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果真是牙尖嘴利。”倪秀越的臉色變了變,但還是忍住了火氣沒有發作,只是冷冷的諷刺道。
倪君雅無奈的聳聳肩,頗爲遺憾的說道:“這可不是本宮牙尖嘴利,明明就是你說的,你們雍王府的人全都昏迷不醒,然後就你能看到段心語是本宮殺的。”
“其他人全都昏迷了,就你一個人沒事,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啊,你不是人呀。”倪君雅輕笑着說道。
“姐姐,我只是幸運,沒有……”
“那不對啊,我要是殺人的話,是絕對不會留下活口的。沒理由所有的人全都昏迷了,你卻沒事啊。”倪君雅輕挑着眉頭,對着倪秀越笑,“你是不是應該先告訴我一下,你是怎麼能安然無恙的?”
“我怎麼知道?”倪秀越眼圈紅了,“也許你是故意的,你故意的留下我,就是爲了讓我看到你殺了段心語,然後我還沒有證據指證你。”
倪君雅笑,笑得雙肩發顫:“好吧,我故意的沒讓你昏迷,故意的讓你看到我殺人了,然後又故意的留下我的信物是吧?”
“你腦子有問題,還是我有病?”倪君雅好笑的問着倪秀越,“下次想陷害我,能不能找個靠譜點的理由,這個理由真的誰太爛了。”
“姐姐,你就非要這麼鐵石心腸嗎?”倪秀越當場就哭了出來,“我見到了姐姐的信物之後,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去找父親,讓父親幫忙想想,怎麼能將這件事情給壓下來。”
“沒錯,我是自私了。姐姐殺了人,就應該殺人償命的,但是,你是我的姐姐啊,我怎麼能忍心見你去死呢?”倪秀越悲慟的大哭着,“我無法面對自己親人去死,沒法眼睜睜的看着姐姐出事……”
倪秀越哭得那叫一個悽慘啊,哭得人是肝腸寸斷。
只不過,倪君雅是一點都不感動,試試冷冷的看着倪秀越,看着她自己的獨角戲。
“好了,不要哭了。”倪德元眼圈也有點紅,卻強作堅強的呵斥着倪秀越,一副身爲父親左右爲難的痛心模樣,“太子妃固然是臣的女兒,但是臣更是炎國的臣子。臣怎麼可能因爲太子妃是臣的女兒,就任由她胡作非爲呢?”
倪德元自自然然的就將話題給接了過來,長吁短嘆的說着:“臣聽到這個消息之後,要將這件事情稟明陛下,只是……”
倪德元爲難的看了一眼慕容文,重重的嘆息:“雍王殿下趕到了臣的府中,說要將這件事情隱瞞下去。”
“畢竟如今炎國與水雲宮的情況太過微妙,若是爆出段心語是意外死亡,恐怕水雲宮藉此事情發難。”倪德元糾結的看着慕容文,感動的說道,“雍王殿下表明,他與太子殿下之間有些誤會,不想因爲這件事情,讓太子殿下對他誤會更深。”
“當日雍王殿下言明,若是此事被人發現,讓臣一定守口如瓶。”倪德元拱手行禮道,“但是,今日,臣不得不將實情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