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流雲回答,炎長老便起身說道:“火老,我看用不着跟他們多費脣舌,此事若非他們所爲,那還會有何人?”
炎長老話剛說完,立馬有人表示支持:“炎長老說的沒錯,懇請火老立即下令將這兩個賊人處死,以血洗我部落之恥辱。”
聽着衆長老你一言我一語,都表示要次兩人處死,烈火急的滿頭是汗,可是在這種場合之下他實在沒辦法替流雲和何月說話,也只能呆在一旁乾着急。
“你們還有什麼話要說?”火老向流雲冷聲問道,看的出來,他已經決定聽取衆長老的意見,將兩人處以死刑。
“長老,其實聖地之事並非我兄妹所爲。”流雲異常平靜的說道,他很清楚,眼下若是承認了此事,那絕對是必死無疑。
“哼!還敢抵賴。”炎長老怒目喝道。
“各位前輩,在下所言非假,聖地之事確實是他人所爲。”流雲冷靜的解釋道。
“他人?進入我部落的就只有你們兩人,難道聖地之中還有其他的人?”火老向煬長老看去,因爲審查聖地的任務正是由煬長老負責的。
“啓稟火老,老夫查遍了聖地每個角落,並沒有發現其他人。”煬長老一五一十的回稟道。
“前輩,當初和在下一同進入貴部落聖地的的確還有其他人。”接着流雲將事情的經過大致講解了一遍,當然,其中很多內容都經過了流雲的篡改和自編,最後組成一段三分真七分假的片段,特別是破解石柱封印,進入地洞取寶的的那一段,被流雲改編成了其他幾人強行破解聖地山谷中那個石柱封印,當封印被破除後頓時山崩地裂,岩漿四溢,最後山谷被淹沒了,而那些破陣之人也葬身其中。
在流雲繪聲繪色的講解下,這段虛假的故事被說的就像真的一般,就連旁邊的何月對流雲的演技也是大爲歎服。
可是等流雲講完之後,炎長老還是第一時間發出了置疑,“死無對證,全憑你一念之詞要我們怎麼信服。”
“沒錯,說不定這只是你捏造出來,爲自己開脫的藉口。”煬長老也同樣表示懷疑。
就在衆長老紛紛表示置疑之時,火老開口說道:“我部落聖地數千年來都不曾有人闖入,怎麼可能會突然間進來這麼多人。”
“前輩,在下早就說過,你們口中的聖地就是外面的世界,只是被佈置了一套強大的靈陣,所以纔會與外面的世界隔絕開來。”流雲解釋道。
“啪!”火老在石椅扶手上猛的一拍,怒不可遏的喝道:“妖言惑衆,來人。”
門口其中兩個守衛很快衝了進來。
“火老。”兩人恭敬的向火老行禮。
“把這兩個賊人押出去,殺了。”火老的怒火已經燒到了極點。
“怎麼?難道各位前輩不敢面對事實?”在這危急時刻,流雲仍然平靜如常。
眼看那兩個守衛就要將兩人往外押,一直沒有說話的烈火及時起身喝止道:“慢着。”
見兩個守衛動作停下,烈火轉身向火老說道:“祖父,如果他說的是事實,那我們豈不是錯殺了無辜?”
“事實?這簡直是一派胡言,怎麼可能是事實。”火老怒氣未消。
“在下可以證明自己所言非假。”流雲趁機說道。
烈火也幫着說道:“祖父,不如就給他一次機會,讓他證實自己的言論。”
火老想了想,說道:“那好,就給你一次機會,倘若你無法讓在座各位長老信服,那就休怪老夫無情。”
“多謝前輩成全,在下需要一塊空地,還需要一位長老來配合在下,當然這手上的藤子也是必須解開的。”流雲說道。
炎長老當即便反對道:“火老,萬萬使不得,若是這小子居心叵測,那爲他解開了束縛,豈不是中了他的詭計。”
“沒錯,萬萬不能替他解開束縛。”馬上又有人附和道。
“哼!在場諸位前輩都是凝元期強者,難不成還怕被一位聚靈期晚輩給算計了?”流雲笑諷道。
“火老,這小子雖說只有聚靈後期修爲,但從其身上氣勢來看根本不下於凝元期,我看這其中必定有詐。”煬長老謹慎的說道。
“這一點老夫早就發現了,就算這小子是叛軍的人,若是我等諸位長輩被對方一位小輩給嚇唬住了,那豈不是被人笑話。”火老倒是很愛面子,不過他說的這番話確實有幾分道理,行軍打仗最爲重要的就是勇氣,畏首畏尾的將軍又豈能帶的出好兵。
儘管火老已經把話說到了這份上,但是座下仍有許多長老持反對意見,這讓火老一時難下定論。
就在此時,一直默不吭聲的何月突然上前一步,壯起膽子說道:“若是你們害怕流雲大哥對你們不利,那就拿我做人質吧。”
“何月。”流雲輕喚一聲,想要勸說什麼,卻被何月搶過了話頭。
“流雲大哥,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何月信任的說道。
“哼!我等老骨頭豈能被一個小丫頭給比過去,若是這事傳了出去,我等還有何顏面面對部落子民。”火老對衆長老畏首畏尾的樣子有些惱火。
“那好吧,就由老夫來作配合你,諒你也耍不出什麼花樣。”炎長老站起身看向流雲說道。
“那就麻煩炎長老了。”對流雲來說讓這個老頑固來親身體驗一番那是最合適不過的了,只要能讓他信服,那其他老頭自然不在話下。
“把他手上的禁錮打開。”火老向流雲身旁的一位守衛吩咐道,然後又向衆長老說道:“大家都把凳子搬開,讓出一塊空地來吧。”
當流雲手上禁錮被打開後,衆長老已經將凳子往後挪開,空出了一塊百來平米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