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魚躍已經在醫院昏迷了整整昏迷了一週時間。
這天早上,輪到徐凌到醫院去保護陳魚躍,陳魚躍此時已經從重症監護室轉移到普通病房!中午的時候,方玲準時也來到了醫院!
“他的情況還沒有好轉嗎?”方玲問道。
“大夫說已經好了很多,但是,到現在還是沒有醒過來!”徐凌對方玲說道。
“要不換一家醫院試試?讓他也順便換一個新的環境。估計這樣會好的快一點!”
“這件是全市最好的醫院,如果換到外地去了,我怕他的仇家會繼續找上門來。那邊情況不熟,那樣我們就保護不了他了啊!”
方玲盯着陳魚躍看了半天,心想道:“你這個冤家,什麼時候才能醒呀!我們大家可都是很擔心你啊!”回頭看見正在給陳魚躍把擦臉的徐凌,說道:“還是讓我來吧!”
徐凌回頭看了一眼方玲,愣了幾秒,看來師兄真的把這個女人的心給拿下了!不知道師兄和她在一起,是好是壞!
“那好吧!你來吧!我這個粗老爺們確實幹不來!”徐凌說着把毛巾遞給方玲。
方玲拿起毛巾,小心翼翼的擦着陳魚躍的手和臉!突然,她發現陳魚躍的手指動了一下,她還以爲自己看眼花了!立馬停下手頭的動作!仔細看了起來。
徐凌看到方玲挺了下來,問道:“怎麼呢?”
“別吵!我好像剛看見他的手動了!”
徐凌聽到這兒,激動的立馬湊了過來,兩個人就這樣盯着陳魚躍看了半天!陳魚躍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或許剛纔是我眼花了吧!”方玲有點失落的說道。
“動了,動了!他的手動了!”就在他們倆準備放棄的時候,徐凌激動的大喊道。
“快!快去叫醫生!”方玲此刻也看仔細了!激動的對徐凌說道。
還沒等方玲說完,徐凌就已經跑出去叫醫生去了……
陳魚躍在混混沌沌中,慢慢睜開了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美女方玲,他想笑一下,結果發現好像還笑不了,她想開口說幾句話,但是努力了半天,嘴巴都沒有張開。
方玲撫摸着她的臉,說道:“你終於醒過來了,別急,別說話,醫生馬上就來了。”
醫生檢查了一會,說道:“病人恢復的越來越好了!身體各項機能已經恢復正常!現在好好靜養一段時間就可以出院了。”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謝謝你醫生!”徐凌聽到這兒,直接高興的跳了起來!大聲說道。
這真的是這一段時間裡聽到的最好的消息了!方玲此時臉上也露出了難得的笑容!連忙笑着給陳魚躍繼續擦臉!
星海的衆人人聽到這個好消息,連忙都相繼來到醫院!
陳魚躍的病房裡,此刻也圍滿了人!自己的好兄弟都到了跟前,一個個都爭先恐後的和陳魚躍說話。
方玲看着高興的衆人,欣慰的走出門去了,現在這段時間留給他們兄弟,好好相處吧……
經過幾天的休養,陳魚躍恢復的特別快,後面實在在醫院呆着無聊,就提前辦理了出院手續。他出院的這天星海全體員工歡欣雀躍。來醫院門口接他的車輛,已經把整個道路給堵死。
徐凌陪着陳魚躍,收拾完,走出醫院大門,星海所有的兄弟們,都望着,剛剛出現的老大。等待着他講話。彷彿這一時刻,所有的人都有了歸屬感。
“兄弟們,這段時間委屈大家了。從今以後,我將繼續帶領大家,走向更高的巔峰。”陳魚躍看着大家說道。
“星海、星海……”星海的衆人齊聲喊道,聲音響徹整個醫院門口,醫院的人都爬出窗口,看着黑壓壓的一羣人。
“這些是什麼人呀?”其中一人問道。
“你連這都不知道,這可是咱們城南星海集團的老總呀!”另一個人說道。
“哇塞,這麼年輕!我要是嫁給他該有多好!”另一個花癡女孩說道。
……
真的就宛如皇帝出巡一樣!唯一的遺憾,就是陳魚躍出院的時候,方玲沒有來,自從上次親眼看到陳魚躍醒來後,方玲就再也沒有出現,陳魚躍心裡此時有點小小的失落!
“劉兄,給我講一下最近發生了什麼事吧?”陳魚躍回到集團總部,問劉波道。
“陳兄,要不你先休息一會兒,你休息好了晚上再跟你說。”劉波擔心陳魚躍的身體,說道。
“醫院這天快把人呆廢了,快給我說一下吧。”
“嗯,好的好的,那我給你說一下。”劉波就把最近這幾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詳細的給陳魚躍講了一遍!
聽劉波說完,陳魚躍沉思了片刻。感慨的說道:“斬草不除根,畢生大患呀!沒想到是胡志天這個小鬼,在後面搞事。差點害得我掛在那兒了。”
“是啊,師兄,小鬼難纏呀!”徐凌說道。
“以後我們一定要注意這件事,斬草必須除根,不給我們留一丁點的後患。謝家這幾天沒有動靜嗎?”
“謝家!他們現在可是自身難保呀!”徐凌壞笑道。
“哦,怎麼回事啊?”
“是這樣的,我們上次利用抓來的那幾個殺手,然後把他們交給警察,通過他們供出謝家,將把矛頭直接引向謝家,現在警方的打黑力度,專打謝家。”
“哈哈哈哈,不錯不錯,這個方法不錯!胡志天暫時先讓他多活幾天吧!咱們先把謝家的事處理了!”陳魚躍誇讚道。
“還有一個好消息,陳兄,我們現在已經收購了百分之五十的謝家股份,只要我們想結束,我隨時可以收購他的公司。”劉波說道。
“不錯不錯,我在醫院的這幾天,你們可都沒閒着呀!辛苦大家了!那這樣,事不宜遲,中午大家一起吃個飯,今天下午就走吧。”陳魚躍拍板定案道。
“好的,師兄。還有一個事,方警官在你昏迷的這段時間,每天都來照顧你……”杜江說道。
陳魚躍沉思一會,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好一會兒才說道:“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