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庸聞言,沉默不語,只是靜靜地看着葉世天。
“王大少,我們打個賭好不好?”葉世天笑着說道,手指輕輕敲擊桌面,顯得非常輕鬆悠然,信心十足。
“賭什麼?說來聽聽。”王庸咧嘴一笑。
“我們就賭你這次能不能無罪釋放。”葉世天微笑道。
王庸搖頭笑了笑道:“葉少,你就這麼自信?”
“是的,我就這麼自信。”葉世天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輕笑道。
“那好,你說賭什麼?”王庸沒有任何猶豫,點頭答應了下來。
葉世天歪頭想了想,說道:“王大少,錢這東西,我多的花不完,也沒有什麼興趣,不如我們賭個好玩的東西,你若無罪釋放,我就派人殺了周曼媛,反之我就不殺。”
王庸聽後,嘿嘿冷笑了起來,說道:“葉少,你這是在玩我?”
對於葉世天是如何知道周曼媛的,他一點都不奇怪,以葉家在國內的勢力,想知道這件事並不是一件難事,葉世天拿周曼媛的性命開玩笑,顯然是在玩弄他。
“不,我可不敢玩王大少,只是信心比較足而已,我相信王大少一定不能無罪釋放,所以周曼媛一定安全。”葉世天搖頭笑道。
王庸哈哈一笑,突然站起身,將審問室的門從裡面鎖死,然後回過頭冷冷看着葉世天。
葉世天目光一沉,心中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他對王庸十分了解,知道眼前這貨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且無法無天的主兒。
不過,他並沒有驚慌,這個時候也不允許他驚慌,不然的話,這一次與王庸交鋒,他就敗下陣來了。
“王大少,你想殺我?”葉世天淡淡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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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你?”王庸冷笑着搖搖頭,“殺你髒了我的手。”
“那你想幹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揍你一頓而已,我最TM的討厭別人沒事在我面前裝|逼,你在我面前BB這麼多,純粹是爲了噁心我,但俗話說得好,裝完逼還能跑,那才叫本事!”
“……”
葉世天聞言一愣,一時有些無語,不知道怎麼接話。
實話實說,他這次主動與王庸見面,的確有炫耀的意思,出一出那口壓在心裡好幾年的惡氣。
“啪!”
一聲清脆耳光響起,葉世天半天臉頓時腫了起來,葉世天只覺得頭腦嗡的一響,有點天旋地轉,臉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還沒等他叫出聲來,又是一聲脆響,另一邊臉也腫了。
這一刻,葉世天除了感受到疼痛,還感受到了羞辱。
相比之下,臉上這點疼倒是其次。
“王庸!”
葉世天目光陰冷,臉色猙獰又瘋狂,低聲嘶吼道。
“怎麼?想爆發?可惜你太弱雞了。”王庸冷笑一聲,抓住葉世天的衣領,直接將他甩到了桌子上。
桌子上是王庸剛剛吃剩下的飯菜,弄的葉世天滿身都是,十分狼狽。
“王庸,你今天要是不殺我,我比殺你。”在王庸手裡,葉世天沒有一點還手之力,他自己似乎意識到了這點,所以放棄了反抗,只是冷聲威脅道。
“殺我?你葉家沒那個資格。”
啪啪又是兩聲,在老王同志無情地摧殘下,葉世天原本帥氣的臉龐已然變成了豬頭,但老王同志似乎不解恨,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叫你沒事喜歡裝|逼,老子打死你丫的。”
幾番拳腳下來,葉世天就歇菜了,老王同志小人得志般的吐了一口唾沫,十分解氣,然後找了一張椅子坐下,看着葉世天**。
這時,外面的人已經發現了審問室內的情況,有人在外面猛烈拍門,但王庸絲毫不理會,最後警方只有暴力破門,這才把葉世天營救出去。
“這……”慕婉晴派來的律師揉了揉眼睛,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這一幕,在警方審問室裡打人,這……這貨的心要有多大?
“放心,都是一些皮外傷,走正常程序,最多把我關進拘留所兩天。還有,那傢伙不是警方人員,我也不算襲警。”老王同志老神在在,似乎知道中年律師心中的想法,隨口解釋了一句。
中年律師轉而一想,似乎是這麼一回事,對方不是警方辦案人員,私自進入審問室,也有違反規定的地方,真要打起官司來,誰輸誰贏真不好說。
“沒事了,你走吧!”王庸擺擺手,將中年律師打發走了,這次事件說是走正規程序,但實際上還要看雙方博弈的結果,直到現在也沒有人來審問他,說明現在雙方還在扯皮。
葉世天被送進了急救車,警方又給王庸換了一個審問室,把他單獨關押起來。
與此同時,慕婉晴剛剛下了飛往燕京的飛機,馬不停蹄,直奔家中。
“回來了。”
慕遠山坐在客廳內,眉頭緊蹙,看見慕婉晴走進家門,這才把眉頭舒展開,微微笑道。
慕婉晴回之前和他通了電話,他特地提前回家等着慕婉晴的。
“爸,你打算怎麼辦?”慕婉晴放下行李箱,水都沒喝一口,直接來到慕遠山對面坐下,開門見山地說道。
“事情有點棘手。”慕遠山說着,忽然微微苦笑了起來,“這臭小子真是能惹麻煩,他是怎麼想起來搞視頻直播的?國內最大的幾個直播平臺現場直播,幾百萬人看見他用鋼釘……咳咳,看見他收拾武志,想否認都不可能。”
雖然老王同志在直播中沒有露面,但這個問題的關鍵在蘇淺,她指正蒙面人就是王庸。
“爸,他是爲了幫我。”慕婉晴沉默了一下,開口道。
慕遠山笑着點點頭道:“我知道,事情我已經瞭解了,關鍵在蘇淺這個人身上。”
提及蘇淺,慕婉晴眼中閃過一抹複雜之色,直到現在,她也不相信蘇淺會背叛她,但身在商場,又是世家出身,慕婉晴深知一個道理,知人知面不知心,若蘇淺真的背叛她,她也不會有太多驚奇。
“蘇淺是單親家庭長大,她的母親失蹤了。”
慕遠山見女兒神色有點疲憊,知道是在爲這件事操心,也爲自己培養的心腹背叛而心寒,他輕輕嘆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