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升擡起那張黑臉,看着我說道:喝了我的金魚水你還真是什麼都知道了,看起來那效果還是不錯啊。是不是再讓你吃點狗糧,你就知道如何養狗了? 我也不知道周升的怨氣到底是爲什麼這麼大,我看着周升,哭笑不得。旁邊更是有劉茗偷偷捂着嘴在那邊笑着,估計今天的事情他們都是看到了。道清把魚缸放到了一邊,確定沒時候纔對我說道:秋回哥哥,你不要喝我的魚缸水了。 我哭笑不得地答應,內心更是一萬隻草泥馬跑過,崽,不是我想喝啊! 周升說白央龍前輩找我,我點點頭,就是跟着周升出去了。周升一路上止不住白眼我說道:你早上回來就像是要死了一樣,直接喝了道清的魚缸水,還就躺在地上睡了。我們一羣人還當你是國家級保護動物似的在你一邊看着,不敢吵醒你。你說你昨天到底幹了什麼,反應這麼強烈。 我想了想昨天的事情,倒是不怎麼在乎地說道:我昨天也沒幹什麼啊,就是和李清韻幹了一架,不過我沒有記錯,白央龍已經將它收在符裡了。 周升看着我搖了搖頭,估計也是覺得我已經沒救了吧。等到了隔壁房間後,他倒是頭也不離開了。一邊走着,他還不忘一邊吐槽我道:爲什麼我曾經還天真地以爲你是一個靠譜的人呢。 “不就是喝了你的金魚魚缸水嗎?你就這麼損我,一點都不友好!”趁着周升走在我前面,我也是忍不住給了周升一個白眼,不過我想多半他就是沒有看到的。 等到了白央龍的房間,我才發
現,風年明靜一已經都在房間裡。他們看見我來了,倒像是放心了一樣。白央龍擡起頭看了看我,笑着問道:你是第一次用血咒嗎? 我啊了一聲,雖然不知道爲什麼白央龍要問我這個事情,不過還是老老實實點點頭說是。在加入九天之前,我也有給別人算算命什麼的。再說了,我也答應過叔叔,不會隨便用術法。 說道血咒,我倒是下意識看了看手指上的傷口。已經有人給我處理了傷口,手指已經被包得嚴嚴實實的,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出什麼事了。 “昨天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明靜一已經對我說了,不過還好,我已經將李清韻封印。我比較好奇的是,爲什麼你們會遇到李清韻。還有你們之前給我說的那些問題,包括在木屋裡面的符紙,這些問題我都沒有想清楚。”白央龍朝着我揮了揮手中的黃符,神情有些不自然地說道。 說到這裡,我倒是覺得這裡面恐怕最能說話的人就是風年了。明靜一一臉深思莫測地朝着我笑着,估計他們是想讓我撞上這槍口了。我又看了看風年,不管怎麼說,恐怕知道事情最多的人就是她,要死也是她先死。 風年瞪了我一眼,又是瞪了明靜一一眼。轉過頭看着白央龍的時候,她已經換上了一臉笑意。她看着白央龍恭恭敬敬地說道:那個師伯啊,這些事情說起來有點長。可以講到之前活人墓的事情了。再說,師伯你是最先進入幻境的,如果有什麼問題,您也應該說一說是吧? 風年這話說的算是比較委婉了,我忍不住對她豎起了大
拇指。我看明靜一那樣子,就差點要鼓掌了。白央龍倒是忍不住笑了,他看了看我們幾個年輕人說道:你們想盡辦法就是想圈我說出之前的事情不是嗎?九天消息共享的要求我自然是知道的,你們想要知道,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我會告訴你們。現在就是了。我從來沒有想過李清韻還會出現,我與她有用一面之緣。更多的時候,是在我師父的口中聽說過她的名字。你們想要知道什麼? 我突然發現我們想要知道的事情簡直太多了,白央龍這口氣就是一副和李清韻是老相識的感覺啊。不過就在我們準備聽着白央龍講講過去的事情時,事情就是那麼讓人無奈。花笑影的出現讓我們有些措手不及。 花笑影臉上疲憊的表情不比我們少,更多的是一種壓力很大的表情。她見到我們,沒有一任何一句打招呼的話,而是直接走到我們面前,拉着我的衣袖只問道:你們對他知道多少? 他?那個他?男他女她?我覺得恐怕我的腦子處於一種不怎麼好用的處境,明靜一纔是主動地說道:“看來你師父是給你留下來很多難題,你想要知道什麼?” 風年十分淡定地給花笑影給了一張板凳,示意他坐下再說話。花笑影坐下後,雙手更是一個勁地搓着,看上去的確是十分着急。她沉默許久,纔是緩緩問道:你們不可能在同一個地方被困這麼久,你們應該去了另外一個地方吧?還有你們手上的符紙,應該是你們抓了一個新東西。這些事情你們是準備瞞着我還是準備和我選擇交換情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