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生命結束了!”
天天冰冷的話語在空中響起,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卻能清晰地傳進每一個人的耳朵裡,黃泉雙眼之中充滿血絲,開始用手術刀瘋狂切割起自己來,其餘的四個白衣人主動墊在黃泉下方。
“噗!”
隨着一行人從空中落下,四個白衣人全都被攪成爛肉而黃泉則從自己的胸口拿出了一團黑色的物質,這團物質拳頭大小,拿出來時還在向下流淌黑色的粘稠液體。
“魍魎大人!我將我的一切都獻給您!還請您一定要爲我報仇!”
說完,黃泉將手中的黑色物質用力丟出,黑色物質拖着一道黑色的尾光朝着遠方飛去,黃泉也失去了最後的力氣,從空中墜落下來,在墜落的途中迅速乾枯,當落到冰樹上時已經成了一具乾屍。
“完了!這下玩大發了,沒想到黃泉這個老東西竟然還有這麼一手,天天!”
寧次張開手臂大喊一聲天天,天天立刻飛過來進到寧次的臂膀裡,寧次渾身包裹着綠光朝着黑色物質追去。
寧次將速度提升到極致,在飛信的途中進入轉生眼模式,身後帶着長長的綠色尾光,速度快得匪夷所思,但就算是這樣寧次也僅僅只能跟上黑色物質,完全追不上它。
“他孃的,這玩意能飛這麼快?黃泉這傢伙到底從肚子裡挖了個什麼東西出來啊?”
寧次越追越心驚,天天看着前方久久無法追上的黑色物質,臉上露出自責的表情。
“寧次,對不起都怪我,如果不是我的話就不會有這麼多事了。”
“說什麼呢?既然事情超出了預料,那就不是我們的責任了,你剛剛那招真的很厲害啊。”
天天咬着嘴脣低下頭,過了一會兒又擡頭看向黑色物質。
“寧次,那個東西是要去哪裡?”
“它應該要去沼之國,那個地方封印着魍魎的身體,照這個速度下去,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到沼之國了,天天,你趁這段時間趕緊恢復一下查克拉,到時候我們要面對的恐怕不僅僅是魍魎,應該會有木葉以及鬼之國的人,你沒有一點戰鬥力的話,我恐怕沒辦法放開手腳。”
“嗯!我知道了!”
天天點點頭,閉上雙眼開始重新吸收自然能量。
寧次一開始的速度還能勉強跟上黑色物質,但隨着時間的推移,寧次逐漸感受到疲憊,飛行的速度也有所下降,與黑色物質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遠。
轉生眼模式逐漸消退,一滴滴的汗水不斷從寧次頭上吹落。
又飛了兩個小時,黑色物質徹底消失在了寧次的正常視野之內,儘管還是有些不甘心,但寧次也不得不暫時停下來,落到一座山的山頂上休息。
“我竟然沒追上那種東西,天天,你的查克拉恢復得怎麼樣了?再往前就要進入沼之國了,我不能以這種狀態進去,我得先休息一下,麻煩你監視一下鬼之國的方向,魍魎破封,鬼之國一定會讓巫女前去封印,我們等巫女來了之後先把巫女弄到手,這樣事情就還在掌控之中。”
“好,你好好休息吧,我的查克拉已經完全恢復了。”
天天點點頭,立刻用仙人模式感知起來,寧次的額頭不斷冒汗,呼吸十分紊亂,不過很快呼吸就平穩了下來。
剛剛持續的高速飛行並沒有讓寧次損耗太多的查克拉,不過卻讓寧次覺得非常累,這種累不僅僅是來自於身體,更多的還是來自於精神方面。
需要維持剛剛那樣超越平常的速度,寧次必須要集中非常多的注意力將大量查克拉調動起來去提升飛行速度,長時間的調動並維持查克拉的穩定對寧次的精神是非常大的負擔。
平靜下來的寧次甚至還產生了一絲睏意,這是就連寧次都沒有想過的情況,通常情況下都是查克拉不夠用,而寧次現在的情況竟然是自己的精神力先不夠用,說得不好聽就是寧次的精神力太弱了,反過來說得好聽點就是寧次的查克拉實在是太多了。
天天察覺到寧次的狀況,從背後將寧次輕輕抱住在地上坐下,用手幫寧次擦去額頭的汗水。
“寧次,你還是先睡一覺吧,就算鬼之國的反應再快,從魍魎解封開始出發,到達這裡最少也還需要十多個小時,更何況他們不可能反應這麼快。”
寧次點點頭,閉上雙眼,天天長長地呼出口氣,從兜裡拿出一條手帕幫寧次擦去臉上的汗水。
深夜,昏昏欲睡的天天猛地睜開雙眼,扭頭看了一眼自己側邊的方向,趕緊用手輕輕推了推寧次。
“寧次,寧次!鬼之國的出現了!”
寧次立刻睜開雙眼,一咕嚕從地上爬起來。
“出發!天天,你帶好面具,到時候可能會有木葉的人。”
天天搖搖頭,將自己木葉的護額取下。
“不用了,寧次,就這麼去就好。”
寧次怎麼都沒想到天天竟然會拿下自己的護額,雖然寧次戴上過護額,但是也知道護額對於一個忍者有多麼重要,護額不僅僅是代表了你屬於拿個村子,更是代表了你身爲忍者的身份。
者就如同武士的佩刀一樣,一個武士即使被判了自己曾經效忠主君離開也一定會帶着自己的佩刀,忍者也同樣如此,即使成爲了叛忍也僅僅是用苦無將代表村子的圖案劃去,護額則會一直戴在頭上直到死去。
也正因爲這樣,寧次從來都沒有說過讓天天摘下自己的護額,即使天天已經決心要拋棄曾經的一切跟着寧次,也未曾將護額取下,可現在天天卻取下了自己的護額,這簡直就相當於是放棄了自己作爲忍者的身份。
“天天,你這是?”
“嗯?怎麼了?”
“呃……你怎麼把護額拿下來了?不戴了嗎?”
天天搖搖頭,拿出一個卷軸,將護額收進卷軸裡。
“反正都已經離開了,戴這東西也沒有意義了,我又不是叛逃,也不能在護額上劃一刀,索性乾脆就不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