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孤兒院建立在木葉偏僻的角落,相鄰着木葉森林,這裡本身就地處偏僻,甚至要比研發部還要偏。
建築多是用木頭簡易搭建起來的幾個房子。
從遠處看就給人很窮苦的感覺。
畢竟這裡完全是個人出資建設,而且裡面的孤兒,與正常失去父母的孤兒是有很大的區別。
這些孩子都是意外死亡平民留存的孩子,或者忍者在外帶回來的,還有一些完全不知道父母來歷的。
木葉忍者死亡留下的孤兒,村子是有給生活補助的。
“大人的意志永遠是正確的。”
“我現在是不是很像壞人?”
兜很硬氣的擡起頭叫道。
“大人!。”野乃宇出聲。
她正坐在樹蔭下,手裡織着爲孩子們準備的衣服。
難道不是嗎?
野乃宇心裡反問,可她也不敢說出來。
野乃宇不敢反抗默默承受。
她臉上的笑容逐漸掛不住了。
就在這時。
一個銀灰色半長髮的少年正跑過來,擋在了藥師野乃宇的面前。
金手中扇子擋住臉,只露出一雙帶着冷芒的雙眼。
“在,怎麼了院長。”
“明天來研發部報到。”
看似平等木葉,實際上忍者和普通人完全就是兩個階級。
野乃宇心裡一沉。
“大人,我被團藏評價爲不合格刷下來,我的能力的確不足以繼續在根呆下去”
熊太不解的看着野乃宇,他們在這裡玩的好好的。
“帶着其他人回屋裡去。”
“啪!”
可眼前這人不在乎有沒有感情。
野乃宇臉上露出慈祥的笑容,明明還不到二十的她,卻有了一種成爲母親的神聖感。
“嗖!嗖!”
等到孩子全部進入屋裡。
野乃宇臉上掩蓋不住自己的急切急忙說道:“大人,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放過那些孩子吧。”
“有沒有興趣爲我做事。”
金手中摺扇打開遮蓋住下半張臉隱藏笑意。
“不準伱欺負院長!!”
“不準欺負院長!!”
無法確定其父母的身份,她就將其帶回了孤兒院。
兜腦袋上的手消失,他這才擡起頭看着欺負院長的惡人。
野乃宇迎着走來的兩人上前,餘光看着樹上的角落,隱隱約約可以看到根的人影閃現。
“是,我叫藥師兜!”
“你也不想你的院長出事吧。”
兩顆石子從遠處來了,金隨手揮動摺扇將石子打飛。
“你叫兜是吧。”
果然外貌永遠無法定義一個人的善惡。
金站起身來,摸着下巴尋思着,自己明明挺善良一個人,怎麼總有人說他是壞人。
“金大人。”
“行了,清。”金看着日向清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其實不太喜歡這麼日向清莊重的態度。
一聲清脆的聲音,少年晃神的看着藥師野乃宇,臉上出現了一個紅紅的掌印。
所能改變的就是所謂提取查克拉天賦,之後忍者學校還要進行考試。
金臉上的笑容緩緩消失,面無表情的看着藥師野乃宇。
而且還有父母的遺產,不會出現在這個孤兒院。
她的能力宇智波金是清楚的,也沒有達到廢物那個程度,只不過因爲內心情感無法抹除才被團藏嫌棄的開除。
原本她以爲生活可以這麼持續下去看到孩子們慢慢成長。
戴着黑色帽子身形稍顯高大的少年舉起手。
金笑眯眯的看着野乃宇。
兜是她撿回來的,可不知道受到什麼衝擊如今已經完全失去記憶。
不等少年反應過來,野乃宇按着少年的腦袋磕在地上,她也將腦袋重重磕在地上。
藥師野乃宇內心掙扎,她不想讓兜進入黑暗的深淵。
這一刻她已經無法僞裝下去。這話讓金直皺眉頭,手中摺扇收起對着野乃宇腦袋“啪”一下打出清脆聲響。
“大人,兜不是有意的。”
可在木葉。
“大人,兜不是忍者!!”
木葉本身就是精英策略,對於有資格成爲忍者的人極爲挑剔。
“兜那個孩子,還需要準備不少準備衣服。”
“現在!馬上!立刻!”
“野乃宇你也不想孤兒院在木葉消失吧。”
兜想要起身給金一個教訓,可是一隻修長的大手死死按着他,野乃宇咬着嘴脣控制住兜。
“我在跟他說話。”
日向清也半跪在地上。
金轉頭看向跪在地上的少年。
如果年齡太小,也會聘請人專門照顧。
平民之中不少有能提取查克拉的人存在,但因爲其他方面能力低下,最後還是無法成爲忍者。
可看到遠處正在逐漸接近這裡的兩個人影。
“熊太!”
“真沒想到啊,你竟然悄無聲息的脫離了根,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
野乃宇拿下了眼鏡,臉上再次綻放笑容,只是這個笑容沒有了多少情感。
那些孩子可是她的命。
“這是你第二次打斷我了,野乃宇。”
“繼續說啊,怎麼不繼續說了?”
野乃宇轉頭滿臉嚴肅看着他。
金蹲下看着野乃宇,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怎麼感覺在你嘴裡,我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一樣。”
“爲什麼啊?”
野乃宇單膝跪在地上,臉上掛着溫柔的笑容,彷彿回到曾經的根。
宇智波金饒有興趣看着野乃宇的動作,轉頭看向日向清。
藥師野乃宇已經換下了曾經的忍者服裝,如今身穿黑白色修女服戴上了,臉上露出的笑容也比以往更真實幾分。
“這個孩子擁有很強的天賦,我會好好培養他的。”
野乃宇臉上露出掙扎最後還是閉上嘴。
“大人!!”
沒有明白自己爲什麼捱了這一巴掌。
野乃宇正在貶低自己的能力,只是越說聲音越來越微弱。
宇智波金怕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看着如此嚴肅的院長,熊太知道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急忙開始指揮着一衆孤兒向着屋裡走去。
藥師野乃宇動了動嘴脣,滿臉心疼的看向藥師兜,藥師兜一臉懵懂的看了看野乃宇又看了看金。
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就像看一個小丑努力賣弄自己的玩笑。
畢竟這些孤兒都是她的孩子。
視線看向遠處的房屋,幾個小腦袋伸出來,察覺金的視線又迅速縮回去。
或者說整個忍界。
誰又能反抗眼前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