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朮與葉欣然、歐陽齊、程序元以及另一個不認識的女子到了諾德學府一家酒樓,要了個包間,點了酒菜便敘舊。
“欣然,真是的,見了老朋友,也不跟我介紹介紹。”葉欣然旁邊的女子笑吟吟的說。
白朮聞言,朝該女子看去,生得眉清目秀,挺可愛的一個女子。
葉欣然聽到她的話,曬笑道:“一時激動,給忘了。”說罷,指着白朮道:“她叫白朮,是我以前門派待時認識的一個朋友。”
而後,又對白朮說:“白朮,她叫賈盈盈,是我遠房一個表姐。”
白朮聞言,只覺得這女子的姓字莫名耳熟。頓了頓,不確定的說:“莫非是賈國公的那個嫡孫女?”
除了白朮,其他人訝異的看向她。賈盈盈更是一臉驚厥,小嘴微張,說:“白姑娘竟然知道我?”
葉欣然也一臉好奇的看向白朮。
能不知道麼,前几上月還被華容的母親請到宮裡。人家張口閉口就是盈盈要做側妃之類的。而且,那個賈胖子,還是她兄弟來着……原來是她啊!
想到這,白朮不由的再次打量了賈盈盈。而後笑得一臉溫和,說:“知道啊,堂堂賈國公的嫡孫女,不要說這諾德學府,哪怕是南安城也沒誰不知道的。”
那賈盈盈聞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哪裡。這還不都是大家衝着我爺爺的名着嘛。”
“真君級的強者,就是這泰吾國也沒幾個,這個名頭搬出來都夠嚇死一片人了。”歐陽齊笑着說。
“歐陽大哥說笑了。”賈盈盈笑說。
白朮笑了笑,轉頭繼續問向葉欣然,“嶽玲和季昊然他們怎麼沒跟你一起來啊?”
葉欣然聞言,解釋道:“季昊然在那次南區域的比賽後,離開星月國便跟我們分開,至今天不知道他在哪。而嶽玲,去年她爺爺給她安排了一門親事,嫁人了。”
頓了頓,笑眯眯的說:“你可知道她嫁的人是誰?”
“誰呀?”白朮問。難道是她認識的?
“二皇子凌天鄯!”葉欣然說。
“啊?”白朮傻眼,半晌,不由喃喃的問:“那八皇子凌霽寒該叫嶽聆阿姨呢?還是叫嫂子?”這關係可真夠亂的。
八皇子的孃親,可是嶽玲的堂姐啊!而嶽玲居然嫁給了二皇子凌天鄯,這還真是……讓人無語的很。
“駭,你管人家怎麼叫。這彩雲國皇室裡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從星月國回來之後,大皇子和丁詩雨生死不明,如今最熱門的太子人選除了二皇子,便是八皇子了。對了,後來又有個什麼四皇子之類的。”歐陽齊不由搖頭說道,那些皇子們爲了那個皇位爭得你死我活,實在覺有些寒磣。
白朮聞言,也不由的一陣噓唏。大皇子和丁詩雨那個時候總想置她於死地,最後卻慘死在雲殿之城內。
“我看那凌天鄯和凌霽寒兩個關係不是很要好麼?他們倆個不是一夥的?”白朮又問。
歐陽齊搖了搖頭,有些嘲弄的說:“都說了皇家的事亂得很,不都是爲了那個位置?哪有什麼關係好不好的?只有暫時結成同盟而已。”
“啊?那嶽太尉會支持誰?凌天鄯是嶽玲的丈夫,凌霽寒又是另一個孫女的兒子。這,難道嶽太尉想兩個都支持?”白朮不禁爲嶽玲感到擔憂。
“誰知道呢。”歐陽齊聳肩,攤了攤手,表示不知道。
葉欣然知道白朮跟嶽玲關係要好,於是,說道:“我來之前,倒是見過嶽玲一面。那個時候,看她的樣子,似乎還跟以前一樣,嫁給二皇子凌天鄯後,應該過得挺好。 ”
白朮聞言,點點頭,倒不再說什麼。如今她在這泰吾國的諾德學府,而嶽玲遠在彩雲國,不管她有什麼事,自己也是有心無力。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和人生軌跡,只能祈禱嶽玲如葉欣然所說,一切安好!
“好了,不說我們了。你呢,來諾德學府這麼久,怎麼樣啊?”葉欣然問。
“就這樣啊,平時除了修習之類的,什麼也沒幹。”白朮說道。
其他人顯然不信,賈盈盈卻笑嘻嘻的說:“白姑娘自謙啦,我有看到諾德學府新聞,你可是王者級的學生。在競技峽谷雙人模式連勝二十,可是有史以來唯一的記錄者哦。”
“臥槽,什麼情況?”歐陽齊瞪大雙眼,驚叫道。
白朮卻看向賈盈盈,不由意味深長的說:“想不到賈小姐對我的事還挺關心的。”之前一裝作一副不認識的樣子,這會兒就知道自己上新聞的王者級學生?
賈盈盈面不改色的說:“倒不是特意關心,只是看諾德新聞報的時候,留意到罷了。”話畢,又衝着白朮笑嘻嘻的。
葉欣然聞言,神情倒很詫異,說:“想不到你如今的實力已經這麼強了?”
“竟技峽谷我可知道,老子無論是單人還是雙人,甚至是五人團隊,基本上是打十場輸七場。不要說連勝,基本上只要不連輸我就謝天謝地了。大神,求帶啊!幫忙刷刷積分啊!”歐陽齊拉着白朮的手,完全沒有什麼男人的自尊什麼的,可憐兮兮的求道。
白朮無語的從歐陽齊抽出自己的手,說:“我什麼實力你們還不清楚?我這也是別人帶刷積分的好麼。”
“誰?你那未婚夫?”歐陽齊立即就猜到是誰。
“都說不是未婚夫了,他叫藏婁。”白朮說。
歐陽齊聞言,一臉認真,說:“白朮,有一件事情,你一定要幫我一個忙!”
“先說說看reads;。”白朮道。
“你去跟藏婁說,只要他大神能帶我刷積分上王者,我什麼條件都答應,就是讓我給他生孩子都行!”歐陽齊面不改色的說。
白朮聞言,整個人都不好了。反問:“你有生孩子的功能?”
“我知道有個神秘種族,可以通過秘術改變男女性別!”歐陽齊說。
“滾!”白朮吐出一個字。真是夠了,不能沒節操到這種地步啊!
賈盈盈看到白朮和歐陽齊旁若無人的貧嘴,不禁笑嘻嘻的說:“歐陽哥哥真會開玩笑。”
“老子是認真的。”歐陽齊看向白朮,說。
“那你先去男變女再說。”白朮說道。
“先上分啊,萬一大神他不需要我給他生孩子,而是給他跑腿呢。我家族十八代單傳,也不能隨隨便便毀在我手上不是。”歐陽齊摳了摳鼻,說道。
“是嗎?若是有機會,我一定跟你表妹說,你曾經想過跟一個男人生孩子!”白朮笑眯眯的說。
歐陽齊聞言,臉都綠了,拍拍額頭,說:“果然最毒婦人心!”
“好啦,你們倆別一見面就貧。呵呵。說正經的,如今諾德學府的竟技比賽在即,所有學生都在做準備。白朮,你參加了沒?對了,你是哪個導師班的?”葉欣然說。
“我在花澤甚導師班級,叫花班。你們呢?”白朮說罷,反問。對於葉欣然問的競技之事,倒沒回答。
“我們在李導師的班上。說起來,這事還要謝謝我表姐盈盈呢,若不是她出面介紹。以我們這等資質實力,定然是進不來諾德學府的。”葉欣然笑道。
白朮聞言,心中瞭然。面上不動聲色,問向歐陽齊:“七號,你也是李導師班上的?”
“不是,我是在鄭班。”歐陽齊說。
“呵呵,其實歐陽大哥比我們先進諾德學府,他都進了快兩個月了。我和程序元才進學府不到一個月。”葉欣然說。
“以你的實力,參加雙人模式的競技應該沒問題吧。”忽然,一直沉默沒說話的程序元看向白朮,問。
“其實,我沒參加競技比賽。”白朮這才說道。
“什麼情況?”歐陽齊立即質疑。
而葉欣然和程序元、賈盈盈也紛紛奇怪的看向白朮。
“沒什麼啊,就是不想參加唄。這比賽又不是硬性規定所有人都要參加的,對吧。”白朮說到這,而後問:“難道你們都參加了?”
歐陽齊和葉欣然幾人點點頭。
白朮對此,表示支持與鼓勵,說:“希望你們獲得個好成績。”
“雖然不一定有機會參加學府的比賽,但是在導師內部選拔的時候,還是要爭取一下的。”歐陽齊說。
葉欣然說道:“我跟程序元已經確定會參加雙人模式的競技了。”
“好好表現。”白朮說。
“真是可惜呢,雙人模式連勝二十的人居然不參加競技比賽,這要是讓其他人知道,又一是則新聞。”賈盈盈可惜的說。
白朮不知道要說什麼,只好用萬能回覆,“呵呵。”
……
白朮與葉欣然和歐陽齊幾人吃吃喝喝,聊完天,相互交換了住址,便準備各自先回去。
只是,白朮在離開前卻拉住了歐陽齊,示意他留下來。在送走了葉欣然和程序元、賈盈盈三個人後,這才帶着歐陽齊朝住的地方前去。
“跟你說個事兒。”白朮直接開門見山,對歐陽齊說道。頓了頓,說:“其實,我跟賈國公府的人有點怨。而且我所在的花班跟李導師與有些新仇舊恨的,事情不細談,只是告訴你一聲。以後,我可能會遠離那個賈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