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幹什麼?”一聲厲喝自不遠處傳來,月杉方纔陡然意識到,他們現下正在侯府內。
而她,方纔居然差點和風逸軒在這外面來了一場野戰?
一時間,月杉不知道如何來形容此時心情。
從何時開始,她居然有了如此濃烈的Y望了?
果然,面對風逸軒,她是很容易失去理智的。
“住手!在侯府生事,你們活得不耐煩了?”
來人吼得那是震天響,可風逸軒和帥過天兩個當事人完全當沒聽到,繼續打他們的。
“大小姐,難道你就任他們打?若是毀了侯府……”
“怎麼?難道你認爲我能阻止他們?”月杉打斷對方的話,好笑地反問。
不怪月杉如此態度,實是在她面對曾經差點要了她命的人好不起來。
說是侯府的侍衛,聽的卻是枊葉眉和祈青杉的話,當初把她丟到大海中,便有此人一份功勞,只不過,她一直沒有時間來處理他罷了,眼下撞到她這裡了,她豈能輕易放過?
“大小姐,人在你面前打,卻未曾傷你半分,若說跟你沒有半點關係,誰信?”
“大膽!你算什麼東西?何時輪到你來質疑本小姐了?”月杉眉目一冷,怒道:“就你這種吃裡扒外的東西,活着也是浪費空氣,死了都還浪費土地。”
“這樣的人還留着幹什麼?不如送給本尊當養料,還能肥了花。”帥過天小盆友突然躥到月杉跟前,挑剔地看着對面的侍衛,忽又道:“長得這麼醜,恐怕本尊的靈花都會嫌棄。”
“……”
這世間果然是沒有最毒,只有更毒。
對面的侍衛聽到這話,臉都扭曲了:“哪裡來的臭小子,毛都沒長齊,居然也敢大言不慚……”
話到這裡,侍衛的臉已經不是扭曲可以形容了,或者說,他更多的是驚恐,因爲帥過天小盆友又把自己變成了一個毛人,這還不止,他的毛已經如利刃般飛向那侍衛,嚇得侍衛轉身便跑。
然而,僅僅也只是轉身了,跑是一步沒有跑出去。
帥過天轉到侍衛跟前,突然做了一個鬼臉,直接把侍衛給嚇暈了。
帥過天恢復原樣,一臉嫌棄地踢了那侍衛一腳:“膽子這麼小,也好意思出來丟人現眼。”
月杉狠狠地抽了抽嘴角,風逸軒則是出其不意地出現在身後將帥過天給擰了起來,同時給其下了禁錮。
帥過天頓時激動起來:“你個醜男人,放開我!”
“你擾我好事,還敢讓我放你?小孩子都這麼天真?”說着,風逸軒擡手便給了帥過天屁屁上一個巴掌。
帥過天炸毛了:“誰讓你打本尊的?告訴你,本尊幾萬歲了。”
“原來是老怪物。”風逸軒瞭然道。
帥過天氣不平:“本尊永遠七歲。”
風逸軒掃了帥過天一眼:“就說了你是小屁孩,非說自己是老怪物,說你老怪物,你又說你才七歲。”
“本尊七歲的身體,幾萬的年歲。”帥過天惡狠狠道。
月杉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不還是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