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渠說道:“等爹爹好了,再帶你們玩!”
“好啊!”小邪和龍兒居然在楚子渠的勸說之下,主動回到了靈獸空間。
墨淳月滿頭黑線,小邪曾經是楚子渠的靈獸就罷了,但是龍兒,那可是她的命定的靈獸,居然也被楚子渠給收買了,墨淳月越想越生氣。
墨淳月端起飯碗,用勺子飛快的舀者湯,遞到楚子渠的嘴邊。
楚子渠享受着墨淳月餵飯的待遇,整個人都得意萬分的感覺。
就這樣,楚子渠居然又喝了滿滿兩大碗,最後墨淳月恨不得將飯碗都直接塞進楚子渠的嘴巴里。
楚子渠吃飽了之後,活動活動筋骨說道:“娘子還想切磋一下嗎?”
墨淳月一時技癢,正要動手,又想到之前自己把楚子渠險些打傷,再說了,楚子渠現在是傷勢剛剛痊癒,還是算了吧。
“不想!”墨淳月直接拒絕了楚子渠。
楚子渠留下來的這幾天,墨淳月完全像是楚子渠的丫鬟一樣,伺候他的飲食起居,楚子渠甚至有些樂不思蜀了。
但是他不能在魔族呆的時間太久,無奈享受了兩天皇帝一般的待遇之後,就匆匆跟墨淳月道別。
墨淳月鬆了一口氣,想着自己的丫鬟生涯終於結束了……
“娘子,我要走了,但是你不要太想我啊……”楚子渠有些捨不得的說道。
墨淳月恨不得直接送他一腳,讓他走的更快一點……
墨淳月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放心,我儘量不想你……這個混蛋!”
楚子渠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不過呢,本王的衣服娘子你快點做,本王等着穿!”
“你……”墨淳月咬牙。
楚子渠猝然在墨淳月的眉心一吻,像是花瓣砸在墨淳月的眉心,然後瞬間消失,楚子渠也一個轉身,乘坐金色鳳凰而去,消失在空中。
墨淳月嘆了一口氣:“可惡……誰要給你做衣服……”
話雖然這樣說,畢竟白絹都已經找來了,墨淳月開始認真的思索着衣服的款式了……
楚子渠走後的一段時間裡,墨淳月就在房間裡研究如何給楚子渠做一件衣服,最好可以帶有一些防禦的屬性。
火霓裳見墨淳月這麼久都沒有出門了,拜訪過兩次,見墨淳月都是拿着剪刀和針線,樣子實在是有些有趣。
“盟主,你這可是閉門造車……”火霓裳忍不住笑了出來。
墨淳月有些不自信的將自己裁剪的形狀放在身後:“我就是隨便研究研究……”
火霓裳笑了:“送給楚公子的東西,怎麼會是隨便的……”
“就是因爲送給他,所以纔是隨便研究一下……”墨淳月面對火霓裳,還是嘴硬。
火霓裳笑了:“好,就算是隨便研究好了,我來幫你一下,盟主總不介意吧……”
“好,那就多謝了,我實在是……唉……”
火霓裳跟墨淳月講解了一下衣服的裁剪,墨淳月用心記下,在火霓裳的指點之下,墨淳月才把楚子渠的衣服做好了。
墨淳月趁着夜晚的時候,火霓裳已經走了,她纔將衣服掛起來。
潔白似雪,像是雲朵的羽翼,一襲白衣飄飄,乾淨純粹。
胸口的藍色綁帶乾淨利落,和白色的衣服相得益彰。
若是楚子渠穿起來……
墨淳月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不過很快的,墨淳月甩掉腦海之中紛亂的想法,怎麼會又想到楚子渠這個混蛋了!
她連忙重新把衣服收了起來,疊好之後,放在衣櫃的最下面一層。
第二天,墨淳月神色如常的出門。
衆人見到墨淳月,反而是不斷的問起楚子渠的事情。
“楚公子已經走了?真是可惜……”
“連吃飯都沒有見到楚公子……”
“好想念楚公子啊……”
“盟主的夫君都已經走了啊……”
……
墨淳月滿頭黑線的看着衆人,這羣人自從上一次親眼看到楚子渠對自己當衆行兇之後,都對楚子渠有着一種莫名的崇拜,實在是讓墨淳月懊惱。
好在楚子渠已經走了,不然墨淳月真的恨不得將楚子渠也扛起來打屁股,報當日之仇!
“盟主,楚公子什麼時候回來啊……”
“對呀,盟主,楚公子啥時候再來啊……”
“盟主,楚公子走遠了嗎?還會回來嗎?”
……
墨淳月滿頭黑線:“找他做什麼……”
衆人對楚子渠的熱切,實在是讓墨淳月受不了了,墨淳月乾脆到落草閣去躲一躲。
沒想到到了落草閣之後,拓拔辰逸的第一句話也是:“楚子渠來過了?”
墨淳月微微蹙眉:“你怎麼知道……”
拓拔辰逸解釋說道:“上一次感知你的晶石,似乎有所損傷,但是這一次卻修復了,有這樣的力量的,除了楚子渠,我想世上沒有他人了。”
墨淳月無奈的聳肩:“對,不過他已經走了,天哪,你別告訴我你也思念楚子渠,這會讓我無處可逃的……”
“想他?呵……逃?”拓拔辰逸有些好笑的看着墨淳月。
墨淳月解釋說道:“自從楚子渠走了之後,大家都問他什麼時候回來,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才躲過來的,你要是再念叨他,我真是無處可躲了。”
“你放心,我不會……”拓拔辰逸別有深意的看着墨淳月。
墨淳月倒是沒有在意,而是鬆了一口氣說道:“那就好……”
拓拔辰逸笑了:“有這麼可怕嗎……”
“唉,一言難盡啊……”
拓拔辰逸笑道:“對了,你走了之後,也有人唸叨你,問你怎麼一直都沒有回來呢!”
“誰……”墨淳月微微一愣,很快想起來了:“難道是葛霸天?”
“對,而且,看樣子,葛霸天似乎還很着急着找你。”拓拔辰逸說道。
“找我?她說有什麼事情了嗎?”
拓拔辰逸回想了一下說道:“看她的意思似乎還是購買丹藥的事情,而且還是大批量的,最好是你親手煉製的……”
墨淳月聽了之後,心頭一驚:“不好,魔王要有新的動作了……”
拓拔辰逸一愣,他倒是沒有朝這個方面想:“怎麼,你怎麼知道?”
墨淳月認真的分析說道:“上一次她來找我購買丹藥就是爲了和石家對壘,這一次……一定也是大事當前!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或許就是要進攻五城之一!”
“什麼……”拓拔辰逸沒料到事情這麼嚴重:“那該怎麼辦?”
墨淳月說道:“以靜制動,等葛霸天來了,你就告訴她我回來了,到時候,我親自來會會她!”
墨淳月本以爲想要等到葛霸天來還要等幾天,誰知完全高估了葛霸天的耐心。
墨淳月纔剛剛到落草閣的第二天,葛霸天就已經來了,聽說紅衣回來了,葛霸天急忙忙的就上樓來了。
“紅衣,想要見你一面,比見魔王還不容易啊!”葛連珠打趣說道。
墨淳月淡淡一笑:“趁着這段時間採些藥材,過段時間大雪封山了,藥材都乾枯了,只能用存貨了。”
“這些事情交給下人做就行了,實在不行你告訴我,我找人去幫你採集!”葛連珠說道。
墨淳月搖搖頭:“這採藥和煉藥其實同樣重要,我也不願意假以人手。”
“唉,難怪你落草閣的生意興隆了,事事都是親力親爲啊!”葛連珠讚歎道。
墨淳月笑道:“堂堂葛霸天,來到我落草閣,不是爲了特意稱讚我兩句的吧?”
墨淳月這樣一說,葛連珠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紅衣掌櫃是因爲我之前隱瞞身份的事情,還在怪我?你也知道,魔王的疑心病很重,所以才讓我一隻掩藏身份,這一次,也是因爲石天磊被墨淳月斬殺,迫於無奈,才讓我披掛上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