個處男。因爲我的第一次已經獻給了一個叫賽亞的蒙古女人。
懷裡的女人又說話了:“姐,你幹什麼回來這麼晚?父汗找你有
事嗎?”
姐?父汗?怎麼回事?劍南一聽就蒙了,好像是把我當成了她姐姐,他姐姐是誰?鬼才知道。不過我知道他父汗是誰,不用問一定是忽必烈,那她就是忽必烈的女兒了。
劍南心裡一驚,好像明白了什麼,嚇得差點坐了起來。既然她是忽必烈的女兒,就一定是賽亞的妹妹了。我的祖奶奶,不會是那天在踏雪山莊裡咬了本帥哥鼻子的那位霸道女子吧?
劍南苦笑了一聲,真是冤家路窄,一定是她,怪不得剛進來時覺得那味道好熟悉。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緣分?聞着她身上淡淡的蘭花香氣,劍南的心裡一陣激動。
阿彌陀佛,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貌似我是君子。不要挑戰我的極限好不好?那天在踏雪山莊裡由於是半夜,光線很暗,看得不太清楚,不過看賽亞的樣子她的妹妹也應該不會差到那裡去。忽必烈呀忽必烈,碰上我你算是倒了大黴了,說不定你小子上輩子一定欠了我很多錢,這輩子用閨女還債來了。所以老子根本不用客氣。
那女子看到劍南沒有做聲一骨碌爬了起來,提着鼻子聞了聞,有點奇怪的問道:“姐,你身上的味道很特別,好像是很久前在山莊裡那小子身上的味道?你是不是見到他了?”
劍南還說沒有做聲,心裡暗暗稱讚一聲:“好嗅覺,怎麼女人的鼻子都那麼靈敏,各個賽得過21世紀我們警隊的訓犬。難道男女的生理本來就不一樣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