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還要提到姐姐,呵呵……這算什麼?爹他更荒謬,竟然想要復活姐姐,明明她就已經死了啊,死人焉有復活之說?可笑,簡直是可笑至極!”
聽到女子的話,男人沉默了,看了眼被女子推翻在地的桌子和滿地狼藉,不自覺的皺了皺眉。
“你喝多了,我扶你下去休息。”不由分說,男人一把將女子抱起,藉着月色,向着不遠處的寢宮走去。
一邊捶打着男人的胸口,女子哭得竭嘶底裡,“我沒醉……我很清醒……你們一個個的都欺負我,我討厭你!”
不管女子如何捶打,男人的腳步依舊沉穩有力,沒有因她的動作停滯一分。
寒星如海。
一身墨綠色錦袍,男人的面容多了幾分憔悴,就好像幾日幾夜沒睡好一般,“查到什麼了?”
“赫遲沒用,夕妃娘娘生前住的房間奴才已經命人查過,可是,沒什麼線索。”將一塊白色絹帕遞到男人手裡,“只找到了這個,也不知道對陛下來說有沒有用。”
接過絹帕,當熟悉的字體映入眼簾,男人的心沒來由一陣絞痛。對着那人擺了擺手,“你先下去吧。”
“那老奴先退下了,陛下您也要多注意休息,可別將身子給累垮了。”
赫公公苦口婆心,就怕眼前這位千古明君爲情所困,他在一旁看着着急啊。
緊緊攢住絹帕,男人揉了揉眉心,“行了,孤知道的,你退下。”
說實在的,這麼些天來,整天整天的夜不安寢,他也覺得有些身心俱疲。
可是那又有什麼辦法?
心中有事,不管多麼想睡,那也是睡不着的。
行了禮,赫公公退了下去,順帶爲裡面的人帶上了門。
打開緊緊攢住的絹帕,兩行娟秀的字體呈現在了眼前:
往昔復往昔;妾心如磐石。 ⊕ тt kán⊕ ¢ o
今夕復今夕:君心已不再。
寥寥數字,訴盡一生惆悵,肝腸斷,淚還殤。
“夕兒,不論如何,我會還你一個公道。”這是他對她的承諾,也算是負了她的一些補償。
無限奢華的茶樓裡,空無一人。
一道紅色身影推門而至,在侍者的指引下,直直向着二樓包間走去。
“你來了。”很顯然,裡面的人已經等候多時。
雪陌顏走了進來,不客氣的坐在了那人對面,“能包場東瀾第一茶樓的人屈指可數,只是本座有些好奇,天師你替人算上一卦多少錢,竟然能夠如此大手筆。”
沒錯,坐在對面的人正是尚可。
不像先前那般有禮,尚可無所謂的聳聳肩,“說起來,這麼多錢小可還真出不起,不過呢……”
“哦?不過什麼?”知道對方在故意吊人胃口,雪陌顏也知道,即便他不問,對方也會說,可他還是問了。別問他爲什麼,因爲他高興。
“一會兒會有人搶着付賬,而且,那個搶着付賬的人就是閣下你。作爲整個大陸的首富,想必你一定不會在乎這點銀子纔對。我說的對麼?”帶着一絲其意不明的笑,尚可的話有些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