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韓文海和那結丹期五層的風仙門的長老風無敵率隊離去,霍安邦和歐陽紫歌心裡這個氣啊!這算怎麼一回事啊!不過,窮困莫追,萬一他們設下了什麼圈套,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想到這裡,二個人飛身返回了東都城。
此時的柳若冰,將霍英甲收集來的符篆放進了自己的儲藏法器內,但這些符篆大多都是低品的,而且,數量上還少一些,所以,她開始忙着製作符篆來補充數量上的不足,因爲要擺正一座護城大陣,那需要消耗成千上萬個符篆,當然品級越高,威力越大。不過,她現在是結丹期的修爲,制符的水平也不比霍靈靈差多少,雖然還不能完全製作出九品的符篆,但是六品以上的符篆對她來說,那也是小菜一碟。
霍安邦又將霍英甲等人召集到議事大廳,開始商量下一步的對策!
霍英甲看着自己的父親陰沉着一張臉,心裡也是十分的擔心,看來現在的形勢對於東都城來講,那是岌岌可危啊!他小心翼翼的說道:“父親!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
霍安邦看着霍英甲也是一臉的無奈:“我的兒啊!現在的形勢對我們十分的不利,你的母親柳若冰目前正在準備符篆,要是這護城大陣擺好了,就算他們前來攻城我們也不怕,我們就等着他們進攻,除了那位風仙門的長老風無敵之外,其他的人我還真沒有放在眼裡,不過目前,在這護城大陣還沒有擺好之前的這段時間裡,是我們最危險的時候,萬一他們來犯,雖然我和紫歌都吃了護心丸,但這護心丸也僅僅能夠維持一天的光景,而且,我們手裡的護心丸也已經所剩無幾,這樣下去的話,用不了幾天,我們的護心丸就回全部消耗掉,到那時,我們的護城大陣要是還沒有擺好的話,這問題就嚴重了。”
霍英甲看着自己的父親,心裡也是一陣的酸楚,他萬萬沒有想到,這東都城上千年的基業,難道就要毀在自己的手中,現在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可現在自己竟然沒有一點辦法來應付當前的緊急情況,想到這裡,他對父親說:“父親!我們東都城目前的形勢十分的危急,而現在我們有沒有多少可用的人,但我們又不能這樣的坐以待斃,不知道父親還有沒有什麼萬全之策呢?”
霍安邦看着霍英甲搖了搖頭說道:“我的兒啊!爲父的要是有辦法就不用這麼發愁了。自從我進入火雲門一來,時刻都在掛念着家族的安危,現在我又與你的母親柳若冰冰釋前嫌了,按理說,我們一家團圓,這是多麼好的事情啊!可恨那韓文海,竟然如此的狠毒,等我得到了解藥,我定要將那韓家斬草除根,一個不留!”
霍英甲一聽,也跟着憤憤的說道:“父親所言極是!那韓文海老奸巨猾,當初我怎麼沒有看出來,還與他結盟,真是看走眼了!”
霍安邦嘆了一口氣說道:“現在說什麼也晚了,目前這局勢也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以靜制動,總比等死好!”
坐在一旁的歐陽紫歌看着他們爺倆個你一言我一語的惆悵着,不僅噗哧一笑,說道:“看吧你們愁的,那韓文海雖然知道我們都中了毒,但他們卻不一定知道我們東都城的底數,我相信他們不一定就敢來直接攻城,你剛纔不也是看到了嗎?我和你出城的時候,他們看見我們兩個散發這結丹期的威能,不就逃之夭夭了嗎?雖然說這護心丸所剩不多,不過,他們再要敢來,我們就故布迷陣,讓他們摸不清我們的真正實力,只有這樣,我們纔能有勝算啊!”
“故布迷陣?如何個做法?”霍安邦看着歐陽紫歌疑惑的問道。
“從現在開始,我們就高掛免戰牌,任憑他們怎麼叫陣,我們就是不出去,雖然這樣看上去狼狽些,但我相信他們也不敢輕易的進攻,而且這護心丸能持續一天的光景,今天他們是不敢再來興風作浪了,只要我們挺到柳若冰將護城大陣擺好了,那時就更不用擔心了,我們要做好最壞的打算,就算霍靈靈到時候不能按時趕回來,我們也要爲東都城的將來着想。”歐陽紫歌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說的對!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高掛免戰牌了!以靜制動,我倒要看看這韓文海葫蘆裡究竟是賣的什麼藥?”霍安邦也有了主意。
霍英甲看了看自己的父親和二孃,畢恭畢敬的說道:“父親!二孃!我們是不是應該將我們霍家的年輕一代給安排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啊,萬一這東都城有個什麼閃失,也好讓我們霍家留下一條後路啊!”
霍安邦雖然不願意看到這樣的結果,但他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兒子的想法是正確的,正所謂不怕一萬,只怕萬一。
於是,他對霍英甲點了點頭說道:“英甲!你說的很有道理,這樣吧!你趕緊將目前霍家的年輕一代中的精英弟子安排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在霍靈靈還沒有安全回來之前,他們萬萬不能露面。”
霍英甲一聽,趕緊起身說道:“那父親,兒先行告退了!這就去準備!”
霍安邦點了點頭,霍英甲轉身走出了議事大廳,此刻,他的心情是十分的沉重,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願意採取這樣的辦法的,不過爲了東都城的將來,他只能是這麼做了。
霍安邦和歐陽紫歌兩個人坐在議事廳內,心裡也是很難受,他們知道這東都城將要面臨着什麼,能不能逃過這一劫,就要看老天爺是否幫忙了。
就在這個時候,有弟子來報:“大事不好!韓文海等人又來攻城了!”
“什麼?不是剛剛纔撤退嗎?怎麼又來了!”霍安邦驚訝的說道。
那弟子一身顫抖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啊!剛剛明明是看到他們撤退了,不過這次,他們好像是有備而來!”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來人啊!隨我出城迎戰!”霍安邦起身就要出城。
“且慢!安邦!我們還是不要衝動,如果我們再次出城,說不定就中了他們的詭計,倒不如我們先高掛免戰牌,來個以靜制動,剛纔我們不是說好了嗎?我倒要看看他們能耍出什麼鬼花樣!”歐陽紫歌拉住了霍安邦大聲的說道。
“也好!就按你說的辦!”霍安邦看着歐陽紫歌點頭說道,然後衝那報告的人說道:“你趕緊去安排,將免戰牌掛在城頭之上!”
那報告的人一聽,趕緊一溜煙的下去安排去了。
這時,歐陽紫歌看了看霍安邦說道:“我們到城頭之上偷偷地看看下面的形勢如何?”
霍安邦點了點頭,於是,兩個人凌空而起,直奔城頭飛去。
飛到了城頭之上,歐陽紫歌和霍安邦偷偷地向下觀看,心裡就是一驚,原來此時,韓文海等人去而復返,不僅僅是又帶來了援兵,而且還帶來了攻城的法器。
此時,東都城的城頭之上已經高掛了免戰牌。
這免戰牌一掛,立刻引來了韓文海帶領的人的一陣唾罵!
霍安邦此時,也有點爲掛免戰牌的決定感到後悔,他是個何等驕傲的人,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恥辱,不過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頭。雖然,這東都城內還有他們三個老怪坐鎮,但是身上都中了毒,護心丸也所剩不多,要是一場大戰下來,消耗的靈氣太大的話,萬一韓文海再搬來什麼援兵,到時候就是後悔也來不及了。
也罷,做縮頭烏龜就到底,乾脆就挺着,看看這韓文海,還能使出什麼花樣。
果然!韓文海帶領的人罵了一陣,也罵累了,他們也不敢貿然進攻,畢竟這東都城內還有三位結丹期的高手,如果硬闖的話,說不定弄個魚死網破,而且東都城高掛免戰牌,說不定其中還有什麼陰謀。所以,韓文海等人也只能是連喊帶罵,裝裝樣子,痛快痛快嘴罷了!
柳若冰此時,正在筆走龍蛇,聚精會神的製作着符篆,由於本來霍英甲就教給她很多的符篆,現在經過她自己的不斷製作,符篆基本上已經夠用了,此時,她正在製作着最後幾張高品的符篆,由於靈力消耗的過快,此時,她已經是滿頭大汗,眼看着最後一張高品的符篆已經在自己的手上製作完畢,這柳若冰方纔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此時,城外的叫罵聲此起彼伏,柳若冰聽得渾身之顫抖,但是,由於自己消耗靈力太大,需要一段時間恢復,索性閉上了雙目,穩住了心神,她現在需要的就是養足了精神,儘快恢復靈力,等到恰當的時機,就爲這東都城佈下一個護城大陣,爲確保東都城的安全,打下堅實的基礎。
兵臨城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此刻那風無敵正在叫囂:“霍安邦!你個老匹夫!怎麼做起了縮頭烏龜了!爺爺在這裡等着你呢!有膽量就速速出城應戰,如若不然,我定要將你這東都城夷爲平地!”
推薦一本好書《幸福被擺道》書號:2143075一場車禍,帶走了她所有的情感;愛人的離世,造就了她冷漠的個性;復仇成爲她唯一的生存動力;但是中間意外的不斷出現,將她的計劃一再打亂;生命中也出現一縷清風;只是那縷清風,是否可以吹散她心中的陰霾?重拾愛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