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皇看着安錦消失的地方,只一臉傷痛。.
醒來的時候,一片刺目的光扎進他的眼中。
楚皇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有些頭疼。
原來只是一個夢。
他竟然會被一個夢欺騙。
楚皇還沒有來得及鬆口氣,便忽然聽到門外李總管有些焦急的語氣小心地傳入進來。
“陛下,您醒過來了嗎?”
“不用提醒我,現在時間不是還早,離早朝還有一段時間呢。”
楚皇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他還沒有真正從那個夢魘之中清醒過來呢。
“陛下,奴才要說的並不是有關早朝的事情,而是有關於安錦王妃的事情。”
李總管的聲音顫顫巍巍的,看樣子很是害怕一會楚皇發火時候的樣子。
楚皇猛然間又將昨晚做的夢都全部回想了起來。一臉陰沉地換好龍袍,然後走出了門口。
他看到李總管一臉惶恐驚措的樣子,和馬玉一張低垂下去的臉。
“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楚皇雖然這樣問,但是他的心中卻彷彿已經有了底。
只是他想親自聽到答案,雖然他並不希望心中的猜想與他們所講的一樣。
可是馬玉的話還是讓楚皇的心受了傷。
“回陛下,今早原本看守着夏國的昱遠王爺和安錦王妃的那些侍衛來到了錦衣衛處,對微臣說昨天晚上昱遠王爺和安錦王妃他,還有那個羅剎以及紅妝郡主,他們四個人對他們點了昏睡穴,然後便換上了太監的服飾,逃離了皇宮。我剛剛去了宮門口,他們也說昨天晚上的確是有四個太監打扮的人拿着李總管的腰牌,對他們說有要緊的事情要去處理。所以衛兵便將他們給放出了宮。現在只怕他們都已經出了城。”
馬玉說完後,李總管見到楚皇越加陰沉的一張臉,立刻嚇得跪在了地上。
身體不停地劇烈顫抖着。
“陛下饒命,陛下明鑑,奴才的腰牌一直都是掛在奴才身上的。昨個也不知是怎麼一回事?竟然就不見了。奴才並沒有串通那個昱遠王爺,暗中協助他逃跑。陛下明鑑啊,奴才伺候了陛下這麼多年,怎麼會背叛陛下呢?還請陛下明查。”
李總管嚇壞了,楚皇一臉陰鬱不定地看着他。
“朕說過你串通那個昱遠王爺了嗎?雖然你沒有叛變之罪,但是失職之罪也不可避免。自己去領二十個板子吧。”
這已經是楚皇最輕的處罰,如果不是看在李總管從小便伺候他,只怕現在李總管也不會活着跪在這裡。
二十個板子雖然打下來也很疼,足以將屁股打的血肉模糊。但是隻要休息個把月,便可痊癒。總比打一百個板子讓自己直接死過去的好。
這個教訓,李總管認了。
看來以後他一定要小心自己的腰牌,不能隨便被別人給偷了。
“陛下,那個昱遠王爺不是還想着要在皇宮中找尋什麼地圖麼?他連地圖都沒有找到,又怎麼能夠輕易離開。”
雖然對於昱遠離開楚國,馬玉的心中很是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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