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枚飛鏢都散發着森森的寒氣,空中甚至似乎可以嗅到那毒藥的氣息!
居學文和居學武看到墨淳月處於這麼危險的境地,想要出手相救,但是他們兩個還被這羣巡邏軍給纏住,分身乏術。
何況,黃玫瑰的飛鏢,就連居學文和居學武兩個人只怕也不是對手啊……
黃玫瑰的雙手在空中劃出一個弧線,雙手在面前交疊,然後用足全身力氣向前一推,瞬間,所有的飛鏢猛然朝着墨淳月飛了過去!
墨淳月連連幻化護盾,這些飛鏢一一被護盾擋住。
她一個揮手,將凌舞之鞭再次甩動,並且將天火注入其中,凌舞之鞭瞬間被點燃,發出熊熊火光。
她不斷的揮動着凌舞之鞭,獵獵天火在周圍不斷的燃燒着,每每靠近,巡邏軍就嚇得連連後退。
居學文和居學武也有了喘息的機會,可以趁機重新發動自己的內力。
黃玫瑰眯着眼睛看着墨淳月,看來自己真是小看了墨淳月,不用絕招是不行了!
這樣想着,黃玫瑰將自己的內力全部調動起來,在胸前幻化出一個靈力球,並且將全部的毒鏢都隱藏其中。
“殺!”
黃玫瑰的雙手向前猛然一推,靈力球猝然朝着墨淳月飛了過去!
墨淳月微微彎下腰去,手中的凌舞之鞭也向前揮去,天火瞬間襲向黃玫瑰,黃玫瑰被天火打的節節後退。
靈力球從墨淳月的頭頂劃過,墨淳月正要再次對黃玫瑰出招,卻沒有料到這靈力球已經再次從她背後反彈回來,從背後對着墨淳月猛烈襲來。
“糟了,墨姑娘有危險!”
居學文的動作一滯,瞬間就被魔族的巡邏軍架住了脖子,無力反抗。
居學武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他的力量本來就弱一些,剛纔是墨淳月的一記天火給了他們喘息的機會,如今居學文被俘虜,他也是強弩之末,兩招之內,也被魔族馴服了。
墨淳月背後的靈力球還在以光速朝着墨淳月逼近,墨淳月一個回身,手中的凌舞之鞭脫手而去,在空中劃過個痕跡之後朝着靈力球砸了過去。
“啪!”
靈力球應聲而碎!毒鏢也瞬間激發,朝着墨淳月飛過去。
黃玫瑰的臉上露出得逞的笑容,爲了確保墨淳月必死無疑,她手腕一動,再次掏出十個毒鏢,朝着墨淳月發射而去。
如今,墨淳月前後都是飛鏢,面前的飛鏢從靈力球之中飛出來,迎面而來,速度極快而且距離墨淳月很近,眼看就要刺入墨淳月的肌膚。
背後的毒鏢,則更加陰毒,墨淳月感知到的時候已經快要射到墨淳月的身體裡了。
這個時候,就算是幻化護盾,也只能集中加厚一個部分,但是墨淳月前後都是毒鏢,如果分散護盾的話,護盾的力量會更加薄弱!
墨淳月微微蹙眉,立刻幻化一個護盾,將自己保護起來,但是這護盾前後兼顧,所以每一層的力量就顯得薄弱,很容易就會被突破。
墨淳月已經想過,這樣至少可以阻止大部分的毒鏢,她身上還有幾枚新煉製的丹藥,或許可以暫時緩解毒性,到時候再和這個黃玫瑰一戰!
就在墨淳月思忖對策的時候,毒鏢已經打在了墨淳月的護盾之上,眼看就要突破護盾了。
居學武的臉上滿是悲傷:“墨姑娘,對不起……”
居學文和居學武的脖子上被彎刀卡住,兩個巡邏軍的手腕微動,正要送兩個人上西天。
忽然,天空之中出現一抹黑影,這黑影一閃而過,讓人眼前一花。
“當!當!”
兩聲脆響聲之後,卡在居學文和居學武脖子上的彎刀應聲掉在地上,剛纔準備殺掉兩個人的巡邏軍也被這股力量彈射出去,摔倒在地。
其餘的巡邏軍也沒有幸免,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然彈射出去,在墨淳月的周圍摔成了一個圈。
墨淳月一愣,沒想到這附近還有自己沒有感知到的高手存在,只是這人是敵是友?
居學文和居學武似乎也是震驚無比,不過他們兩個人很快反映過來了。
“大漠飛鷹?”
墨淳月的護盾已經被毒鏢突破,眼看毒鏢就要射入墨淳月的體內了,墨淳月的面前忽然再次黑影一閃,一股巨大的力量迎面而來,墨淳月像是撞入一個懷抱,整個人向後飛了出去。
毒鏢突破了護盾,瞬間飛了出去,兩側的毒鏢撞在了一起,在空中炸裂開來,化成一律煙霧,消失不見了。
墨淳月擡頭一看,原來被成爲“大漠飛鷹”的是一個高大的男子。
微紅的頭髮經過烈日的灼燒而微微有些蜷曲,一個簡單的骨頭冠將頭髮豎起,粗狂又大方。
濃黑的眉毛微微上挑,像是被引起了興趣。
眉毛尾部還沾染着幾滴鮮血,鮮血的血腥之氣讓他看起來更加野性十足,不羈放肆。
一雙眼眸宛若飛鷹,犀利無比,眼神之中的火焰比沙漠之上的烈日還要灼熱,讓人不敢直視。
這樣一雙眼眸霸氣十足,氣場全開,仿若所看之處,便是他的屬地!
黃玫瑰的眼睛眯起:“大漠飛鷹,果然是名不虛傳啊……”
大漠飛鷹的雙脣微動,連看都不堪黃玫瑰一眼:“要麼滾,要麼死!”
黃玫瑰沒想到這個大漠飛鷹居然如此不懂憐香惜玉,不過大漠飛鷹的厲害之處她可是有所耳聞,她根本就不是大漠飛鷹的對手。
“我今天就放過這個女人!”
黃玫瑰自己給自己找了個臺階,趁機消失在黃沙之中。
黃玫瑰終於被趕走,居學文和居學武也算是鬆了一口氣:“多虧了大漠飛鷹,否則我們只怕已經成了魔族的刀下亡魂了!”
大漠飛鷹連看都沒有看這兩個人一眼,而是轉身看着墨淳月:“這是誰?”
居學文和居學武連忙介紹說道:“這位是墨姑娘,也是不小心捲入魔域的!”
大漠飛鷹聞言仔細打量了墨淳月一番,黑色的斗篷遮擋住了他的視線,想都不想,他擡手拽開了墨淳月的斗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