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煞冥如此厲害。
她不必擔心煞冥治不了尤果了。
那縷被煞冥灌了神識的魂魄變的剔透。
司雪衣驚恐的看着那個正在向他遊走而來的魂魄。
他知道煞冥想要幹什麼。
“不!哥!你不能這樣對我。”司雪衣頭疼萬分,幾乎要炸了。
他摸搡着旁邊的骷髏頭,手掌狠狠的捏着,啪的捏碎了。
煞冥端坐在座位上。
把玩着手指上的骷髏頭戒指。
眼睛聚集成一道狠戾的光束,逼迫那魂魄鑽入司雪衣的腦子裡。
“啊。”司雪衣痛徹心扉吼了一聲,最後竟直接暈了過去。
煞冥面無表情,眸底毫無波瀾,他對一舞使了個眼色:“把人帶下去,等醒了就好辦了。”
“是。”一舞道。
“另外,你還要換一張麪皮,就換……”煞冥那雙眸看向一舞,呵呵一笑:“赤淵帝國有兩個公主,一個是赫連純公主,另一個赫連燕公主,這個赫連燕公主生性懦弱膽小,不受待見,赫連純的孃親總想剷除她,據說這幾日,這個赫連燕被驅除出宮了,赤淵帝國的王后打算讓她意外死亡。”
“我們不如幫這個赫連燕一把,讓她安詳的死去,然後,你把她的臉皮拿來用一用。”明明是一件非常殘忍的事情,煞冥卻說的雲淡風輕的,好似在說花花草草似的。
一舞對於這種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
她很快又要有一張嶄新的麪皮了。
皇甫柔聽着他們的對話,毛骨悚然的。
人的臉皮,居然……居然可以隨便換?
皇甫柔不由得看向一舞,不由自主的問了出來:“你……以前長什麼樣子?”
聞言,一舞的眸閃爍了一下,似在思考,又似在回憶,許久,她才慢慢的出聲:“我以前長什麼樣子啊,我都給忘記了,我只會記得我生的最美的時候。”
皇甫柔汗毛炸起!
她只想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就在她想離開的時候,煞冥幽森的聲音緩緩響起:“在你裝病之前讓他們兩個人順利的進入學院,不然,你可是要露餡的。”
皇甫柔渾身一毛:“我知道了。”
“一舞,送客。”煞冥仰躺在椅子上,閉上眸子,顯然不想說話了。
皇甫柔忘記自己是怎麼離開的了。
她回去果真大病了一場,可真是應了她的謊言。
兩日後。
赤淵帝國發生了一件悲事。
赤淵帝國的二公主赫連燕在外出遊玩的時候不小心失足而死!
這讓赤淵帝國上上下下都凝了一層悲傷的氣氛。
靈曦學院。
赫連純向御藥掌門提出告假,說是要回去哀悼,御藥掌門理解她失去妹妹悲傷的心情,便應允了。
尤果宿舍。
貓兒和夏華裳在她的房間裡喝茶。
“這赫連燕出來遊玩身邊就帶了一個人兒,真是不太像公主該有的待遇。”夏華裳喝茶一邊道。
貓兒紫色紋理的眸閃了閃:“覺得就跟被人害了似的。”
尤果給她們端上來一盤子精緻的點心:“這赤淵帝國一向比較亂,據說宮廷鬥爭特別厲害,也許跟這個有關係,不過,她們如何和咱們沒什麼關係。”
“果兒說的對。”
“恩。”
“誒?果兒,咱們晚上去找皓月吧,偷偷的去,恬恬回來之後和皓月整日膩歪在一起,咱們也去湊湊熱鬧唄。”貓兒提議。
夏華裳溫婉一笑,抿着粉紅的脣瓣,道:“可以,咱們今兒個也沒有晚課,可以出去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