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您放心吧!雲總,剛纔多虧您幫助我才能繼續留下來工作!對您!我只有倆個字“感恩”!說話時必然會把握好分寸!咱們先回去吧!免得風總見不着您擔心!”馬少帥看見云溪可憐巴巴的眼神,不知爲什麼心裡莫名其妙的一陣隱隱作疼。
“小莫{在云溪指示下已被慕柏纏住}怎麼還沒回來?都去了這麼長的時間了!”云溪故意東張西望前後尋找,裝出一副特別着急的樣子。
“那別再這裡等了,咱們還是趕緊回去看看吧!”馬少帥又催促了云溪一遍,調轉馬頭想回去。
“不用了少帥,既然小莫有事,有你陪我也是一樣的!那咱也不用再等他了!我要和你換過火駒來!”云溪說完,從馬少帥手裡拉過火駒,飛身上馬急駛而去。
客人到了下午大部分都離開了,云溪轉了一個大圈居然一個人也沒碰到,隱在暗處的殺手也走了一多半,如果分析不錯的話,他們已經尾隨江浩而去,至於現在嘛,恐怕早已經在去奈何橋的路上了{她剛纔從風莫邪的回憶中已經看到了十幾年前殺人不眨眼的魔王江浩,看見他對殺手的血性虐獵,云溪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前世令敵人聞風喪膽的少年將軍,當年歿在他手裡的亡魂何止千千萬萬,{一將成名萬鬼哭}今生他若真的平庸無奇甚至是窩囊不堪,試想有運籌帷幄之大才的八太子怎麼能把如此重大的使命交付於他手裡!
爲了迷惑暗處的對手使他們不敢輕舉妄動,好讓江浩有充足的時間做出合理有效的安排來將其一舉擊潰,云溪爲了協助江浩成大事,只能配合着他一場不拔一場的上演着苦情戲······
剛纔馬少帥一再催促云溪離開地場,她知道馬少帥是爲了讓她脫離危險之中,同酬的氣息越來越濃,就在云溪掉轉馬頭想往回跑時,一股大力再次向她襲來,火駒頓時像瘋了一樣騰空而起,云溪在馬上搖搖欲墜,她拼命想抓住繮繩,火駒突然一聲嘶吼,前蹄瞬間失去控制······
“雲總,雲總你醒醒。”馬少帥急聲喊叫着云溪。
“別叫了,她已經被我制住了!”同酬那魔鬼般邪惡的聲音在云溪耳邊響起。
“同叔,你剛纔既然試探過一次了,知道她沒有任何的靈力法力,爲什麼還要這麼做呢?”馬少帥用密語詢問着同酬。
“少主,你還是年輕啊!萬一她剛纔那一下是裝的呢?你知道咱們的對手有多厲害嗎?近幾天一連交過倆次手咱們都沒佔着上風,直到現在也沒人知道那個頂尖異能者是男是女長成什麼樣子,你宮叔第一個懷疑的就是她!
現在我們對她的懷疑也沒有完全解除掉,剛纔我已經探到了她的命門,你知道異能者一旦讓對手捉住命門就等同於死人,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狡猾的同酬故意把威脅到云溪生死的話在她耳邊說了出來,他邊說邊觀察着云溪的變化,捕捉着她的氣息和靈力,直到判斷出她沒有任何的反應才稍微放下心來。
“你的意思是對手另有其人嗎?”馬少帥內心有一絲亮光了。
“江浩這幾年來一直都是神秘莫測的,表面上看是個本本分分的生意人,可是這幾年派去監視他的無論高手低手,最後都莫名其妙的失蹤了,一個也沒有回來過,包括幾天前派在加油站的死士也折損了倆個,到現在還不知是誰在背後下的毒手。
我想你宮叔還會把監視江浩的力度加大的,主人最近就要出關了,你凡事還要多加小心纔是。”同酬看似提醒馬少帥,其實話裡話外很有一番深意。
“同叔,你捎個話給宮叔!對付江浩最好別再啓用靈魂典當者,還有就是你們以後誰都不準再來打擾云溪!她這個活有我來接,誰要來亂插手可別怪我不客氣!”馬少帥的語氣讓同酬稍一愣怔。
“你不會是?這個女人長的是好看,可她偏偏是個禍害精,沾惹了她的沒有個好下場!你看江浩被他迷得神魂顛倒,結果怎麼樣?離婚了不是!還有那個王凱喜歡她,現在得了相思病生不如死的遭那個罪!這都是些前車之鑑啊!”同酬舉了倆個很不靠譜的例子企圖來說服馬少帥。
“我的事我自己會處理,就不勞你費心了!如果我知道你在背後搬弄是非壞我名聲,到時候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馬少帥的聲音冷的讓人不寒而慄。
同酬一聽連聲答應着,旋即給云溪解了封印。
“雲總,雲總,你醒醒啊!”同酬剛一離開,馬少帥接着就啓用法力把云溪喚醒。
“少帥,我這是在哪兒?”云溪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似的傻愣愣的問了一句。
“火駒剛纔突然狂躁發飆,把你從它身上摔了下來,幸虧沒受什麼皮外傷,你可能是受到了驚嚇才暈過去了。”馬少帥果然是撒謊高手中的高手,風莫邪說他的那些話還真是沒冤枉他。
“謝謝你少帥!幸虧有你在我身邊!不然的話還真不敢想像後果是什麼?你是我生命中的貴人,能認識你真好!”云溪用感激的眼神看着馬少帥。
“你可千萬別這麼說,雲總,剛纔我恰巧就在你身後,換做誰也不會袖手旁觀的。”馬少帥邊說邊把云溪扶了起來。
“等我找個合適的機會告訴江浩,讓他重重答謝你。”云溪身子一晃歪倒再馬少帥懷裡。
“這是我應該做的!雲總!”馬少帥趕緊伸手攙扶住她,嘴上雖然謙虛着,一顆心卻不受控制的怦怦亂跳起來。
“剛纔你幫助了我,以後就別見外了,直接叫我云溪或者是雲姐都行!”云溪笑着對馬少帥說。
“我今年二十六歲,不知道雲總?”馬少帥雖然聽風莫邪說過云溪已經二十九歲,但他從心裡上怎麼樣也不願意接受這個現實,他還是想聽云溪親口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