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伯倫尷尬的笑道:“前天——也就是8月14日,是不是男子兩百米自由泳的決賽?菲爾普斯還是給過我門票,媽的,我好像又給忘了!”
本來他是記得的,甚至還打算邀請兩女一起看,結果薇妮的到來以及她與兩女的衝突,讓他忘記了這件事。
古晨和張梓琳冰雪聰明,一下子就想到了問題的原因,前者十指交叉垂在小腹一臉歉意的說道:“看來是我們該向你道歉,而不是你向我道歉。”
張梓琳則撇了撇嘴角道:“喂,老張,你是幾月幾號的生日?我問陰曆。”
張伯倫皺眉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你問這個幹嗎?”
張梓琳故作憂愁的輕嘆一聲,道:“我去找算命先生算一算啊,咱們好像命裡相沖哎。”
古晨似笑非笑的看着張梓琳道:“喂,大丫頭,你們兩個又不打算結婚,爲什麼要算命?”
張梓琳臉上飛起一抹紅霞,她撓着古晨的兩肋叫道:“我看你是打算嫁給z吧?”
“z?你緊張了,連稱呼都變了,下一次是不是要叫老公呀?”
“我有什麼好緊張的,是你想要嫁給他吧?你嫁給z也不錯,一起生的孩子一定會非常高大。”
“你好像比我還要高一點耶……別轉移話題,嘻嘻。”
張伯倫看着兩女穿花蝴蝶一樣打鬧,聳聳肩一笑沒有多想。這時候薇妮、雪莉正好走了過來,張伯倫邀請他們一起去看劉翔的比賽,想趁機解除雙方之間的誤會。
聽着張梓琳和古晨用她不懂的語言一直說笑,薇妮秀氣的娥眉皺了皺,問雪莉道:“她們在說什麼?”
雪莉聽了這話,大眼睛突然一亮,不過她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嘟了嘟嘴道:“我哪裡知道?她們說的是漢語呢。”
薇妮哼了一聲,道:“快點翻譯,她們說的是不是什麼壞話?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學校參加了漢語言社的事情,還有你那兩個漢語老師,你以爲我不審查,他們敢去給你上課嗎?”
雪莉伸出粉色的小舌頭做了鬼臉,然後低頭露出個不懷好意的微笑,故作爲難的說道:“那你要保證,聽了我的翻譯,不能生氣!”
薇妮的眼睛中閃過一絲寒光,冷笑道:“放心,我不生氣,我爲什麼要生氣?”
雪莉聳了聳肩,快速的說道:“她們是在商量嫁給z哥哥的事情,還有,好像說到了誰懷了z哥哥的孩子,她們在討論該給孩子起什麼名字、以後是不是也會打籃球……上帝,薇妮姐姐你要幹嘛?”
薇妮從手提袋裡掏出了瑞士軍刀,俏臉表情猙獰,嚇了雪莉一跳:“幹什麼?我要乾死這兩個骨肉皮!”
“別這樣,薇妮姐姐,她們即使有什麼壞念頭,那也罪不至死啊。”雪莉着急了,趕忙拉住薇妮的手臂。
薇妮瀟灑的一甩頭,嫵媚的一笑然後說道:“她們是否該死,那是上帝才能判定的事情,而我要做的,就是送她們去見上帝!”
雪莉趕忙叫張伯倫,後者看到薇妮這樣子大吃一驚,趕忙上去從她手裡搶下瑞士軍刀。薇妮奮力掙扎,對手足失措、一頭霧水的張梓琳和古晨罵道:“你們這兩個****,老孃會送你們一起去見上帝的!”
張梓琳的怒氣立馬提升到了max水平,她柳眉倒豎怒罵道:“****,你說什麼?”
“別說髒話,一定有什麼誤會!”張伯倫吼道,然後繼續從薇妮手裡搶軍刀,後者的運動能力讓他大爲吃驚。
被看不起的張梓琳罵作‘****’,薇妮快要氣爆炸了,她咬着銀牙罵道:“賤人,母狗,你不是喜歡用那張臉****男人麼?我在她上面畫一幅加州地圖以後看你怎麼****男人!”
張梓琳氣壞了,她扭頭看四周,結果周圍乾乾淨淨、清清爽爽,連碎紙片都沒有更別說什麼搬磚之類的武器了,她又翻自己的手提袋,裡面除了門票就是指甲油、粉餅、小鏡子之類的東西。
張梓琳又搶奪古晨的手提袋,後者驚道:“你幹嘛呢?”
打開手提袋,張梓琳結果拿出了一袋衛生棉,古晨俏臉一紅趕忙搶回來,張梓琳氣急道:“你帶這個東西幹嘛?怎麼不帶刀呢?”
私人物品被拿出來,古晨生氣了,她怒嗔道:“你瘋了呀?到底要幹什麼?”
“還幹什麼?你說我要幹什麼?”張梓琳生氣的把散落的秀髮甩到腦後,“美國鬼子都打到家門口啦,你說我除了要抗擊美帝還能想要幹什麼?”
張伯倫拼搶,薇妮揮手躲避,雪莉在一旁弱弱的說道:“薇妮姐姐你別生氣好不好?你看那兩個姐姐又漂亮又溫柔,她們給z哥哥生個孩子不好嗎?你還可以給小寶寶做教母呢……”
“我會掐死她們!”薇妮狠狠的說道。
結果她一揮手,瑞士軍刀從張伯倫手臂上劃過,直接劃了道口子,頓時鮮血潮涌。
這下子沒人爭執了,張伯倫掐着手臂慘叫道:“天哪,我的大動脈、你此道我的大動脈了,上帝啊,我會不會死啊?911,你們誰快點打911啊……”
看到鮮血快速從傷口淌出,薇妮終於慌了,正在看好戲的雪莉更是愣了,等她反應過來後淚珠頓時如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淌了下來,她伸出兩隻小手使勁的抓住張伯倫的肘部,帶着哭腔對薇妮叫道:“薇妮姐姐你幹嘛呀,你怎麼能傷害z哥哥,我再也不理你啦……”
張梓琳和古晨也大吃一驚,後者手忙腳亂的打電話要撥120,前者從手提包裡拿出一塊衛生棉,直接給張伯倫貼到了手臂上,安慰道:“沒關係啦,這東西吸血能力很強的,你不會死的……”
“手臂上哪有大動脈?我會死纔怪!”張伯倫看雙方不再吵鬧,就鬆了口氣調笑道,先前他是故意那麼叫的。
不過等他看清楚自己手臂上掛的東西,臉頓時變得慘白,叫道:“我靠,這東西你們也能給我往手臂上放?扔掉扔掉!”
“閉嘴!你敢!”薇妮和張梓琳用英語和漢語同時說出了這兩個詞,說出來之後,兩人又心有靈犀的對視一眼,同時冷哼一聲,專心幫張伯倫包紮。
瑞士軍刀不是軍匕,刀刃雖然鋒利但很短,這道傷口不深也不長,而且張伯倫的血凝作用強大,很快就止住了血。
古晨傻傻的問道:“120的車子快要來了,我們要不要等等?”
張伯倫當然不會等待,他直接給隊醫打了電話,讓後者帶着藥水和大號創可貼來給他處理傷口。後者帶着藥箱屁顛顛的跑來,隨同而來的還有曹楠、小尼爾森、老尼爾森、姚明一干人。
張伯倫受傷的消息,可把這些人嚇瘋了,張伯倫要是出點什麼事,那可完犢子了。對姚明來說完蛋的是奧運會,他可是很清楚自己爲何發揮能這麼好——張伯倫一個勁的幫他節省體力,發揮能不好嗎?對老尼爾森說,那更糟糕了,他的王朝夢想、最佳主教練夢想啊!
接到張伯倫受傷消息的時候,老尼爾森真的亂了陣腳,他可不想成爲奧爾巴赫第二。紅衣主教職業生涯最遺憾的兩件事,一件是得意弟子伯德在大學時代傷到了右手食指因沒錢動手術而導致傷口惡化,一件是親手預定的伯德接班人倫-拜亞斯死於可卡因。
大鳥伯德在剛上大學的時候就被奧爾巴赫看中,老爺子把他看做綠衫軍持續輝煌的帶隊人,他怕被人搶走這個心肝寶貝,平時根本不敢表露出對伯德的喜愛,反而一有機會就說伯德的缺點:身高可以但手臂短、駝背、外八字,嘴巴賤、身體素質不行對抗差。
實際上紅衣主教大人一有空就會偷偷跑去伯德的大學去悄悄看望他,而伯德大學期間竟然從來沒有察覺到!由此可知,偉人不管在哪個領域,都是天才,奧爾巴赫即使不做綠衫軍主教練、總經理,就是去做特工也是把好手。
結果呢,當綠衫軍在選秀大會終於如願選中伯德之後,奧爾巴赫愕然發現他的寶貝的右手食指竟然受了嚴重創傷,並且因爲拖得時間太久沒有醫治,已經成爲永久性創傷了!
奧爾巴赫當時真是傷心欲絕,他問伯德爲什麼會這樣,伯德無所謂的聳聳肩說:“一個印第安納老農民的兒子怎麼還會在乎自己的粗手指這麼點傷勢?”
事實上,誰都知道伯德的威名,他的投射讓nba的整個八九十年代都在他所帶領的綠衫軍鐵蹄下顫慄,那可是在他右手食指已經伸不直、彎不了的情況下完成的!想象一下,如果伯德的右手食指是完美無缺的,那麼他的投射能力會有多準?
或許只有伯德大學時代的主教練的評價比較公平:“如果他不想投丟球,那麼在他還有力氣舉起球之前,他能投中每一個球!”
倫-拜亞斯的悲劇就更恐怖了,1986年,奧爾巴赫用榜眼籤選中了這位可以以一己之力對抗籃球之神的男人,結果選秀後不到四十八小時,這孩子吸食了過多的可卡因掛掉了!紅衣主教後來說過:“如果倫不離開我們,我想80年代後期和90年代應該是我們統治全聯盟,那也不會讓底特律那幫壞孩子軍團如此囂張,也不可能存在什麼‘公牛王朝’,總之上帝對我們來說是不公平的,但有可能是爲了整個聯盟的發展,上帝纔將讓他離開我們。”
不管是伯德的悲劇還是拜亞斯的悲劇,老尼爾森都不想經歷,路上他最怕找到張伯倫之後發現後者缺胳膊斷腿,不過等他見到張伯倫之後,還吃大吃一驚:“他媽的,你胳膊上掛了個什麼玩意兒?你別告訴我你胳膊上長了個因道而且還來了大姨媽!”
張伯倫:“希特,法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