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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流雲師弟吧?”見流雲正站人羣前頭,聶青便飛到流雲身旁停下,問道。
“是的,見過大師兄。”流雲禮貌道。
“師弟不必多禮,這次付州城的駐守任務就拜託於你了,這枚乾坤戒中有一塊靈玉,裡面有關於此次任務的詳細說明,還有20000靈石,和一艘足以運載百人的飛器。流雲師弟,希望你能帶領諸位師弟師妹平安完成此次任務,凱旋歸來。”聶青一邊說着一邊取出一枚乾坤戒向流雲遞去。
“放心吧大師兄,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流雲接下乾坤戒答應道。
“嗯,那就這樣,師兄我還有事要忙,就不多說了,祝你們一路平安。”聶青伸手拍了拍流雲胳膊,然後便轉身匆匆離去,看是很忙碌的樣子。
等聶青離去後,流雲從乾坤戒中取出那塊靈玉,探入靈識隨意察探了一番。
根據靈玉中的介紹,此次三派各派出100名弟子駐守付州城,每個門派負責的巡邏路線都有明確的標註,也就是說流雲只需要照着靈玉中所提供的巡邏路線分配人員便可。
收起靈玉後,流雲向人羣掃視一圈,此時在場的弟子加上自己正好是一百人,既然人已到齊,流雲也就沒再耽擱,大聲喊道:“人都到齊了,出發吧!”
流雲說着取出那件大容量船型飛器,注入靈力後拋向空中,飛器直接伸長成爲十幾米長的一條飛船。
流雲飛上飛船,收起藍霜翅,然後將所有人都召集到船上,向着付州城飛去。
這艘飛船是以靈石進行驅動,其行速雖然不快,不過比起靈基弟子使用的飛行符明顯要快上許多,經過一個晝夜的飛行,在第二天中午時分,飛船終於抵達付州城,一路上總共消耗了一百多顆靈石。
飛船在付州城南門外降落下來,早在南門口等候的一位天道峰弟子連忙迎上前來。
“各位師兄弟們,一路辛苦了,在下賀高,付州城駐軍的原負責人。”這位叫賀高的弟子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修爲在聚靈初期,身材屬於矮小精幹的類型。
流雲收起飛船走上前,回禮道:“在下流雲,此次任務正是由在下負責,賀師弟既然已經付州城留守多日,想必對這裡的情況應該比較瞭解,希望賀師弟日後能多多指教。”
“流師兄言重了,在下定當盡全力輔助流師兄完成此次駐守任務。”這賀高一看就是那種懂得迎合的聰明人。
流雲淡然一笑,和顏道:“那就有勞賀師弟了,對了,原先駐守在這付州城的弟子應該不多吧?”既然只有賀高一人出來迎接,這也足以說明這點。
“現在城裡加上在下就只有十人,其他幾位都是靈基期的師弟,現在正在執行巡邏任務,所以不能出來迎接。”賀高回答道。
流雲點了點頭,道:“我們邊走邊說道。”
“好,流師兄請。”
“請!”
一行人隨着流雲和賀高向着城裡走去。
如今的付州城已經看不到昔日的繁華,街道兩旁的大小店面大部分都門窗緊閉,看來已經無人打理。
主街道上只有稀稀拉拉的幾人在行走,其中有不少人揹着大包小包攜妻帶子迎面走來,想必都是在向南方搬遷。
一行人沿着主街道不緊不慢的向前走去,蕭語這丫頭也不說話,一路上只顧着東張西望,對任何事物都很好奇的樣子。
流雲一邊走着,一邊向賀高隨口問道:“賀師弟可知清風山和寧霞宮的同道何時到來?”
“據兩派的來信,下午應該可以抵達。”賀高回答道。
“現在城內沒有兩派弟子吧?”
“是的,現在只有我們天道峰十名弟子駐守。”賀高利索的回答道。
“那最近有沒有發現什麼情況?”
“自從我們來到付州城到現在,暫且沒有發現任何邪教的蹤跡,只是城裡的城民一天比一天的少,想必不過多久,這付州城就將成爲一座空城了。”
如此看來上次的掃蕩工作做的還是比較到位的。
接着流雲又向賀高了解了一些有關巡邏的情況,對於流雲的提問,賀高十分配合的一一解答,這讓流雲對他有了不少好感。
因爲付州城的駐守任務重點放在北門,所以衆人在北門附近找了幾座空閒的庭院,作爲落腳點。
在賀高的陪同下,流雲找了一座較爲偏僻的院子安頓下來。
“流師兄,嫂子,你們先歇息吧,在下就先告辭了。”賀高倒是十分機靈,雖然流雲不曾介紹過蕭語,但從她一路緊跟着流雲也就足以看出兩人關係匪淺,稱呼一聲嫂子總是明智的。
聽了賀高這聲嫂子的稱呼,蕭語立馬羞紅了臉,她向流雲偷偷看了眼,然後便低下了腦袋,看的出來她還是很喜歡這個稱呼的,而流雲雖說有些糾結,但也沒有刻意去解釋什麼。
沒等賀高離去,流雲又想起了什麼,連忙道:“對了,賀師弟下午清風山那邊就麻煩你去迎接,而寧霞宮就交給我吧。”
賀高愣了愣,很快回過神來,連連點頭道,“沒問題。”其實說實話,相對於清風山而言,賀高更樂意去迎接寧霞宮。
待賀高離去後,流雲便對蕭語道:“語兒,你自己去找一間合適的房間收拾下吧。”
“哦。”蕭語應了聲,但卻站着許久沒有動作,像是有話要說的樣子。
“語兒,怎麼啦?不會是想家了吧?”流雲輕聲問道,畢竟蕭語還是頭一次出門,想家也是在所難免的。
蕭語連忙將頭搖的像波浪鼓似的,想必她是擔心流雲因此而把她送回去。
“那怎麼了呢?”
“語兒想……”蕭語停了停偷偷向流雲看了眼,觸碰到流雲的目光,她又立馬將腦袋低了下去,然後有些緊張的說道:“語兒想和你住同一個房間。”
流雲聽的一陣詫異,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當初蕭語褪去衣裳赤身站在自己身前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