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渠看着半空中的金鳥,還有縹緲甚至還有一點點虛無的火焰,就連自己也沒有任何辦法。
金鳥的啼叫聲似乎變得有一絲不一樣,甚至還有一種火苗已經熄滅了的金鳥,停立在樹枝上,不再飛翔。
金鳥原是上天賜給神界的聖物,斷然不會那樣無精打采,周圍的空氣當中似乎還有一種怪異的氛圍。
但是楚子渠也沒有在意,纔剛和墨淳月分開,可是心裡卻就是有一點想念墨淳月了,不知道墨淳月現在在幹什麼。
不知道我墨淳月有沒有給自己療傷,兩個靈獸會不會搗亂,墨淳月有沒有突破升級,似乎楚子渠的腦子裡就是墨淳月,只剩下墨淳月了。
直到暗夜提醒了楚子渠,楚子渠纔回過神來,“殿下,這鳥叫聲似乎有些不同尋常呀!聽上去沒有一點清脆,這絕對不是金鳥該有的叫聲呀!”
楚子渠一聽暗夜這麼說,趕緊回過神來,盤旋着的金鳥還在啼叫,疲憊之中,隱藏着一絲沙啞。
這絕對有問題,怎麼會是這樣呢,這不可能啊!金鳥自從神界被開闢以來,就一直都在保衛着神火,可是也從來只有一點閃失。
金鳥是天降靈物,絕對不會這樣,楚子渠在大腦裡面,一絲想法閃過,仔細的看着神樹,似乎有什麼不一樣。
楚子渠看着神樹,出了神,確實好像有一絲古怪,夜色中,確實有些迷糊,但是神樹的顏色就好像比原來黑了一點。
這又是怎麼回事,怎麼迴避原來黑了一點,怪異的顏色,就好像是中了蠱毒一樣,楚子渠湊近一看。
對,沒錯,就是中了蠱毒呀,不然怎麼會變成這樣,微微發黑,顏色還有一些參差不依,這個分明就是被人下了蠱毒呀。
楚子渠有些難以相信,邊界早已經加固了,最近也沒有外敵入侵,那麼難道是自己的地盤出了逆賊,不過會是誰呢!
楚子渠環顧着四周,看着一個個將士,絕對不會是他們,他們爲了保衛着神界,出生入死,不可能會是這樣。
楚子渠趕緊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繼續看着那一棵神樹,這下蠱之人看來一定是用了狠勁了。
楚子渠僅僅是看了一眼那一棵樹,就覺得來着不善,楚子渠)細細撫摸着被下了樹蠱的地方。
這顯然是最高級別的蠱毒,那麼絕對是無法可解,究竟是誰,竟然用了那麼下三濫的手法。
就好像是跟魔界,或者就是跟自己有深仇大恨一般,這到底是誰,楚子渠細細的撫摸着樹上。
深仇大恨?楚子渠隨即想到了一個人,深仇大恨,那不就是跟楚雲殤麼?
在神界,恐怕也就只有楚雲殤了,可是楚雲殤不會下蠱,這個楚子渠也是知道的,從形態來看,下蠱之人絕對不是一般人。
這是最高級別的蠱毒,那麼恐怕也就只有找出下蠱之人,唯有人死,才能解開蠱毒,楚子渠腳下生風,飛到了半空中。
下蠱之人一定就在附近偷偷觀察着一切,這蠱毒,一看就是日益慢慢慎入到樹裡面去,下蠱之人一定是費了大心思。
不過這今鳥,不知又是怎麼回事,這麼會變成這樣,楚子渠飛到那一隻在樹上無精打采的今鳥旁邊查看。
一看就看出了端倪,這一下楚子渠能夠確定,這一定就是有人下了蠱,而且只怕是是日積月累的,就連今鳥也收到了影響。
楚子渠在半空中四處張望着,果然就在不遠處的林間看見了一個可疑的黑影,那個黑鷹正準備躲閃。
楚子渠哪裡會給黑影躲閃的機會,一見到那黑鷹正欲逃跑,慌忙直衝向下,站在地上,剛好就擋在了那黑影的面前。
黑暗當中,楚子渠也看不清楚那黑影的姿態,但是楚子渠也足夠可以斷定,這黑影恐怕就是下蠱之人。
楚子渠手裡面早已經拿好了摺扇,做好了應戰的準備,可是那黑影似乎根本就不想打鬥,一見到楚子渠就又換了一面方向。
楚子渠哪裡能夠讓他逃跑,趕緊就在另一面上建造了一個屏障,手只是輕輕一揮,一道透明的屏障瞬間形成。
那人就好像是不要命一般朝着相反的方向,想要逃跑,可是沒跑幾步就就撞在了屏障上面。
很快就被屏障彈回了地上,楚子渠一看這人既然是這個樣子,就連自己設的透明屏障也分辨不出來,那麼一定也不是自己的對手。
楚子渠也索性不着急對付,就要先看看酒精是誰跟神界有這那麼大的仇恨,想要將神界陷入一片混亂之中。
楚子渠把一隻手背在身後,另一隻手拿着摺扇輕輕地扇着風,沒有一絲焦躁,既然那人還是不死心,那麼就讓他試試吧。
手裡拿着摺扇,欣賞着那人準備怎樣掙破自己的屏障,一臉的冰冷,真正的王者自然是無時無刻都充滿着王者的氣息。
那黑影先是爬起來,一次又一次撞擊着牆面,可是楚子渠的內力,建造的屏障哪裡是這樣用蠻力就能掙破的。
楚子渠有些無奈,笨的真是可以的心裡更加好奇,自己什麼時候有了那麼笨的對手,而且自己竟然還不知道。
不知道在經歷了多少次以後,那人終於開始站在屏障的前面,開始試着用靈力來破解這個屏障。
楚子渠挑眉一看,那人內力似乎要比一般的凡神高一些,但是出招的方式這麼就那麼眼熟呢,就好像是楚雲殤一般。
楚子渠瞬間就反應過來,原來着不過就是自己的敵人手下的一個小嘍嘍罷了,根本沒必要在這裡浪費時間。
那麼不如置他於死地,破解了蠱術,那纔是最重要的,畢竟在楚子渠的心裡還是擔心這墨淳月的。
就在這時候,趁着楚子渠出神之際,那人竟然運轉着招數,突然之間回過身來,對着楚子渠使出招數。
突然之間金光乍泄,楚子渠眼疾手快,閃身一躲,身後一棵樹燃起了大火,楚子渠看着大火。
摺扇輕輕一扇,大火熄滅,看來是自己小看了這個人了,竟然會用這樣下三濫的偷襲方法。
憤怒充斥着楚子渠的臉,在黑暗中也顯得難以分辨,夜晚的冷風吹過,顯得有些不寒而慄。
冷風吹亂了楚子渠的碎髮,更是吹冷了楚子渠的臉,楚子渠一臉的冰冷與憤怒,自己的摺扇用力一扇,那麼那人也是必死無疑。
楚子渠看着那一個黑影,分明就是楚雲殤的手下,楚雲殤到底是想要怎麼樣啊?
楚子渠眉頭一皺,心裡卻又是一陣絞痛,兄弟之間的情誼,究竟爲什麼那麼脆弱,但是現在已經沒有時間給楚子渠思考過去了。
眼看着那人招式就要發出,楚子渠摺扇猛力一扇,霎時間狂風大作,對手似乎就要隨風吹走一般。
楚子渠絲毫不爲所動,在狂風之中也只是吹亂了髮絲,一臉的冷然看着那人,一輪紅光乍泄。
直撲那人身上,那人哪裡還能躲閃,直接被彈到了屏障上,又被彈回了地上,當他重重的掉回了地上,就連掙扎都沒有,直接就沒了動彈。
楚子渠趕緊回到神樹旁,黑色的蠱紋在神樹上漸漸消退,就連金鳥也同樣恢復了生機,盤旋在神樹的周圍。
蠱紋雖然消退,但是神火依然沒有重燃,甚至隨着時間的推移,神火顯得更加飄渺,在冷風中左右晃動着。
突然之間,兩隻背上帶着火苗,停駐在神樹上面的金鳥一起仰天啼叫了一聲,似是祭奠失去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