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皇兄現在還是莫要說這樣的話讓人笑話,先看看你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樣了吧!”左丘澈在一旁譏諷着左丘鴻淵,當然,這也是正常的。
面對左丘澈這樣的話,左丘鴻淵淡淡的看了左丘澈一眼道:“既然愛妃是因爲那人的事而心憂,大不了朕不處死他罷……”說着也很是隨意的擺了擺手。
她猛地睜開眼睛,坐起身看着那男人急切的問道:“皇上此話當真?”
角落三人組中的翠兒看着她們的姐姐反映這麼大,很是無奈的搖頭感嘆道:“我現在懷疑其實姐姐也是在假寐了。”
“你們會用的伎倆你們的姐姐自然會,只不過你們的姐姐則是更加的懂得忍耐罷了。”靠着房樑的殺瞥了一眼下面的情況,這時獨孤瑾靈已經坐起身一臉激動的看着左丘鴻淵。
“你們說姐姐與那南玄到底是何關係,他兩以前真的見過面嗎?那日我見姐姐看到那南玄的時候並非一臉茫然,全然一副兩人有過一面之緣的樣子。”
翠兒搖了搖頭表示不知,而殺卻沒有說話,已經閉上眼準備小睡一會兒了。
既然已經從左丘鴻淵口中得知不用處死那南玄,獨孤瑾靈自然是高興,在左丘鴻淵的面前就像是小孩子一般的歡騰。一旁的那男人看着這樣的情景卻也只能嘆氣,放下手中的酒暫時離開這個屬於自己的地盤。
終於獨孤瑾靈還是放下了心中的種種,這一刻取悅着這個男人。
“殺,你就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這裡,還有翠兒藍琪兩個小丫頭,也別在那躲着我了。”
三人組也不再躲掩,而是老老實實的在左丘澈的面前等着他下指令。
“你們應該不好奇我爲什麼來這裡吧?”他的眼神溫柔,面帶笑意。
“知道……”兩個小丫頭則是小聲的迴應着。
“知道就好,其實我也不知道現在自己的內心害死什麼樣的,大概有些苦澀,但是卻又有些無奈。畢竟那個女人不管怎麼說都是皇兄的女人,名正言順的,我還是不想有些事情傳出去壞了我們的名聲,成了別人飯後茶餘的笑話。”漸漸的,這個男人的眼神黯淡了下來,失去了剛纔的溫柔,更是消失了其他的情緒。
那三人也不再吭聲,只是默默的將那些燈都拿了出來,開始在左丘澈的面前放起燈來。
“燈光雖美,淚如雨下,問之爲何?只因世間美人。”
“少主這樣可真是讓人看着揪心,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要是少主一直這樣的話遲早會得心病的。”翠兒放燈時看向左丘澈,現在卻只能嘆氣。
這時藍琪也看着左丘澈,她同翠兒一樣只是爲左丘澈嘆氣道:“少主這樣也的確是作孽啊!不知道是爲什麼,也不知道皇上之前要對少主那樣,說起來還真的讓人感覺到非常奇怪。”
“因爲那昏君的心中有一個心結,一個其他人都不能解開的心結,同樣也是他不讓那些人解開的。”殺已經將他的燈都放入了湖中,站起身低頭看着兩個還在那優哉遊哉的兩個小姑娘。
心結到底是一
個什麼樣的魔障?居然讓人變成這副模樣,的確是讓人想不清到底是爲何。
“唉,相比我,其實那美人更是讓人心疼,她纔是那個可憐的人。”剛纔那三人說的什麼,左丘澈自然是聽着,但他卻目不轉睛的看着這些燈,一直以來不出意外的話都是他一人在此放燈,今日卻還特地有人替他放燈,無論怎樣,這心中卻也有些不一樣的感覺。
能夠讓左丘澈這麼長時間以來都堅持放燈的原因也只有一人,也是那一人讓左丘澈認爲這燈便是信念,只要是看到了燈也就不會去多想什麼。
“少主,您準備什麼時候出去?難道像您這樣的人不感覺這宮中着實在悶人嗎?且不說我們會憋出病,就是少主您也會出事啊!”翠兒這時也放完了自己手中的那些燈,走到左丘澈的身旁,小心翼翼的問着這個問題。
那時左丘澈一直都在自己的府上養心,卻實在是不想去做其他事情,只是那左丘鴻淵特地過去將再次左丘澈請到宮中。本以爲會像以前那般快活的日子,只是沒想到這一關就是兩年,也是前些時纔將左丘澈給放出來。
“過幾日再出去吧!等到現在這局面穩定了才能安心,不然那美人定是會在這宮中吃虧的。”他蹙眉擔憂,卻並非爲自己而憂愁。
藍琪聽左丘澈說這樣的話就是不樂意了,卻也只是拍了拍胸脯保證道:“少主還是放一萬個心吧!我們都還會一直在宮中陪姐姐的,一定會在宮中保護好姐姐的,所以少主若是想要回去,只管回去就是。”
只是聽了藍琪的話,左丘澈也沒說什麼,那翠兒則是埋怨的看了一眼藍琪,見她沒什麼反應,也至少上前將藍琪拉着,小聲提醒道:“少主自然是不擔心姐姐的安危,只是這宮中的局勢你也是知道的,怎麼說出這樣不襯景的話?”
聽那翠兒的話,藍琪纔算是恍然大悟,只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藍琪現在也算是慫了。縮了縮腦袋就到了翠兒的身後去了。
“翠兒,你還是不要管她了,說出這樣話的藍琪纔算是藍琪,不然她就不是那我們所認識的藍琪了。”殺則是在一旁說着風涼話,一臉玩味的看着藍琪那生氣了卻不知道應該把這股怒氣往誰身上撒的臉色。
現在左丘澈纔算是在一旁候着的角兒,一邊聽着那兩人的對話,一邊將這些放好的燈又都收了起來。
“你每天就知道在一旁說着我的話,找我的茬,你不累我都嫌累了。”
“我還真的就是喜歡看着你想要打我,卻明知自己是鬥不過我的模樣,要知道我着心中怎麼說也是特別開心的。”
藍琪也不回舌,倒是在那咬着下嘴脣看着得意的殺。
那清秀的少年卻冷笑着:“勸你還是口頭承認一次這個事實吧!怎麼說都是事實,只是你不願意承認罷了,你不願意承認那也的確是怪不得誰了。”
這次藍琪也不多說什麼,從腰中抽出軟劍,頃刻間便是刺向殺,也不見這藍琪有分毫猶豫。到底都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的殺,卻只能盲目的躲閃着,想說些什麼,卻嘴拙道:“你這
女人怎如此狠毒,我只不過是冷言了幾句罷,你便要殺我!”
話音剛落,那藍琪的動作卻越發的狠,每一劍都是欲刺向他的要害,絕無心軟之念。殺的確也不傻,知道是自己剛纔說了些什麼激怒藍琪才導致這樣,他也只好拔出劍與那藍琪展開決鬥。
這刀光劍影讓翠兒在一旁也不知應當怎麼辦,想要湊上去阻止二人,可是無論怎樣她都沒有辦法竄到他們中間去,只好到左丘澈的面前急得跺腳:“少主,你看這兩人好好的就打起來了,你倒是說兩句勸勸他兩,若是兩人真的傷着了或怎樣可就不好了。”
“翠兒你還是莫要管那二人罷,這兩人到現在若不真的將對方怎樣這心中才算是不舒服,等到他兩誰先受傷了也就可以停手了,一會你去太醫院拿些藥來以防萬一。”左丘澈沒看着精彩的鬥爭,還是那樣專心的收着玉蓮池中的燈。
在左丘澈看來,這兩人的鬥爭只是預料之中的事情,兩人之間也不過是從脣槍舌戰終於轉化到了冷兵器。這兩人之間的紛爭是早就有人盼着看到的,只是這些人都沒有來看,真是可惜了,以後要是再想看到這樣精彩的冷兵器之戰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之間那二人從湖邊打了三四個回合之後,又戰至池面上,只是兩人雖搜用劍,卻不見那荷葉有分毫的損傷;又是幾回合之後,兩人到了亭子上。那二人冷臉相對,也不知是在想什麼,只知那兵器所揮舞得令人覺得甚是稱讚叫絕。
翠兒無心去看兩人是如何打鬥,在左丘澈吩咐了之後便就火急火燎的去了太醫院。慶幸這玉蓮池離那太醫院也不是很遠,翠兒小跑幾步也就到了。
那張太醫見翠兒喘着粗氣至此,便問她何時讓她如此着急?
“張太醫,還請您將您的藥箱借我一用,兩個時辰之後我定會送回來。”翠兒快言快語的將這些話說完,那張太醫只聽到要借他的藥箱。
也不猶豫,便將自己的藥箱交給了翠兒,並交待她若是兩個時辰之後還在用的話,明日一早送過來便好。
結果藥箱道了聲謝,抱着藥箱有趕緊離開了這個地方。
來到玉蓮池時那兩人卻還在打,只是那兩人已經轉移到了竹林之中,誰也不願開口服輸,都還只是冷眼看着對方。身上的汗水也已將衣裳打溼,兩人卻還是那般不服輸。
“你說,這殺要是讓藍琪刺上一劍肯定就沒事了,只是殺的性格我也知道,就是不願意服輸。”左丘澈見翠兒回來了,便拉着翠兒在那絮叨着,“而藍琪也是那怪脾氣,更是不會像殺低頭,這一戰還真是有些看頭哩。”
抱着藥箱的翠兒也無心聽左丘澈說些什麼,而是在那緊張的看着那二人,無論是哪個受傷了翠兒知道自己這心中都不會好過。且說這二人平時嘴上雙方拌上兩句也不是什麼不可的事情,只是這二人現在又像是早已不滿足口頭上的糾紛,一定要用這兵器發泄出來纔好。
正當左丘澈還沒看夠,翠兒卻依舊着急的看那二人時,兩人都倒在了竹林間。聽不見那兵器相撞發出是清脆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