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雅爾城的大街上,趙辰問清了去往歡喜教的路線,便與戰天一同馬不停蹄地奔向歡喜教總部,一路縱馬狂奔,直往雅爾城中心區域而去,今日,他必要讓歡喜教血濺三尺!
歡喜教總部離此並不遠,趙辰所在的這家酒樓其實已經在雅爾城中心區域了,只不過離最中心的地方還差了少許,因此,他們並不需要多長的時間便能到達歡喜教總部,這也是雲雅倩之前爲什麼能在這麼短時間裡找來幫手的原因。
“駕!”
“駕!”
駕着獨角馬,兩人的身影在街道上飛奔着,頗有一種紈絝子弟欺行霸市的味道,不過這時候他們也管不了這麼多了,趙辰心中那熊熊的怒火,再也無法壓抑住,一心只想着將那些殘害了無數無辜百姓的人碎屍萬段。
兩隻獨角馬在街道上飛奔,同樣也引起了諸多路人的注意,畢竟這裡乃是雅爾城中心區域,雖然街道足夠寬闊,但也很少有人如此縱馬狂奔,而且,兩隻獨角馬一看就是上等貨色,怕是得花費不小的代價,才能獲得。
“他們是誰?”
“不知道,不過估計應該和剛纔那幾個歡喜教的大人物有關吧“該不會是他們招惹了歡喜教,所以趁機逃走吧?”
“誰知道呢!不過想來,這兩人應該不至於會招惹歡喜教的人吧?若不然,他們現在怎麼敢往歡喜教的總部走?怕是躲都唯恐不及吧?”
“也許他們不知道歡喜教的總部在此呢?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雅爾城中心區域,這片區域的氣氛顯得與往日有些不同,儘管沒有聽說過出了什麼大事,但人們依舊能嗅到空氣中那麼一點點不安分的味道,恐怕接下來,中心區域還真可能會出大事,只是不知道會是什麼大事。
不少人都望着趙辰與戰天那極速奔向歡喜教的背影,心中猜測:“難道與他們有關?”
歡喜教總部,這是城內山,雅爾城內中心區域著名的小山—歡喜山,因爲歡喜教建教於此,歡喜山才得以出名,至於它曾經叫做什麼名字卻是無人問津。
這裡是整個雅爾城人民的禁地,除了歡喜教之人,無論是誰,都不敢踏進這裡一步。
曾經有一個小家族的小姐不小心走進這片區域,結果第二天,這位小姐便成了無頭女屍,被拋棄在大街之上惹得路人驚恐莫名,而那小家族也在第二天被殺了個雞犬不留,這個家族從此在雅爾城內除名。
打那以後,便再也沒有人敢踏進這片區域,沒有人會冒着生命危險去印證自己的猜測。
畢竟,生命只有一次,死了,也就什麼都沒了,或許會化作黃土一堆,亦或許到了花開季節,還將成爲那花兒的養料,滋潤着花朵盛開以另一種形式綻放。
此時這座小山之上,許多造型古怪的建築矗立着,山上人來人往,比之外面還要來得熱鬧初步估計,這座小山上的人數,怕是不低於三千之數,其中大多都是士級實力,大約八百餘位師級實力的人三百餘位地級實力的人,十多位將級實力之人。
這一股力量,在全大陸所有的小城池之中,也算是比較強悍的存在了。
因爲,凡是實力到了侯級,一般都到大型城池發展去了,小城池已經無法在滿足這些實力更高的人的需要,這樣一來,將級九星,便可以說是小城池之中最爲頂級的高手了。
歡喜教今天的氣氛有些反常,自從之前雲雅倩帶着人殺出去,之後卻是狼狽不堪地逃回來之後,歡喜教的氣氛,便變得有些緊張起來,他們已經習慣了肆無忌憚地殘害生命,但已經很多年沒有遇見敢於與歡喜教作對之人了,今天,似乎終於出現了這樣的人。
不僅如此,歡喜教被派出去的數十人,盡皆被斬殺!
這,無疑是對歡喜教的權威,最大的挑戰!
於是乎,教主一聲令下,派出左右護法之中的左護法,將級四星強者左秋,以及歡喜教二長老、三長老,三個將級強者,一同前往,誓要將敵人擊斃,讓敵人死無葬身之地。
本來,如此強悍的陣容,恐怕連城主府都忌憚不已,然而,沒多久的時間,少教主回來了,卻是帶着一臉的驚恐回來的。
他們知道,今天,歡喜教恐怕有麻煩了。
甚至,他們都有一種預感,也許,歡喜教最大的敵人,將要出現了。
歡喜教總壇建築之中,教主雲歡被塗抹成紫黑色的細脣微微蠕動,臉上明顯浮現出一片怒意與凝重之色,讓人銷魂的媚到骨子裡的聲音從她嘴裡緩緩傳出:“倩兒,你沒有說謊?”
雲雅倩對任何人都囂張,唯獨對眼前的中年女人極爲畏懼,她聲音有些顫抖地道:“是是真的!我真的看見了,那個小子很輕鬆就把左護法他們擊殺了。”
“能如此輕鬆擊殺將級四星的左秋,他的實力恐怕應該在將級八星左右。”雲歡腦子裡慢慢分析着,一個十多歲的將級八星強者,這可能嗎?
她看向雲雅倩的目光帶着絲絲質疑。
“我沒有說謊,娘,你一定要相信我。”雲雅倩驚慌地道。
這時候,趙辰和戰天,已經來到了這座小山腳下,來到了上山的入口處。
小山入口並沒有守衛,這裡絲毫見不着人影,趙辰雖然疑惑,但也沒有多想,他對戰天說道:“戰大哥,此去危險多多,要不,你還是在這外面等候小弟吧?”
“你把戰大哥當什麼人了?遇見危險就退縮,我戰天可不是這樣的性格。”戰天毫不在意地揮了揮手,看着趙辰還想說什麼,他立即道:“你別再勸我了,要不然你就是不把我當成朋友。
無奈一笑,趙辰點頭:“好吧只是大哥你得小心一點。”
旋即,兩人駕着獨角馬緩緩踏入這片區域,進入到歡喜教的總部範圍之內。
沒走幾步,前方突然不知從哪裡冒出數十人圍了上來,一見到趙辰和戰天,便不問緣由直接給予最爲強大的攻擊,似乎趙辰就是他們的生死仇敵一般。
“殺!”
趙辰嘴裡蹦出了一個‘殺,字,旋即微一縱馬,‘倚天劍,又一次出現在他手中。
戰天同樣不甘示弱長笑一聲,手中握着一柄重劍便跳下獨角馬,猛地衝向包圍他們的人,一劍砸了過去,輕輕鬆鬆便將對方的武器砸飛,第二件直接砸在對方的胸膛,使得對方胸口處瞬間凹陷下去嘴裡止不住地溢出鮮血,隨後緩緩倒地。
“戰大哥,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首詩。”趙辰一劍揮了出去,將歡喜教教徒一劍封喉,或許是出手速度太快,只是一道劍光閃過對方的喉嚨便噴出血液。
戰天殺人,重在氣勢!給人一種勇猛之感!
趙辰殺人,重在乾脆!永遠都是那麼簡單的一劍,無論是誰,無論實力多高,都無法抵擋他的一劍,劍光閃過之處必定有人伴隨着劍光的出現而倒下!
“哪首?”戰天劈飛了一人這纔回了一口氣,大聲問道。
此刻,兩人執掌殺伐,掀動風雲將平靜了許多年的歡喜教,掀起一片血雨腥風。
夕陽西下,那金色的陽光,將遠遠的山頭鍍上一縷金邊,這一幅畫面卻是給人一種聖潔祥和的感覺,而在這聖潔祥和的金光之下,歡喜教,卻是成爲一片血腥之地,鮮血,順着土壤,鑽進低下,使得地面,呈現出一片片深紅的顏色。
數十人僅僅不到半柱香的時間,便被趙辰與戰天盡皆斬殺,此時,兩人身上皆是沾滿了鮮血,鮮紅一片,與那金色光輝,交織在一起,形成一道獨特的風景。
血染夕陽紅!
當兩人再次往前行進了一段路程,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圍攻他們,而且像是瘋子一樣不要命地衝上來,這些人,實力不高,但卻悍不畏死,如果不是知道他們所犯下的種種滔天罪孽,趙辰還真可能會誤以爲他們是一羣鐵血娘子軍。
畢竟,其中大多都是女人,男人只佔了不到三分之一。
不過既然對她們知根知底,趙辰也就沒有了顧忌,殺起人來,也完全沒有罪惡感,反而莫名地感到十分輕鬆,心情並未因爲殺了這麼多人而變得沉重,一切只因爲這些人,都是該死之人。
趙辰的原則向來都是:“我趙辰只殺該死之人!”
“教主有令,不可放他們下山,若是讓他們逃走,所有人將受到五毒之罰!”
“啊!殺了他們!”
“不能讓他們逃了!我死也不要受五毒之罰!”
“拼了!老孃今天一定要斬殺他們!”
怒吼,驚呼,命令,各種聲音伴隨着驚恐的顫抖,在四周混亂地響起,這一幕,卻是將歡喜教內的懲罰的毒辣程度體現得淋漓盡致寧死,也不要去受那五毒之苦,究竟是什麼樣的懲罰使得他們如此不顧一切拼儘自己的性命?
趙辰猜不到,但他也懶得去猜了,這些人都該死,既然他們自己送上門來,那麼也省得自己一個個去找了。
閃爍着片片耀眼銀白光芒的‘倚天劍,在金色陽光之下,不斷地出沒在人羣之中,趙辰的身影也在人羣之中與‘倚天劍,一同詭異地穿梭着,凡是他所過之處,皆是一個個相繼倒在他身後,沒有任何的例外。
“哈哈哈哈!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里不流行……”趙辰一邊輕鬆揮出‘倚天劍,,一邊朗聲吟道。
戰天同樣大笑道:“原來是這首!痛快!雖然此乃少師所作,更適合少師的身份,不過此時的意境倒是蠻適合這首詩。”
鮮血,沾滿了他們的臉,夕陽下的金芒似乎也被這血紅之色,染成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