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這陌生的環境中醒過來還是讓獨孤瑾靈有些不適應,醒來之後環視了屋內好半天才想起來這裡是念雪山莊。這時她也只好笑着搖頭,她笑自己還是那麼認真的以爲自己會在宮中很長一段時間。
正當獨孤瑾靈準備感慨的時候,進來兩打扮華麗長相清秀的小生,他們的手中分別拿着衣服和那些繁重的裝飾。
見獨孤瑾靈正在看着自己,他們兩也就自我解釋了。
“是莊主特地讓我們來照顧您的,我是輕風。”
“我是飄雨。”
“有什麼事姑娘只管讓我們來就好了。”
突然對着兩人產生了興趣,一臉玩味的看着兩人:“既然你們是南玄派來照顧我的,那你們知道本宮……”一不小心又順口了,獨孤瑾靈也才意識到這裡不是皇宮,還不能這樣自稱,立即改口道,“你們可知道我是誰?”
輕風點了點頭:“知道,您是我們莊主請來的貴客,所以我們要好生照顧您。”
聽到輕風的回答,獨孤瑾靈只感覺送了一口氣,聽他的話似乎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誰,既然不知道也就可以放心許多了。
“那你手中拿着的衣服是……”獨孤瑾靈下牀走到輕風的面前,拿起那件衣裳,的確是漂亮。
輕風依舊非常誠實:“是少主讓我們拿來,說是讓姑娘暫時穿上,若是不喜歡告訴我們就好。”
雖然漂亮,可是這衣裳也不是獨孤瑾靈所偏好的,說喜歡也稱不上,可是說不喜歡她卻也還是要讚美這衣裳。於是在經過了激烈的思想上的鬥爭之後,也還是回答道:“沒有,我很喜歡。你們先出去,我去換着衣裳,一會兒你們再進來給我梳髮髻吧!”
兩人也沒有多說什麼,就老老實實的出去了。於是獨孤瑾靈就開開心心的換上了這裙子。不過沒有多做欣賞,便叫兩人進來了。
只是在開門的時候她發現這兩人非常老實的站在門口,看上去就像是宮中的侍衛,相比起翠兒與藍琪兩人算是沉默了不少,似乎不會像那兩個小丫頭一樣有那麼多的話能說。
一切都弄好了之後,這兩人也只是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獨孤瑾靈在欣賞了自己一番之後卻覺得無趣。相比兩個丫頭而言,她們起碼會讚賞自己真好看之類的話語,雖說去了那冷宮之後她也還是沒有再自己打扮自己,畢竟都已經到了冷宮。況且再與那男人相見也不過是在朝堂之上了,也無需多做打扮,只需穿上朝服即可。
現在想起來依舊會感到悲哀,就算是成爲了右丞相也只是輔佐他的身旁,並不能去取悅於他,儘管她依舊知道如何去取悅這個男人,可是她並不想去這麼做。甩了甩腦袋,突然感覺很奇怪,怎麼會想到這件事!自己這個時候不是應該高高興興的想着如何奪得天下,而不是僅是去想如何徹底成爲那個
男人的女人,這個想法早就在重生之前就實現了,只不過時間短了點。
“唉,輕風、飄雨,你們兩過來陪我聊聊天唄!”說着獨孤瑾靈對那二人招了招手。
欲上前卻還是站在自己原來的位置上,飄雨說道:“莊主只是讓我們照顧好姑娘,並沒有叮囑我們與姑娘聊天。”
聽飄雨這麼說,獨孤瑾靈就是急了:“是本姑娘讓你們陪我聊天的,又不是總是要聽令你們的莊主南玄。快陪本姑娘聊天,不然,哼哼……”說着她就不懷好意的對兩人笑着。
看着這姑娘的笑容似乎真的有什麼不同意味的深意,兩人也只好答應了獨孤瑾靈。
別看這兩人剛纔一直都不說話,只是兩人都不知道應該聊什麼,跟獨孤瑾靈聊起來就像是打開了話匣子,根本就停不下來。
之後輕風與飄雨覺得就這麼聊沒意思,於是還去拿了些點心茶水過來。
“你說你們從小就在這兒,難道南玄小的時候就是這念雪山莊的莊主了?”獨孤瑾靈嗑着瓜子,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看着兩人。
誰知輕風卻搖了搖頭:“想必姑娘是被我們的莊主哄騙了,其實這山莊不是叫念雪山莊,是叫煉血山莊。而這山莊是莊主師父的,在他的師父去世之後這煉血山莊就給了莊主。”
接着飄雨繼續補充道:“當初這前任莊主收留了許多孤兒,不過多爲男孩兒,然後教我們認字練武。只是有些人天生不適合練武,前任莊主沒有勉強,就讓他們留在莊中做些苦累活兒,算是給他們一條活路。”
不知怎麼,獨孤瑾靈在聽了飄雨的話,只感覺有些耳熟,只是似乎又與自己知道的不一樣。
“可惜了那些根基好的人,卻因爲互相殘殺而亡,最後剩下來的四人,接着這四人分出勝負。不過是點到爲止,並沒有讓這四人受到了什麼傷害。”
獨孤瑾靈聽着都感覺有些毛骨悚然,這怎麼比翠兒他們的還要恐怖?起碼先帝也只是將他們扔在深山或者什麼危險的地方,也沒有直接讓他們互相殘殺。相比起來,先帝還真是仁慈。
“難道這剩下的四個人還分別是東南西北?”獨孤瑾靈現在也沒有嗑瓜子了,而是在努力的解決眼前的黃桃。
本以爲兩人會說她的想法是正確的,卻沒想到這兩人卻笑了。
“姑娘的想法還真是不可思議,怎麼會是東南西北呢?只是莊主是隨前任莊主姓所以纔是那名,而那活下來的四個人聽說是因爲到最後真的沒力氣廝打了,前任莊主見此也就停止了這惡戰。”
“不然到最後勝出的人就真的不知道是誰了。”
“因爲前任莊主是讓他們養好了傷才繼續開始的。”
兩人說到這裡,獨孤瑾靈也算是明白了是怎麼個事了,其實就是這原來的莊主找不到適合繼續掌管自己位置的人,於是就想從收養的這些孤兒中找出這個合適的人,然後南玄就成爲了這幸運兒。
既然剛纔的問題都
已經弄明白了,獨孤瑾靈也不是那種總是糾纏的人,於是開始了下一個心中的問題:“可是你們爲什麼說這不叫念雪山莊,反而是叫煉血山莊。”對於說不清念和煉這兩個字的人,根本就是沒有區別的好嗎?
“這個問題其實我們也不是很清楚,這山莊在之前就喚作煉血山莊,我們也不知爲何莊主要告訴姑娘這是念雪山莊。”
“那你們告訴我,剛纔飄雨怎麼笑得這麼尷尬,似乎有什麼不能說的話一般。”這個時候獨孤瑾靈手中的黃桃早就解決了,現在她正在吃着一個桂花糕。
飄雨聽獨孤瑾靈說自己笑得有些不對勁,也趕緊收起了笑容,一副不喜顏笑的樣子。可是獨孤瑾靈看着飄雨這個樣子自己則是笑得更開心了,只是笑完過後兩人以爲眼前這姑娘不會再追究這問題了,卻沒想到問題依舊在繼續。
最後輕風嘆了口氣:“姑娘,有些事我們該說自然會說,若是不該說也的確不知應該如何開口,所以還請姑娘不要爲難我們。”
說起來她獨孤瑾靈也不是什麼不講理之人,看到兩人這樣也沒有再繼續追究這個問題,反而是開始了其他問題。估計輕風和飄雨都有些好奇這姑娘怎麼不提出在莊中游玩,而是要問這些問題,就算那心中有再多的疑惑,兩人卻也還是老實的回答了到底是爲什麼。
今日早朝時的左丘鴻淵,掃了一眼那些跪下的人,剛坐在龍椅上還沒一會兒就說退朝。就連有事起奏無事退朝這樣的話都不想多言。
大臣都紛紛議論到底是爲什麼今天皇上會是這副模樣,而且今日還看到了穆丞相前來參加早朝,難道那穆丞相還沒回鄉?許多疑問都浮現在衆大臣的腦海中,只是他們都沒有辦法,以及沒有機會知道到底是爲什麼。
在左丘鴻淵走了之後,大家也都還是愣在那,林公公也便說道:“今日皇上有些不舒服,你們也快點回去吧!要是有什麼事就拿着奏摺給我,到時候咱家交給皇上。”說着還揮了揮手,“都回去吧,回去吧!”
就算是被催着回去,他們的好奇心也還是得硬生生的按捺住。就比如說他們非常好奇爲什麼今日沒有看到那絕世容顏的獨孤丞相沒有出現,爲什麼他們看到了穆丞相與南宮丞相站在一起,還有就是昨天在他們都紛紛逃竄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等等這些疑問都浮現在衆大臣的腦海之中,卻也還是得不出答案,畢竟他們都不敢靠近南宮丞相是真的。
最後這金鑾殿也只剩下穆丞相與南宮辰二人,穆丞相看着這離開的人不禁感嘆:“看來瑾妃的事情真的非常影響皇上啊!”
“應該說是獨孤丞相的事情,畢竟現在咱們可是在金鑾殿上。”南宮辰也忍不住唏噓了起來,“看來這瑾妃不在這朝堂之上咱們的早朝也沒辦法正常進行了,一會兒還是要勞煩穆丞相跟小輩一起去議事殿了。”
“唉,既然老夫還未還鄉,這瑾妃也被人帶跑了,爲皇上分憂這件事也還是要讓老夫來也是應當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