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着,慕容弘煦進了大殿,滿殿的人全都齊齊的行禮。
平身之後,慕容弘煦這才問道:“霽兒,何事?”
“父皇,有人欺負君雅。”慕容霽這小孩子告狀的語氣一說出來,周圍的人都爲之側目。
更別說,其中最生氣的人就是慕容勳了。
就因爲這麼一件“要事”將父皇給單獨的請出來,讓他的母妃沒有辦法與父皇一起出現在衆人的面前?
慕容霽這是故意的吧?
“哦?怎麼欺負了?”慕容弘煦是問着,但是那眼中閃過了一抹失望之色,被慕容文精準的捕捉到了。
“明明君雅現在住的地方就是父皇賞賜給君雅孃親的,她的孃親不在了,那個地方就是君雅的。現在有人客大欺主,不僅不感激君雅給他們提供住處,反倒覺得君雅讓他們離開是罪大惡極!”
慕容霽憤憤不平的控訴道,看那個樣子,是大有皇上不給他做主,他就不會善罷甘休的趨勢。
慕容弘煦無奈的搖頭,問道:“誰這樣說了?”
慕容霽轉身一指倪秀越,乾脆利落的點出罪魁禍首:“她!”
“這是定國公的二女兒?”慕容弘煦不緊不慢的問道,人太多了,他哪裡記得住這麼多人?
更何況,倪秀越這樣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
“回陛下,正是臣的女兒。”倪德元趕忙上前一步,行禮道,“她不過是胡言亂語,這才讓殿下聽岔了。”
“聽岔了?定國公的意思是,本宮的耳朵有毛病了?”慕容霽譏笑着質問道,“本宮真的不知道,還有人當面跟本宮說話,本宮都能聽岔了。父皇,看來兒臣要好好的找御醫來看看了。”
倪德元沒想到這慕容霽是愈發的胡攪蠻纏,這話讓他怎麼接?
“怎麼回事?”慕容弘煦問道。
“不就是定國公搬回到他的宅子裡,然後,倪秀越就不高興看到君雅自己住那麼好的宅子,然後嫉妒的說君雅不孝順嘛。”慕容霽可是一點情面都不留的控訴着。
周圍的大臣也好,夫人也罷,全都無語的看着慕容霽的控訴。
在梅貴妃的生辰宴會上,說這些事情,真的好嗎?
這樣完全就讓人忘記了今天晚上的主角是梅貴妃啊。
有人偷偷的觀察了一下慕容勳的臉色,果然是不太好看啊。
只不過,因爲慕容霽是太子,慕容勳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
“是這樣嗎?”慕容弘煦目光掃過倪德元,最後落在倪秀越的身上。
“陛下,當然不是這樣。”倪德元趕忙的回答道,“這麼多年,君雅的身子一直不太好,就在鄉下的莊子靜養。這不君雅回來了嘛,臣想着,這宅子也應該物歸原主了。”
“臣還是覺得以前的老宅住得舒服,新的宅子是君雅的,以後也是她的私產。她既然回來了,也就不用臣去幫她繼續看着宅子了,這才搬回去。”倪德元這話說的可真的是相當的漂亮。
這麼多年他住着新宅子,並不是鳩佔鵲巢,而是幫倪君雅看着房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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