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蛇打七寸!
剛纔墨淳月那一句“我們家夫君”瞬間就解開了楚子渠的眉頭一般,原本憤怒的樣子也瞬間煙消雲散了。
暗夜暗自感嘆,這世上,果然是又一物剋一物之說啊,不容易啊,不容易!
暗夜走了之後,墨淳月主動靠近楚子渠,給楚子渠倒了一杯茶。
楚子渠挑眉:“別以爲你說兩句好話,本尊就會放過你!”
“說了這麼多,難道你不渴了嗎?”墨淳月顧左右而言他。
楚子渠淡然的喝下水,面色卻更加緩和了幾分。
墨淳月靠近楚子渠,甚至主動坐在楚子渠的雙腿之上。
這對於楚子渠來說,可是從來都沒有的待遇啊。
墨淳月的雙手勾住楚子渠的脖子,問道:“怎麼了,一進來就這樣,差點把暗夜都嚇得說不出來話了!”
楚子渠拽開墨淳月的手說道:“不要對本尊耍心機,說,自己做了什麼事情,難道要本尊替你說?”
墨淳月認真的看着楚子渠,看來,楚子渠果然是已經是知道了。
墨淳月卻再一次勾住了楚子渠的脖子說道:“說就說,我就是爲了你,粉碎了振奮鎧甲,怎麼了,難道有什麼不對嗎?”
“你倒是避重就輕,你是如何粉碎振奮鎧甲的,必然是慢着本尊涉險了,你不必說,本尊也猜到其中危險,你現在倒好,三言兩語的就想要糊弄過去?”
“我是經歷了危險,但是爲了我們家夫君,我願意,你管得着?”墨淳月故意說道。
那一本正經的樣子,那故作不講理的嬌嗔,那橫眉一挑的邪魅,像極了當初楚子渠對着自己賴皮的樣子。
這下子楚子渠再也忍不住了,嘴角勾起。
墨淳月趁機說道:“好了,笑了,笑了就是不生氣了,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楚子渠說道:“你倒是僥倖,自己做了危險的事情,想要就這樣混弄過去。”
“哪裡危險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振奮鎧甲已經被毀了,一切都不用你擔心。”墨淳月義正言辭的說道。
楚子渠擡手敲了一下墨淳月的額頭,無奈的說道:“你若是不講理起來,真是說不過你!”
“你才知道,你可知道你當初就是這樣對本小姐的!”墨淳月不滿的說道。
想當初,楚子渠對自己,就是這樣死纏爛打,一直耍賴皮的。
現在自己這樣,不過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插科打諢!這次的事情,是暗夜也知道,是不是!”楚子渠問道。
墨淳月知道自己是瞞不過楚子渠的,所以也就不必隱瞞,乾脆就把一切都告訴了楚子渠。
“暗夜剛開始是不知道的,後來我告訴了他,並且讓他幫我瞞着你的。”墨淳月說道。
“你們兩個現在是聯合起來欺騙本尊了?”
“欺騙你,若是當真可以欺騙你,你怎麼會知道?”墨淳月故意說道。
楚子渠擡手捏住她的鼻尖,微微蹙眉:“還敢狡辯!”
“都是跟你學的,你比我還會顛倒黑白呢?”
“你還知道你這是顛倒黑白呢,看本尊怎麼教訓你!”
說着,楚子渠居然直接把墨淳月給按在膝頭,狠狠的拍了一下墨淳月的屁股。
時隔這麼久,墨淳月居然再一次被楚子渠用這麼屈辱的方式給教訓了,墨淳月真是咬碎了銀牙。
“楚子渠,你敢打我……打我……你……你太過分了!”墨淳月說道。
楚子渠挑眉:“還敢叫囂?”
說話間,楚子渠的手臂舉起又落下,又是重重的打在墨淳月的屁股上,墨淳月疼的悶哼一聲,心裡更加憋屈。
“楚子渠,你放開我!”
“你怎麼叫我呢?”
墨淳月面色一紅,剛纔她還故意討好楚子渠叫夫君呢,但是現在被楚子渠就這樣按在膝頭打屁股,自己實在是叫不出口了!
楚子渠見墨淳月不說話,擡手又是狠狠的一巴掌,墨淳月痛的哎呦一聲,氣惱不堪的看着楚子渠。
楚子渠挑眉:“還不知錯?”
“知錯了,知錯了行了吧?”墨淳月不滿的說道。
不過,就算是墨淳月都這樣說了,楚子渠還是沒有鬆開墨淳月。
墨淳月說道:“楚子渠,你可不要得寸進尺啊,我都說了我知錯了!”
“本尊也說過了,你該叫本尊什麼來着?”
墨淳月氣惱的瞪着楚子渠,呼吸也有些急促:“你……你……”
“啪!”
楚子渠又是重重一掌打在墨淳月的屁股上,墨淳月氣的眼睛裡面都可以冒出一團火來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
按照楚子渠這樣的性格,如果是自己繼續執拗下去,他肯定不會手下留情,必然趁機狠狠的對付自己,狠狠的繼續打自己的屁股。
無奈,墨淳月只能說道:“好好好,我說……”
楚子渠挑眉看着墨淳月,一副等着墨淳月的樣子。
墨淳月不清不願的說道:“夫君……”
楚子渠這才總算是滿意了,放開了墨淳月,把她抱在懷中,細膩的吻着她的薄脣。
墨淳月微微後退躲開這個吻:“楚……夫君……”
像是害怕再次被打,墨淳月連忙改口。
楚子渠有些好笑的看着墨淳月:“怎麼了?”
“我……”墨淳月有些猶豫,微微臉紅看着楚子渠。
兩個人雖然已經是夫妻,但是並沒有夫妻之實,彼此之間的親暱,總是讓墨淳月覺得有些陌生。
楚子渠似乎看出了墨淳月的心思,輕輕的把她攬入懷中。
“本尊不會勉強你,等打完這一場戰。”
墨淳月微微紅了臉,楚子渠看到之後,忍不住親了幾口,以免自己難以把控,也就匆匆離開。
楚子渠離開之後,墨淳月打開窗戶,讓窗戶外面的風吹拂在自己的臉頰上,這樣自己臉頰的溫度也慢慢的下降了幾分。
她懷念和楚子渠在一起的時光,他總是可以讓自己忘記所有的煩惱。
只可惜,快樂的時光是如此的短暫。
想要永遠的相守,實在是不容易。
想要守護這樣的幸福,就必須把魔族驅逐出去,必須打敗拓拔辰逸!
只可惜,楚子渠不讓自己用血祭信鴉的方式去看魔族的事情。
無奈,只能讓暗夜幫忙去打探。
暗夜很快帶回了一些消息,但是這些消息分明就是皮毛,魔族軍隊的實力,人數,陣法,都很含糊。
“暗夜,消息真的只有這些了嗎?”
暗夜知道墨淳月的心比較着急,但是沒辦法,他只能如實相告。
“墨姑娘,現在魔族動盪不安,我們拍過去的眼線也不敢太深入其中,所以無法知道真實的情況。”
墨淳月點點頭:“我知道了,可是這樣還是不夠啊……”
因爲按照拓拔辰逸的個性,一定是知己知彼,再加上之前墨淳月的戰術,已經被拓拔辰逸學習的差不多了。
所以,現在拓拔辰逸佔據了上風,一定了解楚子渠的實力。
可是現在,敵人對自己瞭解,自己卻不瞭解敵人,若是開戰,只怕是凶多吉少。
失敗不可怕,可怕的是連累無辜的傷亡。
更可怕的是讓天下的無辜,在這樣的人的領導之下。
墨淳月陷入了深深的擔憂之中,暗夜也想要尋找一些信息,只可惜,也是無能爲力。
“墨姑娘,那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墨淳月說道:“先讓線人繼續去了解一番,儘可能的看看對方軍隊的實力,然後我們再想辦法,這件事不可以急於求成,因爲敵在暗,我們在明,一定要更加小心。”
暗夜點點頭:“知道了,墨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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