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各有志,我只想好好的活下去而已,那個時候選擇幫你也是一樣的。”對此蓐收似乎一點都不感覺有什麼問題平靜的說道。
我笑了笑說,“好一個人各有志,其實你還有一個選擇不是嗎?等到天界魔界的大門打開了,你投靠帝俊說不定還能有一線生機呢。”
蓐收沒有說話,因爲他也明白這樣做是肯定活下來的,十萬年前的那次他作爲當事人之一,他很清楚帝俊到底是一個多麼陰險狡詐的傢伙,跟這種人你根本沒有道理可以說,也沒有辦法在他手中討到什麼便宜,只要你有一點不順他的意思的地方,無論你有多麼大的功勞,他都會把你放在必死之人哪裡,只是什麼時候死略有差別而已。
我不想再理會這個傢伙目光轉向了奢比屍,奢比屍和衆人又不一樣他與弒天道有着一段過往。
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是在弒天道到了魔界之後纔有深交的,唯獨奢比屍不同,早在弒天道如魔界之前就已經熟悉了,不過他們兩個的關係可並不算得上是融洽。
“我就不必說了吧?無論你以前做過什麼?我想你死你,無論這個你是弒天道,還是周青,只要和他有關的東西,我都想要他死。”
奢比屍與現在的翼穹有些相似,憑藉着一絲執念走到了這一步,是的曾經東皇還和帝俊在一起的時候,奢比屍的族人被討伐了,奢比屍的族人並不是什麼善良的種族這一點我是肯定的,但是在那個時候弱肉強食,真真善良的種族早就被其他種族滅亡了,只不過奢比屍哪一族惹到了帝俊而已,東皇知道帝俊是有自己的原因纔要圍剿奢比屍一族的,但是東皇還是照着做了,因爲那個時候玲瓏玲心在帝俊的手中。
而也就是那次回來之後,玲瓏玲心不再人世間了,而奢比屍則是弒天道那個時候一念之仁放走的傢伙,他不忍心將這一族盡數殺光,這也算是他最後的溫柔了。
我點了點頭最後看向了帝江,“你呢?這個時候真的不打算說什麼嗎?我知道你不可能會害怕帝俊的,相反你應該是最想要帝俊死的人吧?爲什麼這個時候也要阻止我。”
“時候不到。”帝江冷冷的說道。
“我死了,這個門可就永遠都打不開了。”我繼續說道。
“會打開的,只要有一天我的實力比曾經的你還要強。”帝江肯定的說道。
我忍不住笑了笑說,
“真的嗎?你以爲現在的帝俊還是以前的帝俊嗎?他有一半的河圖洛書,還有完整的盤古幡,他現在的實力肯定是可以超過當年的我的,這樣他還是沒有辦法破開那個地方過來,你靠什麼打開通道?鴻鈞老祖留下來的東西?還是盤古的精血?!
鴻鈞的傳說早就飄渺不見,留下來的只有這天道而已,已經十萬年了,你找到這天道的大門了?盤古精血,你們本身就是盤古精血所化,想要擁有當年破開你混沌的能力,你打算把這些人全部給吸收掉?”
我毫不留情的撕破帝江的幻想,猶豫帝江沒有腦袋,我也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麼表情,但是我知道肯定不會好看到哪裡去,畢竟這個時候,自己最想要的殺人僅僅在五天後就能見到,自己卻不能去啥,不能去見,要選擇退讓。
巫妖大戰,在弒天道出現之前,就是帝江帶領的,十二祖巫爲首,帶着洪荒界南境的巫族對東皇太一與帝俊爲首的妖族進攻,原本勢均力敵,但是突然東皇親自到了戰場的最前線,兇猛的攻勢瞬間在人羣之中破開了一個口子,之後十二祖巫想要彌補這個口子,卻皆敵不過東皇太一的勇猛,他一將直接帶着妖族衆人直搗黃龍讓巫族大傷元氣。
之後的戰爭就已經沒有太多的懸念了,東皇消失,但是巫族已經無力抵抗,帝江萬念俱灰幾乎想要自亡的時候,弒天道出現了,十二祖巫都知道那個人就是東皇但是誰都沒有問爲什麼,誰都沒有多說一句話,因爲他們想要巫族繼續存留下來。
而事實哪一戰卻是慘烈,結果也就是現在這副模樣,帝江怎麼可能不恨,怎麼可能不想要報仇,但是他做不到。
“抱歉,再等等好嗎?”
“多久?”我並沒有想要和帝江他們真的翻臉,如果真的可能用言語就說好的,我真的不想和他們打起來。
“我不知道……”帝江搖了搖頭,他不知道,他不明白現在帝俊的實力,但是如果按照剛纔我說的,那樣的實力需要話多長的時間帝江才能到,或者說帝江才能看到巫族出現一個?帝江不清楚,他真的不清楚。
我搖了搖頭說,“抱歉,我等不了了,五天之後,我就會開啓通道,如果你們一定要阻止我的話,你們應該清楚我只要神念一動大門立刻就會打開。”
“你這是在找死!”本就貪生怕死的蓐收說道。
我看了他一眼說,“起
碼這樣我還更有機會不是嗎?你們幾個不是也在這裡嗎?正好助我一臂之力。”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我心裡真的一點底子都沒有,玄冥和天吳肯定是不會出手的,奢比屍與我有仇也不知道到底會不會選擇先對付帝俊,自己有把握的也就只有想要活下來的蓐收與帝江而已,可蓐收這個傢伙那麼怕死,真的打起來只怕是根本發揮不出準聖的實力,倒還不如一個拼命的翼穹。
“各退一步吧,三年。再有三年時間,如果……“
”不行!”我根本沒有讓帝江把話說完直接拒絕到,“我說了五天就是五天,這是星羅婆婆說的。”
星羅婆婆就是胡龍的母親,這個名字知道的人並不多,所以我也沒有告訴珞珈他們,但是這裡的人都是十萬年前留下來的核心人物,這個可以算破三道的人他們自然是清楚。
不過這句話就是我瞎編的了,我只是靠着鬼麪人的逼迫推斷出來的時間,胡龍的母親並沒有給出什麼指示。
帝江皺了皺眉頭猶豫不決了起來,這個時候一邊的玄冥開口道,“帝江你到底打不打啊,你不打,我先處理我私事了,弒天道,你剛纔可是答應了和我一對一的別反悔!”
我看了她一眼突然靈機一動說,“帝江不如我們這樣,我和玄冥打一場,如果我贏了,你們幫我,我想這點對你們來說並不難吧?只是風險大了一點不是麼?我開門你們這裡的人到底還是要和帝俊站在對立面上的,而如果我輸了,不知三年,我給你拜年的時間如何。”
帝江似乎有些沒想明白看着我說,“你就那麼自信?”
我搖了搖頭說,“不是自信而是給我們都一些機會而已,無論輸贏結果都是我能夠接受的,你們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我相信不只是我,在帝江他們的心中也是還有勝利沒有落敗的選項,雖然看起來敗了也沒有讓情況變得更糟,但是無論是在那一邊來說都是自己無法接受的事情。
不過同樣,無論是那一邊都覺得自己肯定能夠贏過來,我如此帝江他們也是如此想的。
一邊的龠茲似乎有些擔心想要說話,句芒的一隻手按在了龠茲的肩膀上示意他不要說話,我注意到這個細節卻沒有說什麼,無論他們是不是故意的,這個看似有些猶豫的小動作總是有些微妙啊,陷阱誘餌都放好了,就看魚兒上不上鉤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