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朮一直覺得自己是個“事媽”,就是那種不能清閒兩日,隔三差五的就會出事的那種。感覺哪天沒有麻煩事找她,還真覺得老天爺是不是改風格了!
這不,上午才被人擄了去,這下午出來吃個飯,還有人特意找堵上門來。
金光閃閃的胖子也不全然是腦殘,看來諾德學府的守則還是有好好看的。
他說:“呵,聽說你雙人模式連勝二十場,很牛是不是?這樣,別說爹欺負你,競技峽谷單人模式,敢不敢?”
白朮詭異的看了他一眼,說:“我一直不知道我爹是誰,今天算是見到了,原來是個畜生!”別一開口閉口就自稱爹,毛都沒長齊的挫貨!
“……”全場寂靜了,毛骨悚然的看着白朮。
小四和小五站在白朮的身後,渾身也是一抖。而後可憐的看向對面的五人,他們大概還不知道。白朮此女一旦開啓無敵模式,無恥起來根本就不分敵我,怎麼噁心人怎麼來!
那金光閃閃的胖子也被白朮的話給噎到有些上身癱瘓,思維無能了!
“哼,嘴上逞能,看爹今天不教訓你。”胖子說罷,揚手示意身後的四人就要截了白朮,硬要逼着她去競技峽谷。
與此同時,白朮閃身後退,口中罵道:“孽畜!”
“你……你們四個給我上,不教訓這臭娘們,老子今天不性賈!”胖子罵道。
白朮面上不動聲色,心中卻在想着,對面除了胖子是個化氣期的實習生,另外四人都是二星到三星的元氣師。
以她現在的實力,硬拼是不可能。再說學府也有規定,不能私鬥,否則就會扣除全部積分。這個死胖子反正都無所謂,打一架也就那麼回事。
可是自己的積分有兩萬多分,已經是王者級別。若這麼一扣,她可就虧大了。現在看來,這死胖子是故意想引自己動手,目的就是想讓自己的積分清零!
積分意味着什麼,白朮很清楚!除了進藏書館,王者級別的特權是所有諾德學府學生的夢想!
“小四和小五,你們記住,任何情況下,都不要動手。”白朮叮囑道。
與此同時,她暗中捏了捏花澤甚的玉牌。面上,卻已經擺出了一副要攻擊的模樣。
胖子見白朮被四人逼至角落,眼看白朮就要先動手,嘴角不禁露出得意的笑。臭婊子,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小四和小五站在白朮身後,一臉憋屈。它們從來沒有覺得像現在這樣無力過,別人光明正大的欺負到頭上來了,居然只能坐以待斃。
看着前面的四人越來越近,白朮忽然擡手製止,說:“等等,你們要打,我奉陪。只是,若是在這裡動手,只要我不還手,你們的積分就會被清零。雖然你們不會在乎,但這可是會有一次記過。若是有三次記過,你們就要被開除諾德學府。所以,就按你們剛纔的意思,去竟技峽谷。”
“呵呵,想通了?不過,沒門。”胖子陰鬱的說道。
想他堂堂賈國公的嫡孫,從小就被細心呵護的養着,不要說挨別人的巴掌,就是連罵,都沒受過reads;。今天無論如何,也要讓白朮死在這裡。
白朮臉一沉,手中的纏繞術卻隨時準備着。
那四人早得到了胖子的承諾,眼下完全不顧什麼學府守則、積分、記過之類的事情。看了看白朮,直接就揮出元氣,朝白朮攻擊而去。
與此同時,白朮立即開啓元氣護盾,手中的纏繞術一分爲四,朝四人丟去。
“小四小五,跑。”白朮丟完纏繞術,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箭步朝門口衝去,同時提醒着旁邊的小四和小五。
“草!你們傻愣着幹什麼?別讓她跑了!”胖子愣了愣,反應過來,衝着四人罵道。
四個人沒有說話,心中鬱悶。他們也想追,可是身體莫名的使不了元氣。內視好一會兒才知道中了別人的纏繞術,暗自解開這束縛,卻見白朮帶着她的一熊一鳥已經到了酒樓門口。
“快追!”胖子一邊朝白朮追去,一邊說。
而那四個也沒停着,立即跟了上去。
白朮跑出了酒樓,一直朝人多的地方跑。
胖子帶來的四人當中,有兩個是三星元氣師。幾乎在第一時間就追上了白朮,擋在了她的面前。
“去死吧!”那兩個三星元氣師根本沒有給白朮任何去何機會,追上了就直接攻擊。
“殺人啦!護衛隊在哪?有人想要打架私鬥殺人啊!”白朮已經跑到了街上人多的地方,哪怕前面的路被兩個三星元氣師給堵截,她也沒有驚慌,淡定的仰天大吼!
那四個人先是一慌,而後四處看了看。見半晌沒人出來,氣得吐血,感覺被人耍了。然後,那兩個三星元氣師揚起手,直接朝白朮攻擊一個元氣彈。
與此同時,白朮立即元氣護盾,只是這次沒再逃,而是冷笑的看着他們。
三星元氣師的攻擊一落在白朮身上,頓時,天空響起一聲暴喝:“你們在幹什麼?”
下一刻,花澤甚出現,直接揮手將那兩個三星元氣師給揮退後reads;。
“花導師,他們幾個想殺我!”白朮幾乎是喜極而泣,上前就說道。
“哼,你胡說,明明是你對我們動手在先。”身後跟過來的胖子立即冷哼道。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小四和小五覺得自己的老大已經是無恥的極限的,想不到還有人刷新了它們對無恥下限的認知!
花澤甚冷冷的看着胖子,沒有理會,而是轉頭問白朮:“怎麼回事?”
“我原本在酒樓好好吃飯,正準備離去,這胖子帶着四個人就堵了我的路,說我上次打了他的臉,這次要殺我。還想拉我去競技峽谷單人模式開黑,我沒理會他。然後他們就就直接想動手打人,口裡還念着讓我去死!”白朮簡明扼要的將事情經過說道。
她之前可清楚聽到那死騰子說已經不在花班了,花導師就算不幫自己,也不會站到他那邊。當然,她覺得花導師一定會替幫自己的。
花澤甚聽了白朮的話,冷哼一聲,對着胖子眯眼道:“你們可真是好大的膽!明知學府的規矩還故犯,看來是不想在諾德學府混了!”
突然,一聲涼涼的男聲從胖子身後傳來,“我看是你不想混了吧,這麼包庇自己的學生?真的好嗎?”
白朮看着這突然出現的男人,年齡看着比花澤甚稍大。
“呵,是李導師啊,我還當是個撿垃圾的。唉,這年頭,有些人就愛撿別人扔的垃圾。”花澤甚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睛笑眯眯的說。
“你……”那個胖子氣得渾身發抖!
而那個叫李導師的,聽了花澤甚的話,面上倒沒什麼表情,只是說:“花導師,別怪我沒提醒你,近日賈國公可就要出關了,若是讓他知道他的愛孫遭人如此踐踏……你說,你可還能在這泰吾國混下去?”
花澤甚聞言,臉上一寒,顯然有些懼怕那個賈國公。只是想到一些事,很快便恢復常態,不在意的說:“呵呵,能不能混下去,不是你說了算。”
李導師清冷的掃了花澤甚一眼。
正在此時,諾德學府的護衛隊總算姍姍來遲。白朮心中不由的吐槽,看來保平安的警察總是在最後時刻出現,這樣的鐵律在哪個世界都一樣!
“咦,是花導師和李導師啊。聽說這裡有人鬧事,你們在就好了,還請說說是什麼情況。”護衛隊其中一個看擬領頭的人客氣的朝花澤甚和李導師問道。
花澤甚看了那姓賈的胖子一眼,說:“這個人在這街上動手打我的學生,被我親眼所見。”
“哼,那怎麼不說是你的學生動手打人?”李導師面不改色,顛倒是非的能力比那賈胖子還要厲害!
白朮最是見不得別人無恥,上前,看也沒看那死胖子和那李導師一眼,對着護衛他的領頭人說:“到底是誰先動手,這街上圍觀的羣中都親眼看見。當然,我也不想讓羣衆出這個頭,我這裡有影像符記錄了他們打我的情況。”
那胖子聞言,有些慌了。而李導師則是皺眉的看了看胖子,問他是否有注意到她錄像?
“你撒謊,你根沒有錄像。”胖子身後的三星元氣師上前說道。
白朮斜了他一眼,說:“我有錄,你打我的時候,我當時舉起了手,那個時候我手上就有符紙。”
“胡說,那個時候你手上明明就是空的。”那三星元氣師辯駁道。
“哦?是嗎?那你承認你打我了?”白朮笑了笑,說。
而後,也不管那呆滯的三星元氣師和那氣得吐血的死胖子,白朮立即對着護衛隊說:“看吧,他們都自己承認打我了。”
“他什麼時候承認打你了?”那李導師淡淡的掃了眼白朮,問。
“那要不要看影像符?”白朮玩味的看着李導師,一副我手上有‘影像符怕你麼’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