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一臉笑容的將桌布放在桌子上,說道:“精彩的來了,現在,我打算用無中生有術,給你們變出一個大西瓜。”
“無中生有術?”含月懷疑道:“王公子,你該不會是在吹牛吧。”
“不信?”王博問道。
“不信。”含月點頭。
王博一拍手說道:“好,那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看好了,無中生有術來了。”
只見王博衝着桌布說道:“給我來一塊西瓜。”
嗖!桌布上頓時出了一個新鮮的大西瓜。
含月整個人都懵逼了,她和玉書面面相覷,兩個人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含月更是擡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定睛看去。
西瓜就穩穩當當的停留在桌布上。
“現在信了吧。”王博拍了拍西瓜,發出“邦邦”的聲音。
玉書聽到聲音,不由擡起手去摸西瓜,觸感十分真實,不是什麼幻術。“王公子,這這……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我剛纔不是說過了嗎,靠的就是我這戲法。”
“無中生有術?”
“正是。”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玉書一臉驚歎,她見過不少精彩的戲法,但如王博這種可以無中生有的戲法,還是第一次見到。
含月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西瓜,真實從觸感告訴她,這不是什麼幻術,而是貨真價實的西瓜,“王公子,這西瓜可以吃嗎?”她輕聲問道。
“當然可以。”王博從四次元口袋裡面摸出一把匕首,咔嚓咔嚓就把西瓜切開,拿出最大的一塊給了含月,又拿出了較小的一塊給了玉書。
然後自己端起一塊西瓜,一口一口的吃了起來。
含月接過西瓜咬了一口,發現西瓜很甜,但心裡更甜。
因爲她發現自己的西瓜比玉書姐姐的大一點。
算這個男人還有點良心,含月心裡想到。
玉書倒是沒有想太多,或者說她壓根就不在意這一點,小口小口的咬着西瓜吃了幾塊,柔聲說道;“王公子,這瓜真甜。”
含月好奇的問道:“王公子,你這戲法到底是怎麼練的?”
王博搖頭說道:“不可說不可說。”
“這有什麼不可說的?”
“有些戲法就是如此,不說出來就保持神秘感,但說出來就不靈了。”王博一本正經的說道。
實際上他會個屁戲法,他靠的就是美食家桌布而已。
只要有美食家桌布在,別說是一個西瓜,就算是一百個西瓜都不在話下。
含月知道王博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但卻沒有拆穿王博,反而一臉恍然大悟的說道:“即使如此,那含月就不問了。”
王博吃完西瓜後問道:“兩位還想要吃些什麼?”
含月詫異的問道:“王公子還可以變出其他的食物嗎?”
“當然。”王博一臉驕傲的說道;“我這個戲法可是無中生有,不管什麼樣的食物,天上飛的,水裡遊的,地上跑的,只要你知道的,我都可以給你變出來。”
玉書聽王博胡吹大氣,說道:“既然如此,那王公子可否給我變出一份烤鴨。”
“烤鴨而已,又算得了什麼。”王博對着桌布說道:“來一份北京烤鴨。”
頓時,一直熱氣騰騰的北京烤鴨就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玉書不由一臉驚歎。
含月不解的問道:“王公子,這北京烤鴨又是何物,和普通的烤鴨有什麼不同?”
王博說道;“北京烤鴨是諸多烤鴨之中最爲出色的一種,只不過比較小衆而已,你們沒有聽說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這尼瑪才唐朝而已,北京烤鴨還有幾千年後纔會出現。
兩個女人要是知道,王博就不得不懷疑兩個人是不是穿越者了。
接下來,王博仗着美食家桌布,變出了種種花樣的美食,把兩女喂的飽飽的,引起了兩女一次又一次的驚歎。
甭管是果汁,蛋糕,冰闊落,還是雪碧,都讓兩女大呼不可思議。
一頓飯下來,兩女吃的是滿嘴流油。
王博覺得這兩個女人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今天這頓午餐,畢竟這可是來自於數千年之後的美味佳餚。
足以讓任何一個人,今生難忘。
吃過午餐後,三人一起外出遊街,一路上高談論闊,談論美食,談論美景,談論各地風景,期間十分融洽,反正王博感覺還不錯。
而通過這一次的遊街,也讓王博對於玉書這個女人有了一定的瞭解。
和能說會道,善解人意的含月不同,玉書是一個才女,飽讀詩書,出口成章,論見識和修養,還在含月之上。
很多事情,含月都只知道其然,但玉書卻知道所以然。
她可以說的頭頭是道,讓人耳目一新,頓時給人一種原來是這個樣子啊的感覺。
王博也聽的頻頻點頭。
他現在算是知道,爲什麼玉書會成爲洛陽花魁的有力候選人了,因爲對方不但長得漂亮,而且還有才,難怪會有無數的追求者。
不過這樣讓王博對於銀睿姬更加的好奇。
這女人跳舞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風情,纔可以豔壓羣芳,成爲洛陽花魁。
可惜,現如今的銀睿姬,身體被練霓裳所佔據,本人的靈魂在不在其內,還是另外一回事,想要看到銀睿姬跳舞,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王博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這種福氣。
王博一行三人在外面遊街,一直到了晚上,兩女都有些乏了,王博才把兩女送回了漱玉軒,獨自一個人回到府上。
王博剛進入大廳,就發現氣氛不對。
柳兒和玉兒兩女戰戰兢兢的站在一邊,大廳的主位上坐着一個女人。
正是王博剛纔在思考的女人。
洛陽花魁銀睿姬!
不過此時站在王博面前的是銀睿姬不假,但內在的靈魂,確實殺人不眨眼,出手狠辣無情,江湖人稱玉羅剎的練霓裳!
練霓裳端着茶杯喝茶,但舉手投足之間,煞氣十足,彷彿自己端的不是茶杯,而是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利劍。
“是你?”王博頗爲詫異,“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