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果呆住。
花塢樽大師的神識在尤果的腦海中笑了出來:“果兒,孃親平日都是歇息的,看不到別的,也聽不到別的,只有在果兒需要孃親的時候,孃親纔會甦醒。”
“孃親,我沒有別的意思……”尤果趕忙解釋,生怕孃親誤會什麼。
花塢樽大師憐愛的說:“孃親知道,你和女婿還年輕呢,血氣方剛的,孃親明白。”
尤果一張小臉兒漲的跟蝦子一樣紅。
等她再想跟孃親說話的時候卻發現孃親已經歇息了。
尤果更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她嚶嚶嚶的看着北冥鎮:“都怪你,你非要提的那麼明白,現在我還怎麼見人啊。”
北冥鎮看姻緣果果跟個害羞的小奶貓似的,心裡柔軟了一大塊兒,把她抱在懷裡,吻了吻她的頭頂:“羞什麼。”
“哎呀,不跟你說了,趕緊睡覺吧。”尤果推開他,急急忙忙跑到牀榻上去了,只有睡着了才能忘記這麼羞羞的事情。
他們進入了美好的夢鄉,而另一邊,四個長老剛剛把尤可嵐的屍首安置好,因爲通知不到尤可嵐的家人,所以他們在這兒犯愁呢。
王老摸着鬍鬚,忽然想到了什麼,道:“這個尤可嵐和尤果是一家子,我們……”
“難不成你想通知尤果的家人?你在開玩笑麼?尤果都大義滅親了!”周老道。
“對。”張老說:“這個尤果真是心狠手辣啊,人雖然是尊皇殺的,但是如果沒有尤果暗中點頭同意的話,尊皇怎麼可能殺掉尤果的親戚呢。”
“就是。”
“這個尤果,有點問題,看來不滅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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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但是我們最好不要髒了自己的手。”
“那怎麼辦?”
張老的眼睛滑過一抹狡詐,陰毒的笑容:“呵呵,我們可以讓別人來收拾尤果啊。”
“誰?”
“呵呵,自然是那兩個孩子的孃親,尊皇的夫人皇甫柔了。”
“哈哈哈,還是張老聰明啊。”
*
神界。
隔天,皇甫柔便收到了來自蓬倫山學院四個長老的消息,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信箋上的內容。
隨後,憤怒的捏碎了手裡的信箋,眼睛裡冒着濃濃的烈火:“賤人,那個賤人消失了四年,居然還活着,居然還有臉回來,居然還敢勾引師兄!”
皇甫柔身邊的婢女道:“您別生氣,就算回來又能怎樣,她照樣是您的手下敗將!”
這句話成功取悅了皇甫柔,她微微一笑,笑的十分猙獰:“是啊,四年前是我的手下敗將,四年後依舊是我的手下敗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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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
叫醒尤果和北冥鎮的不是鳴曉聲。
而是小暮暮的抽泣聲。
“嗚嗚嗚……”小暮暮兩個小短腿蜷在一起,小頭髮亂蓬蓬的跟個鳥窩似的,溼漉漉的眼睛全是淚花,茫然無措的盯着牀榻上的某一處。
“暮暮,怎麼了?”尤果爬起來,趴在北冥鎮健壯的胸膛上。
“孃親,暮暮……暮暮尿牀了。”小暮暮不好意思的說。
尤果一愣,隨後在北冥鎮的脣上咬了一口:“你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