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好奇,我跟着衆人一同走到的這面石牆之後,便看到石牆上面寫了幾個大字,當我看清了石牆後面那幾個大字後,整個人就嚇呆在了當場!!
只見那後面的石牆之上,用一拍小楷寫着:
“百年之後,六人入墓,無一活口。”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我整個身子就好像被人給抽空了一般,我、刀疤臉、趙曼、白若彤、陳羽洛、老劉,正好是六個人,一個不多,他孃的一個也不少!!
太不可思議了吧?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這古墓裡的主人早在幾百年前就預料到了我們六個人會來盜他的墓?這也太邪性了吧?!
“嶽隊,這你怎麼看?”趙曼深吸了一口氣,看着刀疤臉問道。
刀疤臉看到這一行字後,臉色也是變了好幾變,上面的肌肉開始抽搐,許久都沒有開口說話。
而白若彤此刻也被石壁上的那些字嚇得張大了嘴,全身也不受控制的開始微微地發抖……
這一切,真的是太過詭異了,這就好像這裡的主人在此等待了我們許久,這個古墓就如同一張無形的大網,而我們這次下來的六個人就好像是獵物一般,自投羅網!
“我……我……我想放棄,這個墓我不盜了,我要走,我要走……”此刻一旁的老劉面如死灰地說道。
“放棄?你認爲你現在還走得了?!”趙曼看着老劉冷冷地說道。
“我不管,我……我現在就要走。”老劉語氣越來越混亂。
不對,不對勁,很不對勁,非常非常不對勁。
這不對勁,不止是石牆上面的那些字,還有一個人:
就是老劉!
爲什麼說他不對勁?因爲他不管怎麼說,畢竟是個盜墓賊,幹盜墓賊這一行的人,那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行當,隨時都有可能死在古墓裡,所以說,只要敢幹這一行,並且能幹下去的,膽子沒有一個不肥的。
可是,現在的老劉卻恰恰相反,膽子異常的小,小的甚至臉白若彤這個女孩都不如,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貓膩。
要是說那老劉根本就是個騙子,那更說不過去了,他之前挖盜洞所用的手法可不是行外行人能用出來的
。
老劉膽子變的這麼小,好像是故意裝出來的一樣,他爲什麼要裝?
難道……難道說此刻在我們身旁的那個老劉他並不是“老劉”?!
想到這裡,我後背上就有起了一陣涼意,就如一條蛇爬過!
我留了個心眼,走到一旁,偷偷地拿出牛眼淚和柳樹葉,抹在了自己的雙眼之上,想看看那老劉到底是什麼東西。
抹上牛眼淚後,我故意用手電筒朝着老劉那邊照了過去,發現此刻老劉正在和刀疤臉爭論着什麼,可當我看過去的時候,並沒有在老劉身上發現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難道是我多疑了?我把手電光線移到一旁,轉念一想,估計的確是我自己多慮了,要是那老劉有什麼問題,擁有陰眼的刀疤臉肯定會在我之前發覺。
“十三,你發現什麼了嗎?”這時趙曼走了過來,在我身旁輕聲問道。
“我怎麼感覺那個老劉有些不對勁?”我低聲對趙曼說道。
“其實我也感覺他有些不對勁了,但是具體哪裡我又說不上來,看來這次下墓,我們似乎進入了一道錯綜複雜的大網裡面。”趙曼看着我,雙眼中帶有意思顧慮。
“行了,不管這牆上寫的是嚇唬人的,還是我們真被百年前的死人給預測到了,咱既然來了,就得進去查看個究竟,這次來,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都得找到那顆鳳凰膽。”刀疤臉語氣很決絕,不帶一點兒商量的餘地。
“對了老劉,你要是實在感覺害怕,那就自己先回去吧,我也不強迫你。”刀疤臉說完又對他身旁的老劉補充了一句。
老劉聽了刀疤臉的話,猶豫了一會兒,才說道:
“算了,俺剛纔確實是被嚇到了,俺一個人也出不去,跟着你們繼續走下去得了。”
“行,那咱就繼續走,都小心點兒。”刀疤臉說着和陳羽洛帶頭繼續朝着這古墓深處走去。
我和白若彤還有趙曼一起忙跟了上去,一邊走,我心裡一邊在想,剛纔那面石壁上寫的那幾句話,難道六個人真的是巧合?是那古墓主人故意寫下來唬人的?
不過仔細一想,我就感覺不對了,因爲這散盜的盜墓賊從古至今都是兩三人一夥,極少數有超過五個人的,要是古墓想寫幾句話嚇唬人,寫二到三人機率最大,爲什麼偏偏要寫六個人呢?
豈非那些根本就不是巧合?!想到這裡,我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敢再繼續往下想了……
跟在隊伍後面走了能有五六分鐘,這條極長的通道總算是到了盡頭,前面突然整個寬闊了起來。
衆人走了進去,發現前面坑坑窪窪,用強光手電照下去,仔細一瞧,深坑下面白骨森森!我們好像到了一個殉葬坑!
“一人亡,百人葬,天理難容,此墓主主人,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嶽隊,咱這次下墓下的心不虧!”陳羽洛冷聲哼道。
刀疤臉此時面色也冰冷了下去,看着深坑裡面的白骨,有的被攔腰斬斷,有的頭顱被砍成兩半,有的則是身上的骨頭全部砸碎成片兒
。
還有很多甚至被鐵釘釘在了殉葬坑裡面,整個場面讓人看到後,心悸不已。
我能想象到,當時這裡的場面是多麼的慘不忍睹,慘叫沖天、血流成河。
“可悲,可嘆,可憐,可恨,歷史記載,殉葬的人在執刑前,主事者都會給他們安排一頓美食,身份高者單獨送到房間,身份低的一般集中在一塊,集體聚餐。俗稱“催命飯”的這頓“最後的晚餐”,是相當豐富的,但由於即將到來的死亡的恐懼,誰也無心食用,多半情況是淚流滿面,現場哭聲震天,史書記朱棣殉葬者的情況即如此。”趙曼看着這個巨型殉葬坑突然說出了這麼一席話。
“走,此地陰氣太重,不宜久留。”刀疤臉說了一句,然後便帶着我們朝着殉葬坑邊走,繞了過去。
走過殉葬坑,對面便是一個空曠的墓室,讓我們都覺得奇怪的是,這個墓室裡的四面墓牆上面,都掛滿了各種各種的青銅鏡。
這是什麼葬法?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在自己的墓室裡掛滿了各式各樣的鏡子,這代表着什麼?
我想不通,從其他人臉上那疑惑的表情中,我也看得出他們一樣想不明白。
朝裡走着我拿着強光手電觀察了一下週圍,發現這裡的墓壁上不光有通鏡,每隔幾米還有一個燭臺,燭臺的上面竟然還有蠟燭。
漆黑的環境會格外讓人壓抑,我做手勢詢問刀疤臉能否點亮那些燭臺,得到他的迴應後,我拿出打火機,走上前,一一把這些尚未燃盡的蠟燭重新點起,跳動的火光一盞接着一盞,慢慢的,整個墓室也就跟着亮堂了起來。
有了亮光便可以再來重新審視這裡,沒有什麼陪葬,倒是四周的牆壁上除了銅鏡之外,佈滿了壁畫,這些壁畫被工匠精心的裝飾着,而每一副壁畫都畫了一個人面蜈蚣身子的怪物!
怎麼又是這些東西?這人面蜈蚣身子的怪物到底是什麼東西?!
莫非……這古墓的主人就是這種怪物?還是這些畫,只是一種奇怪的圖騰罷了。
“三哥,我……我有點兒害怕……”白若彤看着一個方向對我說道。
聽了她的話後,我順着她所看我目光看了過去,因爲墓室裡亮了起來,一個木質棺材出現在我們面前。
只不過離奇的是,這個棺材竟然放在一張巨大的石牀上面!
貓了個咪的!這他孃的是上面葬法?!自從進入這古墓之後,怪事就不斷,現在就連遇到墓主主人的棺材,居然葬在了一張石牀之上。
在我身前的刀疤臉看到那個棺材之後,也是疑惑不解。
“怎麼樣,棺材都找到了,動手不?”老劉在一旁問道。
可就在他這句話剛落下,那個棺材裡突然傳出來一陣陣“吱呀,吱呀……”的聲音。
這聲音在充滿迴音的墓室中顯得極爲怪異和刺耳,就……就好像是指甲摩擦在棺材板上面的聲音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