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柔好不容易有一次可以整治尤果手下,給自己出氣的機會又怎會親自放過呢。
她笑的嘲諷:“呵,御藥掌門這話可真是有趣兒了,尤果和談笑的關係就可以讓她的人肆意妄爲了麼?這未免有失公平。”
“難不成,倘若有一日赫連純犯了錯誤,她可以憑着我和我師兄的關係逃過罪責?”皇甫柔譏笑着,那雙眸閃爍着惱怒之意。
御藥掌門嘴巴笨,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他的拳頭在掌心裡來回的捶打着。
這可怎麼辦好啊。
其實貓兒壓根就沒遲到。
只是踩着點兒回來的。
若是往常,大可以給一次機會的。
可是現在皇甫柔卻揪着不放。
御藥掌門自然知道原因。
貓兒紫色紋理的眸涼涼的看着皇甫柔:“皇甫柔,我知道你想教訓我是爲了尤果的面子,呵,這輩子你也就只有這樣不入流的本事了,你這輩子都比不上她。”
皇甫柔最厭惡別人把自己和尤果放在一起比較了。
憤怒直達胸口,幾乎要噴出來了。
啪。
她揮起鞭子狠狠的抽在貓兒的身上。
貓兒一個閃身躲開了。
皇甫柔現在在暴怒的邊緣,再加上修爲比貓兒高,貓兒躲了一會兒便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啪。
這次,鞭子抽在了貓兒的身上。
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貓兒捂着自己的胳膊,獻血順着指縫流了出來。
御藥掌門想悄悄去找人,卻被皇甫柔一個眼神攔住了:“我看你這個御藥掌門是不想當了。”
“我這……”御藥掌門急的團團轉。
“呵,受死吧,沒有人來幫你。”皇甫柔眼睛裡閃爍着興奮的,陰毒的光芒。
就在這時。
一道肆意,邪魅的聲音自半空響起,並精準的攔住了皇甫柔的鞭子,啪的一下子握在了掌心裡,狠狠的往後一拉。
皇甫柔整個人前胸朝地,趴在了地上,吐出了一口鮮血。
談笑的桃花眼閃爍着憤怒的怒火,將鞭子一掰兩半:“誰準你動貓兒的。”
皇甫柔哪兒知道談笑和貓兒的關係,她不高興的瞪着談笑:“談笑,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
“閒事?呵,不好意思,貓兒的事兒從來不是閒事。”談笑一個箭步飛躍過去,見到貓兒的手臂受了傷,心疼的無以復加,把她摟在懷裡,霸道的宣佈:“貓兒是我的女人,你敢說這是閒事?”
轟。
這句話如一道驚天響雷乍響在每個人的耳膜裡。
什……什麼。
貓兒竟然是談笑的女人。
皇甫柔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沒想到事情會這樣。
“談笑……”
“滾,今日不殺你,完全是看在天父的面子,以後再敢沒頭腦的胡亂動別人,小心我要了你的命。”談笑暴戾起來也是非常駭人的。
御藥掌門徹底蒙圈了,碼着膽子上前問:“那個,談笑啊,這個,尤果不是你的人麼,怎的又變成貓兒是你的人了?”
聞言,談笑皺起眉頭:“你可別亂說話,你會害死我的,我什麼時候說過尤果是我的女人了。”
“難道不是麼?我看你對尤果那麼照顧……”御藥掌門有些糊塗。
談笑環繞了一圈,見看熱鬧的人都走光了,他道:“你要是還想活命,以後就不要說這種話了,因爲,尤果是曦王的正牌夫人。”
“什麼?”御藥掌門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你沒騙我吧。”
“誰敢拿曦王的事兒騙你,豈不是不要命了。”談笑道:“看你表現良好我才告訴你的,尤果和曦王都在一起好久了,那倆孩子就是最好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