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土此時渾身都在顫抖,她雙拳緊握,一臉怒氣!
打火機之術?好一個打火機之術!
姑奶奶今天不讓你好好看看什麼叫火焰忍術,那就是姑奶奶放水了!
猿飛阿斯瑪或許前幾次的語言挑釁,對黑土來說就是有些不舒服而已,但是黑土這次是真生氣了。
而阿斯瑪此時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竟然還無腦的想上前撿回打火機。
神夜猛地站起,他看着黑土的結印手勢,突然有些熟悉,阿斯瑪絕對不能再往前走了!
神夜剛要提醒,一旁的猿飛日斬開口道:“他不是傻子,讓他自己去玩吧。”
“可是……萬一傷到了……”
“那也是他自找的!”
神夜縮了縮腦袋不再多說,看來那招“火遁!打火機之術”,不僅惹怒了黑土,更加惹怒了三代!
擂臺之上,猿飛阿斯瑪還在往前走着,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悄然接近。
黑土結印完成,她表情冷酷,雙手合十,猛地一拍地面,“熔遁!石灰凝之術!”
“果然,是血繼界限!”
神夜驚呼一聲,而他身邊的亥一和鹿久卻很迷惑,“血繼界限?什麼是血繼界限?”
神夜解釋道:“由血緣關係藉由基因來繼承的術,除了同血脈的人可以繼承之外,其他人無法習得,即使使用寫輪眼也無法複製!簡單來說,就是你繼承了父親的火遁和母親的土遁,這樣一來,火土相交,就成了熔遁!”
“不對。”
這時,大野木開口道:“是黑土的父親是土遁,而她的母親是火遁。”
神夜一拍腦袋,繼續看向決鬥場。
熔遁石灰凝之術已然發出,這是一種可以瞬間凝結成水泥的術,十分強大!猿飛阿斯瑪終於感覺到危險,他向後跳去,可還是慢了一步,兩隻腳被石灰凝之術牢牢禁錮!
“臭男人!土遁!開土升掘!”
黑土又是猛地一拍地面,一座小山突然出現,猶如火山噴發一般,向猿飛阿斯瑪噴着泥土。
隨後黑土沒有任何餘地,一拳打在猿飛阿斯瑪的身上,後者在幾個眨眼的工夫中,從去撿打火機變成了飛出擂臺外。
神夜急忙飛奔下看臺,他是知道石灰凝之術以及黑土體術多麼厲害的,他怕醫療忍者以爲就是土遁而已,覺得殺傷力沒那麼大,從而耽誤了治療。
神夜走到阿斯瑪身邊,關切問道:“阿斯瑪,感覺怎麼樣?”
“感覺……有點丟人啊哈哈哈。”
“我沒問你這個,我是問你身體怎麼樣?”
“挺好的,就是想點根菸。”
神夜鬆了口氣,看猿飛阿斯瑪這個樣子應該沒什麼大礙,他沒好氣說道:“想抽菸?我可沒火機,我要是有火機的話,我就跟你學打火機之術了,要不我用火遁給你點?”
“不用了不用了。”
阿斯瑪急忙擺手,隨後他自顧自叼着一支香菸,拍了拍神夜的肩膀,正色道:“好好打,別輸給迪達拉,否則我輸的就太虧了。”
神夜的腦袋突然好像被電了一下一樣,他問道:“什麼意思?”
猿飛阿斯瑪左右看了看,除去臺上一臉得意看着他的黑土,附近並沒有其他人,他語重心長的說道:“黑土的實力和手段我是知道的,但是這一仗我不能贏。”
“爲什麼?”
神夜很是奇怪,雖然黑土也很強,但是他覺得阿斯瑪並沒有這麼弱,不可能突然之間就會落敗。“爲什麼有贏的可能,卻不贏呢?”
“如果我不是火影的兒子,勝利者就是我了,但是我是火影的兒子,必須去做這件事,巖隱村大老遠來到木葉村,何嘗不是一種示好?第一局比賽,一定要給足大野木面子,所以我不能贏,也是三代暗中安排的。因爲這還有中忍考試在期中,其他人不管會不會輸,肯定不願意主動去輸,所以也只能是我。如果這第一局我贏了,你和迪達拉對戰的時候,就必須要輸,你甘心嗎?”
神夜苦笑一聲,“你怎麼知道我一定贏,如果我輸了,你不是更虧了嗎?”
“所以啊,你一定要贏!千萬不能輸,你若是輸了,我可就倒黴了!”
“行行行,我一定贏給你看。”
猿飛阿斯瑪笑了笑,從懷中又掏出一支火機,點燃了香菸,“沒想到吧?我還有!”
神夜打了阿斯瑪一拳,笑道:“看你這個死樣子。”
這時,波風水門又一次走上決鬥場,他對黑土點頭示意,而後舉起黑土的手臂,說道:“本局對戰!黑土勝!”
黑土得意一笑,走回看臺,恰巧碰見了一同回看臺的神夜,二人沒有說話,只是擦肩而過。
神夜回去之後,突然發現三代沒了身影。
“三代呢,怎麼不見了?”
鹿久說道:“暗部剛剛有人來了,三代就急匆匆走了,可能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神夜皺了皺眉頭,中忍考試……不會是大蛇丸襲擊木葉了吧?
可他轉念一想,現在大蛇丸還沒有成爲叛忍,時間線對不上,可在中忍考試時出事,還能會是什麼事?
神夜甩了甩腦袋,現在土影也坐鎮於此,忍界的兩大頂端戰力都在這兒,別說大蛇丸襲擊,就算是帶土襲擊也沒什麼可怕的。
現階段的帶土還只是個孩子而已,估計正在地下訓練中。
擂臺之上,波風水門讓人打掃戰場之後,又大聲喊道:“剛剛真是一場激動人心的對戰,接下來,第二場!由木葉邁特凱,對戰……”
“咚!”
波風水門話還沒說完,一聲巨響從天而降,迪達拉已經站在水門的身邊。
水門笑道:“迪達拉,還沒到你的戰鬥,你這是?”
誰曾想迪達拉根本不理波風水門,他手指指向神夜,大喝一聲,“你小子不要呈口舌之快,敢不敢現在就打一場!”
神夜皺了皺眉,他看向波風水門,竟然從後者的眼神中看到了默許。
看來水門老師也很不喜歡迪達拉。
神夜高高躍起,從看臺跳到擂臺之上,朗聲笑道:“有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