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淳月拍拍手離去,懶得理這羣人!
雖然初賽和複賽都輕鬆取勝,但是墨淳月深知,決賽就不會這麼容易了,但是爲了得到千年血玉,她必須要贏。
夜深人靜,墨淳月在房間打坐修行,忽然一道紫光從眼前略過,墨淳月側過臉去,這紫光從她耳邊,臉頰邊擦過,幸虧她躲閃的及時,這紫光只是並沒有傷及皮肉,只是割斷了她幾根頭髮。
“誰?”墨淳月心中暗自惱怒,居然這麼不小心,有人出現都沒有聽到!
她跑到院子裡,院子裡也是空無一人,而且也沒有人來過的痕跡。
回到房間,順着那紫光射過去的方向看去,一枚銀色飛鏢將一張紙條釘在牆上。
墨淳月拽下飛鏢,打開字條,本以爲是什麼人挑釁,卻沒有想到裡面是家族比賽進入決賽的十個人的簡單介紹!
墨如意,一道未濟,常用兵器奪命雙輪,善於偷襲,攻擊速度快……
墨景航,八道巽,常用兵器……
……
沒想到墨家高手如雲,進入決賽的前十名,居然不少人都在她的靈力之上!看來,這千年血玉,想要得到,也不是這麼容易。
只是這究竟是誰丟進來的?爲什麼他知道這麼多人的信息,甚至每個人的優勢和弱勢都這麼具體?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墨淳月蹙眉,實在是想不通。
已經沒有更多的時間去考慮這些問題了,畢竟三天之後就是決賽了,這麼短的時間,想要超過這些人,她需要加快靈力突破的速度!
爲了儘快提高自己的靈力,墨淳月匆匆前往蒂荒聖殿,正翻閱書冊,準備自己研究研究,卻再次被偷襲。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墨淳月不再害怕,她已經知道是師傅了!
果然,幾招過後,藥神點燃室內的燈,對墨淳月的靈力,給了肯定的評價:“最近進步不少。”
“謝師傅,可是遠遠不夠,我需要更強!”
藥神的指尖劃過她方纔翻閱的那一頁:“所以,你再給自己研究丹藥?”
對於藥神師傅,墨淳月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因爲我想要短時間內就提高靈力!”
藥神沒有回答,忽然熄滅了室內的燈光,一時間陷入黑暗,墨淳月有些不適應,也不解藥神爲什麼要這麼做。
“師傅?”
回答她的是一記又快又兇的連環掌,墨淳月節節後退,一個後空翻完全脫離連環掌的範圍之後,方穩住氣息。
然而她連休息的空都沒有,就感到背後一陣涼風襲來,沒有思考的時間,墨淳月一躍而起,腳下生風。
“黑暗,是最好的師傅!”黑暗之中傳來藥神鬼魅般的聲音。
墨淳月來不及發問,便又再次感到殺氣撲面而來,長鞭在手,怒氣洶洶,藍色火焰將凌舞之鞭點燃,朝前方揮過去,以攻代守!
長鞭迅速滑過,照亮一絲黑暗,藍色的光暈之中,藥神的臉被瞬間點亮又熄滅。
“黑暗教會你學會感知,教會你用眼睛看不到的東西!”
墨淳月靜下心來,細細分辨藥神的方向,還未得到行蹤,背後已經再次遇襲,墨淳月彎下腰去躲過,擡腿朝後踢去,感覺到腳被擋了一下,墨淳月心中一喜,至少證明自己已經接觸到藥神!
“它會提高你在有光情況下的反應速度和靈敏度。”
黑暗對於武者就像是跑步運動員的沙袋,如果在黑暗之中都可以辨別對手的方向,可以感知對手的攻擊,那在正常環境之中就會更加迅捷。
墨淳月感知着藥神的方向,長鞭一甩,畫出一個弧線,居然成功將藥神勾住,可是沒想到自己的力量不足,不僅沒有把藥神拽到身邊,反而被藥神一個用力,輕鬆拽過去,毫無預兆的撞倒藥神懷裡。
黑暗之中,視覺被剝奪,但是其他的感知如此強烈,他灼熱的氣息在她額頭上慢慢鋪開,宛若一個一個細碎的吻,讓墨淳月近乎顫慄。
他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任何武器都既是助手,也是弱點,只有自己才忠於自己!”
墨淳月尚未來得及體會其中意思,已經被藥神用力推了出去,墨淳月一個滑步,穩穩支撐住身體,朝着藥神本來所在的方向發出一個靈力球,可是靈力球卻沒有打出任何傷害。
鬼魅般的聲音在她耳邊想起:“聲東擊西!”
墨淳月反手給了他一掌,被他攥住手腕,反手一推,將墨淳月發出的力量全部打在她自己身上:“借力打力!”
幸好墨淳月身上有石頭怪的被動護甲,並沒有受什麼傷。
墨淳月長鞭揮舞,一個旋轉點亮四周,確定藥神的方向之後,微微一笑。
墨淳月並沒有朝着藥神原本所在的方向發起進攻,因爲她知道被她看到位置之後,藥神一定會移動改變位置,所以墨淳月仔細分辨周圍氣場的變化,果然,黑暗之中,他凜冽的氣息已經轉移到了自己的身後。
墨淳月用足全身靈力朝着身後發出藍色箭雨,身後悶哼一聲,墨淳月欣喜,學着藥神方纔的口吻說道:“現學現賣!”
只是,良久都得不到回答,墨淳月小聲試探:“師傅?”
因爲擔心藥神受傷,墨淳月揮手點燃周圍的燈,見藥神躺在地上,暗叫不好,自己怎麼可以傷了師傅?
墨淳月一個飛步過去,擡手將藥神扶着坐起來:“師傅,你沒事吧?”
師傅只是在幫助自己提高靈力,可是自己怎麼可以仍舊用這麼強的好勝心對師傅呢?居然下手這麼狠,讓師傅受了傷,實在是不應該!
墨淳月無限自責中,而這個時候,藥神一個用力,墨淳月來不及反應,已經被藥神推倒在身下,她沒有明白,錯愕的看着藥神。
藥神邪魅的勾了勾嘴角:“兵不厭詐!”
墨淳月黑線,自己倒是還是輸了。
師傅就是師傅,不僅對修煉有與衆不同的感知,而且計謀上不知比自己強多少倍。
墨淳月正要說什麼,擡眼看出,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