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婷越說越激動:“到時候,我相信拓拔辰逸會願意和人類和平相處的!這樣,我和大漠飛鷹就有機會在一起了!”
墨淳月有些好笑的看着宇文婷,說來說去,最後還是離不開大漠飛鷹啊……
見墨淳月在笑自己,宇文婷有些羞赧了:“墨姑娘,你是不是覺得我心思狹隘啊,只想着大漠飛鷹?”
墨淳月搖搖頭:“沒有……”
“唉……”宇文婷嘆了一口氣:“墨姑娘,你就笑我吧……你是因爲沒有喜歡的人,等你有了喜歡的人,你就知道了,如果不能和他在一起是多麼痛苦的事情……”
宇文婷這樣一說,墨淳月微微低垂了頭,看着看自己手心已經縮小的藥鼎,師傅……
自從她被捲入魔域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藥神師傅,儘管她曾經試着通過相思花進入師傅的夢境,但是卻沒有成功。
不知道,是因爲相思花的問題,還是魔界無法通往人家的夢境,還是藥神根本沒有休息,可是有什麼事情會讓藥神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呢?
墨淳月心中無聲的嘆息着……
而且……如果她無法回到人間的話,或許就再也見不到師傅了,分開的痛苦,她和宇文婷一樣可以感受的到……
宇文婷說着說着,就見墨淳月似乎是走了神,她喊了墨淳月兩聲,墨淳月都像是沒有聽到一般。
宇文婷拍拍墨淳月的手背:“墨姑娘,你怎麼了?”
墨淳月恍然驚醒一般,猛然回過頭看着宇文婷:“啊,怎麼了?”
她的手腕一抖,手中的茶水也灑到了衣服上。
“墨姑娘你沒事吧,我來幫你擦一擦吧……我看你想東西出神了,一定是我太聒噪,打擾你休息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宇文婷一邊說着,一邊幫墨淳月擦了擦身上的茶水。
墨淳月淡淡的說道:“沒什麼,不過我確實是有些累了,明天再和你聊吧……”
宇文婷的話提醒了墨淳月,墨淳月是想要趕快通過相思花,再一次嘗試聯絡藥神。
“好,那墨姑娘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說完,宇文婷生怕叨擾了墨淳月,連忙走了出去,還幫墨淳月掩上了門。
墨淳月的裙子都溼透了,她見宇文婷走了,便將裙襬脫下來,掛起來晾曬着。
她正準備把衣服掛起來,回頭一看,卻見宇文婷的手絹丟在了自己的桌子上,想必是剛纔幫自己擦身上的茶水的時候丟下的。
墨淳月默默的幫她手下,準備第二天洗乾淨了,再還給她。
誰知,她剛剛掛起了衣服,就聽到外面又有一些動靜,墨淳月嘆息着:“應該是發現自己的手絹丟在這裡了吧……”
既然知道是宇文婷,墨淳月也就沒有換衣服,她頭也不回的繼續整理衣服,將被茶水浸透的位置攤開,然後喊道:“進來吧……你看你,我就知道你要來……”
墨淳月一邊說着,一邊回過頭去,然而墨淳月的聲音戛然而止,像是被什麼東西扼住了喉嚨。
她像是木偶一般僵硬的站在原地,眼睛直視的前方,連眨都不眨一下,生怕自己眨眼之後,眼前的幻想就消失了一般……
“是你……”墨淳月的聲音有些乾澀……
白色的摺扇微微煽動這,從他的臉上緩緩落下,露出盛世的容顏。
楚子渠嘴角勾起邪魅的微笑:“娘子,這樣你都能認出我來,看來對我的身體已經是深入瞭解了,怎麼愣了,是不是太想念我了?”
墨淳月從失神之中醒來,冷哼一聲看着楚子渠:“除了你這種自大的男人,誰會把逍遙王的名號寫在摺扇上!”
“嘖,原來是摺扇暴露了我啊,真是,失策,失策!”楚子渠頗有些遺憾的說道:“本想給娘子一個驚喜的,誰知娘子倒是給了我一個驚喜!”
墨淳月一愣,尚不明白楚子渠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不過,楚子渠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他的雙目像是被眼前的景物點燃了一點,閃閃發光,若是在幽暗的環境之中,墨淳月真是懷疑楚子渠的眼睛都要變成夜明珠了!
墨淳月此時只穿着單薄的裡衫,裡衫是半透明的薄紗,交疊着褶皺着,慵懶的披在墨淳月的身上……
白色的薄紗純潔無比,隨着墨淳月的動作,在墨淳月的肌膚之上輕輕撩動,而又半遮半露,帶着幾分禁慾的美感。
燈下看美人,薄紗羽衣飄……
而薄紗之下紅色的肚兜若隱若現,紅色的肚兜和墨淳月白皙宛若陶瓷一般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那光亮的綢緞不斷的撩動着墨淳月的肌膚,絲絲縷縷引人遐思……
最美不過女兒情,半是含羞,半是媚……
楚子渠的眼睛像是神獸找到獵物一般,墨淳月瞬間領悟過來楚子渠在看什麼,擡手拽緊了自己的胸口的衣服:“混蛋,看什麼看,你再看把你眼睛挖出來,你信不信!”
說完,墨淳月轉身想要抓住自己的衣服披上。
誰知楚子渠卻搶先一步,擡手按住了墨淳月的衣服,墨淳月接連拽了兩下,居然沒有拽下來。
楚子渠一隻手壓着衣服,一隻手輕輕晃動着摺扇,挑釁的看着墨淳月,那眼神從墨淳月裸白的腳踝沿着光潔修長的雙腿而上,順着玲瓏有致的腰一直看到墨淳月起伏不定的胸口。
“混蛋,放開手!”
楚子渠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將拿着摺扇的手背到身後:“像這樣嗎?”
他這樣分明是故意挑釁自己,墨淳月氣不打一處來,趁着楚子渠說話的空檔,擡手猛然一拽,想要趁機將衣服拽過來。
誰知,楚子渠就算是說話分神,手中的力量也比墨淳月要大。
墨淳月咬牙切齒的看着楚子渠:“混蛋!”
她單手拽着衣服,單手伸出手去作勢要戳瞎楚子渠的眼睛。
楚子渠一邊用扇子輕鬆應對,隨手化解墨淳月的招式,一邊淡然的繼續調戲着墨淳月:“娘子,我總要做點什麼,好對得起你給我安下的罪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