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佐助:好像.有點想媽媽了
隨着佐助小隊迴歸,原鎖前村成員一個不缺地搬到了波之國。
接見佐助四人過程中,羽衣玄月雖然察覺到他們看自己的目光相較於以往多了一些別的意味,但只要不是惡意,他也懶得多管,揮手示意小隊解散後,便繼續專心求道玉的融合來。
重新恢復安靜的辦公室內。
羽衣玄月伸出手掌,如以往那般,一顆黑球在陰陽遁下迅速凝聚而成,陰陽五行之力匯入其內。
相較於最初時黑球維持幾息就直接爆炸。
如今在羽衣玄月手中,已經成雛形的求道玉已經能堅持半分鐘。
哪怕之後依舊要爆,他也能提前將黑球內部各屬性查克拉一一抽離,不至於每一次都來場驚天動地的大爆炸。
雖然進步不小,但還是有不少缺陷。
堅持的半分鐘裡,看似與求道玉並無兩樣的黑球爆發出現的威能並不及真正的求道玉,也不能隨意變化形態。
另外,自己之前有過實驗,黑球即使擊中了穢土體,後者依舊能復原。
因而羽衣玄月並沒有將這一剛剛有了起色,還未真正成熟的術納入自己的戰鬥體系。
不過這不代表着它沒用。
不斷的嘗試下,自己在七屬性查克拉融合上一直都有進步。
而每一次進步,更是證明着自己在血繼網羅的道路上越走越深。
羽衣玄月相信,一旦自己正式完成求道玉,血繼網羅將徹底向自己敞開大門。
從某種程度上,手中的這枚已成雛形的求道玉就是血繼網羅完成度的測量儀。
猶如系統數據那般,無論進步還是研究出了差錯,都能給予自己準確的迴應。
所以,還等什麼,趕緊搓球啊!
另一邊。
走出羽衣玄月辦公室的羽衣慶,宇智波猙,佐助你看看我,我看看我,用眼神迅速交流起來。
‘怎麼樣?族長大人和泉有貓膩呢?’
‘只談過一次戀愛。經驗少,看不出來。’
‘佐助,你呢?’
‘我沒經驗。隊長,你看出來嗎?’
‘我不敢看。’
‘.’
一旁,注意到身邊三個男人在那裡伱瞥我,我瞥你,十分清楚他們在交流什麼的宇智波泉臉上擠出幾縷黑線。
“無不無聊?”留下這麼一句,宇智波泉懶得再駐留,直接轉身離去。
見狀,佐助三人沒再用眼神交流了。
當事人已經離去,再談這件事有些無趣。
宇智波猙第一個揮手告別:“妻子在家等我,我先走了。”
“明天我親自下廚,記得帶我妹過去。”
羽衣慶向宇智波猙囑咐了一聲,之後也向佐助道,
“佐助,你明天也來。我介紹最小的妹妹給你。如果喜歡大一點,又不大很多的話,我還有兩個妹妹適合。如果喜歡大很多的成熟型話,我另外有一個妹妹也挺適合。加油,爭取找到合適的。我們家很開明,聘禮什麼都不需要。”
只要能讓自己的諸多妹妹全都找到合適伴侶,羽衣慶表示一切都好商量。
佐助來不及拒絕。
羽衣慶便轉身離去,速度之快,根本不給他發言的機會。
佐助只能嚥下拒絕之言,思索道:
“自己這算是去相親吧?”
父母親人很早都不在,許多禮節往來上面的知識,他並不清楚。
‘有媽媽在,若明天真去相親的話,她肯定會給出不少建議,讓自己沒有那麼迷茫吧。’
這一瞬。
佐助好像有點想媽媽了。 只是很快,一羣蹦蹦跳跳的小孩從身邊跑過時,他迅速擡起頭,閉眼間,將興起的思緒迅速壓下。
數息後,恢復到以往冷靜姿態的佐助看着小孩玩耍的背影,抿了抿嘴,向外走去。
以往這個時候,沒事可做,家裡又只有一人的他會在訓練場上度過。
但是現在,不知爲何,他想到處走去。
“下面.就是波之國。”
佐助想到了當初波之國任務,想到了再不斬和白,想到了自己和鳴人。
那就去看看吧。
佐助來到了村子邊緣。
位於天空之上的村子雖然有諸多優勢,但有一點,與地面往來並不方便。
換作以往空忍村時期,人們必須戴着飛行忍具才能落到地面。
不過如今,有着羽衣玄月這一忍界大寶藏在,很快就弄出了一個以風屬性查克拉爲動力,上下電梯似的結界。
佐助來到被羽衣玄月命名爲空中電梯的地方,在守衛叮囑相關事宜後,一步跨越到陣法中心空洞處。
剎那間,佐助整個人筆直且迅速地向下滑落。
他張開寫輪眼,可以看到身周看似無物,實則有一層勁風將空洞中心包裹,避免來往者飛偏出去。
眼見着大地越來越近。
一股向上的勁風將佐助拖起,緩解他的衝擊力。
很快,佐助雙腳平穩落地。
環顧左右,這裡是鎖前村在地上設置的一處隱秘據點,因爲位置偏遠的緣故,除開看守這裡的鎖前村忍者,基本無人到來。
佐助找準鳴人大橋方向,邁步行去。
中途,恰好路過再不斬和白的墓地,他停頓了一下。
在再不斬和白身上,曾經的自己明白了何爲忍者之間的羈絆。
雖然當初的羈絆已經淡去,但現在新的羈絆已經連接,並且還有不少。
最後向兩人墓地告了聲別,沒走多遠,佐助便來到了鳴人大橋前。
看着前方稅務官已經不復存在,哪怕不少位置掛着黑布,依舊不能阻止繁華與熱鬧的大橋景象。
佐助觀看了很長時間。
直到身後響起腳步聲,他扭頭一看,眼神微微一動,瞬間消失不見。
“咦?剛剛那人,好像有些眼熟?是我眼花了嗎?”
心情比前幾天好了許多的達茲納每天雷打不動地來到鳴人大橋前,正要繼續看自己“孩子”時,突然間看到了一張有些眼熟的側臉。
只是很快,後者便沒了蹤影。
達茲納揉了揉眼睛,只當自己眼花。
人啊,老了就不得不服軟。
就像大名,硬撐着要飲酒。
結果可好,直接死翹翹了吧。
達茲納對這一死法百分百相信。
至於說當初向自己詢問大名的那個未知忍者。
巧合!
一切都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