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他的這個腦子,好像也不太正常,很有可能也是被藥物破壞掉的。
藥人當然不會回話,呆了一會之後搖搖晃晃的朝着狒狒的脖子咬了過來。
狒狒大吼一聲,一把抓起眼前的藥人,然後用力的往大腿上一摔。
正常人要是被狒狒摔這麼一下子,肯定是廢了,不過那藥人躺在地上沒一會功夫就站了起來,好像狒狒那一下子對他沒有什麼效果一樣。
不過我看那藥人半邊身子都斜了下來,看樣子是脊柱骨受到了重創,看來這藥人也不是刀槍不入。
狒狒饒有興趣的看着對方,剛纔他那一下子用了七分力氣,藥人竟然還能站的起來。
這種情況狒狒以前從來沒有遇見過,見到藥人如此頑強,他更是來了興趣。
狒狒一拳朝着那藥人的面龐上打了過去,那藥人直接飛了出去撞在了鐵門上。
藥人的半邊臉都已經塌陷下去,不過他還是頑強的站了起來,看到這裡我纔算是明白,這些藥人的神經早就已經被破壞掉了,根本不知道疼痛,除了徹底摧毀他們的生命,不然的話這藥人會一直不眠不休的跟你纏鬥。
“狒狒,別玩了,趕緊殺了他吧。”看到那藥人已經被狒狒打的不成人形,我有些於心不忍,藥人曾經也是活生生的人,他們沒有什麼過錯,錯的是周顛和歐陽克,不該這麼折磨他。
狒狒點了點頭,然後一拳朝着那藥人的天靈蓋打了上去,藥人的頭蓋骨被打的粉碎,隨之倒在地上沒了動靜。
藥人已經被解決,我們不能繼續呆在這裡,還好咖啡店的客人並不多,要是這事被周顛知道了,又少不了麻煩。
“小妹妹,剛纔那個叔叔在演戲你知道嗎?”我走到那個小女孩的身邊笑着說道。
“我知道,不過剛纔好嚇人。”小女孩想要看看倒在地上的藥人,不過我有意擋住她的視線,所以她應該是看不見。
“聽媽媽的話,這件事情跟誰都不要說好不好?”我轉頭看了一眼旁邊的的年輕婦女,杜莎莎已
經過去跟她溝通。
“好的,不過叔叔你說過有糖給我吃,不要騙我哦。”小女孩畢竟年幼貪吃,很快就忘記了剛纔的事情。
“狒狒,你身上有沒有吃的?”我無奈的嘆了口氣,轉頭看着狒狒問道。
狒狒在身上摸索了半天摸出了一盒巧克力,還不捨得給我。
“幹啥,你吃了我這麼多東西,要你一盒巧克力看你扣扣索索的樣子。”我看着狒狒的樣子有些好笑。
“那你回去要還我。”狒狒說道。
我瞪了狒狒一眼拿過巧克力遞給那小女孩。
那邊杜莎莎已經跟小女孩的母親協調好了,那年輕婦女已經答應不對別人透漏這件事情。
那邊李大志也已經跟咖啡店老闆和那些驚魂未定的客人交代過了,他們答應不說剛纔發生的事情,臨走的時候段易天給了老闆一把鈔票,算是他這裡設施的賠償。
街道上的那些藥人已經被處理乾淨,有的被軍隊麻醉之後帶了回去,有的難處理的直接幹掉,屍體也已經被他們帶走。
周顛離開之後我們才露面,看着街道上的一片狼藉,我嘆了口氣。
段易天和狒狒先走了,而我給家裡的劉偉和張朝輝打了個電話知會了一聲,告訴他倆我們的位置,讓他們派車過來接我們。
過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趙朝輝和李大志開了兩輛皮卡過來,車上還有一些GPS的兄弟。
“怎麼帶這麼多人過來,我不是說我們這邊沒有危險麼。”我看着車上還有這麼多人,對着劉偉說道。
“我這不是擔心麼,多帶點弟兄過來也好有個照應。”劉偉看到我們都沒事放下心來。
“情況怎麼樣老大?”張朝輝看着地上有些血跡,凝重的看着我問道。
“先回去吧,等下再說。”我招呼了一聲,大家紛紛上車,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又開了回去。
鬆博爾也在車上,走的時候還沒有見到他。
“什麼時候回來的,家裡的事處理完了?”我看着他問道。
“剛到不久,家裡沒什麼事情。”鬆博爾還是那麼的寡言少語,只是簡單的回答了我的問題。
我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這件事情已經不能在拖下去了,回去之後要趕緊商量出個結果。
回到狼穴之後,我們圍着桌子坐了一圈,大家都很沉默,原本想商量一下接下來的計劃,但看大家都一臉疲憊的樣子,我無奈的嘆了口氣示意大家都下去休息了。
李大志拍了拍我的肩膀沒有說話,然後回到了房間。
過了一會人走的都差不多了,偌大的客廳裡只剩下我和杜莎莎兩個人。
“接下來該怎麼辦?”杜莎莎問道。
“我也不知道了,要不你問問喬司令?”我看着杜莎莎試探道。
“不可能的,他不會出面的,這事要靠咱們自己。”杜莎莎堅決的說道。
聽了她的話我無聲的嘆息,其實我明白,喬司令已經把事情交給了我們,那他就絕不會出面干預的,只是現在事情的發展已經有些超出我們的能力範圍。
“那家公司的情況你瞭解多少,這事已經沒有拖下去的時間了,咱們必須要趕緊想辦法解決。”思索良久之後我說道。
“其實來之前喬司令告訴過我們那批藥物和那家公司的一些情況。”杜莎莎想了想之後說道。
我示意她接着說下去。
“這種藥叫做HIRT,幾十年前曾經出現過。”杜莎莎說道。
“幾十年前?”我有些疑惑的看着杜莎莎,既然這種藥出現過,那應該就會有解決的辦法,喬司令也不至於下命令讓我們去銷燬這些藥物。
“HIRT曾經是一種提升人體潛能的藥物,當初打仗的時候很多士兵就是用了它,才答應了很多不成比例的戰爭。”杜莎莎接着說道。
“當年的那場戰爭結束之後,部隊爲了避免HTRT外泄,就已經銷燬了大部分的藥物,誰知幾十年後的今天,這種藥竟然還存在在這個世上。”杜莎莎嘆了口氣給我講解起HIRT的歷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