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看看寧次,又看看寧次身旁已經顯露萬花筒的白,咧嘴微笑。
“白,不用這麼警惕我,我這段時間一個人在這裡也想明白了很多事情,以前的那些事情我已經不會再做了,現在我想只想靜靜地做研究,風會將這個世界吹向何方,對我來說都沒有任何關係,不過我到是很樂意見證這個過程。”
白眼中的萬花筒緩慢旋轉,變回三勾玉寫輪眼,不過對大蛇丸的警惕並沒有放鬆下來。
“大蛇丸大人,我不管您心裡是什麼想法,我只在乎您對寧次大人的威脅程度。”
“嘿嘿嘿嘿!真有意思,不過這也算是你對我實力的認可了,能夠被你這個傢伙認可可不太容易啊,那麼,寧次君,你還有什麼想了解的嗎?如果是你的問題的話,我倒是非常有興趣來爲你解答。”
大蛇丸臉上依舊是他那標誌性的笑容,寧次眉頭微挑,露出笑容。
“對我來說能看到你這麼精神地站在我面前就已經讓我放下所有疑慮了,不過,之後佐助或許會來找你,如果你對他也能這麼耐煩的話,我倒是會很開心。”
“嘿嘿!佐助君嗎?真是令人懷念啊,當初他可是毫不猶豫地將劍刺入了我的心臟啊,不過畢竟那也是我們之間交易的一部分,沒有什麼好埋怨的,讓他來吧,如果能幫到他的話,我也很樂意幫忙。”
“我就知道你這傢伙對佐助還有興趣,他想要見到知曉一切的人,我想你應該明白吧?”
大蛇丸瞳孔猛縮,臉上的笑意更甚。
“知曉一切的人嗎?還真是有趣,我明白了,那麼,沒別的事情的話,我就先去做試驗了,另外還要爲佐助君的到來做準備,你自便。”
說完,大蛇丸轉身進入黑暗,寧次也不想在這裡昏暗的地方多待,當即轉身離開,直到再次看到陽光才鬆了口氣,忍不住做了個深呼吸,雖然剛剛大蛇丸沒給寧次帶來什麼壓力,但是那昏暗的山洞以及漆黑狹小冗長的通道卻讓人感覺到壓抑。
“看到大蛇丸這麼精神我也就放心了,白,天天,咱們走,回鐵之國,咱們也需要開始行動了!”
幾天後,鐵之國據點內,天天,白,香磷,重吾,迪達拉,小南,蘭丸,都靜靜地在寧次的房間門口等待着。
天天一臉擔憂,白自己在最旁邊沉思,香磷,重吾,迪達拉,小南都是一副看戲的心態,蘭丸目光靈動,到處看,不知道在看什麼。
房間內寧次盤坐在地上,面前擺放着兩張卡片,一張是宇智波血脈,一張是屍骨脈,這兩張卡寧次已經拿到很久了,但一直以來就是遲遲沒有使用,主要還是擔心將這些血脈融入自身之後會給自己帶來不良反應,現在看到大蛇丸融合得這麼順利,寧次終於也放下心,準備進行自己的融合。
“呼~~終於等到這一天了,希望不要讓我失望纔好啊。”
寧次長長呼出口氣,將兩張卡片拿在手中,下一刻,兩張卡片同時破碎,化作金光飄進寧次體內。
下一刻,寧次就感覺自己全身的細胞都開始沸騰起來,就好像全都擁有了自主意識,正在瘋狂顫抖,每一次顫抖都會給寧次帶來撕裂一般的疼痛。
“啊!”
即使在修煉仙術的時候就已經承受過劇痛了的寧次,此時也忍不住發出了慘叫,寧次瞪大雙眼,瞳孔不斷顫抖,白色的眼睛逐漸充血變得通紅,鮮血如同淚水決堤一般不斷流出。
“這是怎麼回事?我的身體,出什麼問題了嗎?爲什麼會這樣?”
寧次握緊拳頭,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汗水夾雜着血水從沒一個毛孔中滲透出來,就連皮膚都開始寸寸龜裂,疼痛來自全身各地,甚至就連感受疼痛的大腦本身也充斥着劇痛,沒一個細胞都在歡呼雀躍,彷彿在慶祝自己擁有了自我意識。
劇烈的疼痛讓寧次面容扭曲,冷汗直冒,短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寧次渾身就已經被汗水與血水浸透。
就在此時,寧次雙手的手腕上開始冒出深藍色的查克拉,查克拉迅速覆蓋到寧次全身。
“這是,羽村的查克拉?爲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這股查克拉來自被寧次一直戴在手腕上的護手,這雙護手原本就是羽村的法器,變成的,擁有着羽村的查克拉,強度也非常不錯,不過一直以來寧次都沒有就會使用一下,主要還是因爲完全找不到使用的場合與時機,而隨着寧次的實力越來越強,能用到的機會就更少了,導致寧次甚至都要忘記自己還有這麼一個東西了。
現在不知道什麼原因,羽村的法器突然有了反應,釋放出查克拉將寧次包裹住,一開始寧次還以爲這會幫到自己,就算不能讓體內躁動的細胞立刻平靜下來也應該能讓自己所承受的痛楚小一些,然而實際上寧次卻發現,這股查克拉非但沒能幫到自己,反而還給自己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危機。
寧次體內的查克拉原本只是在歡呼雀躍,這會造成劇烈的痛楚,但看上去似乎並不會讓寧次陷入什麼危機,僅僅是會感受到痛楚而已,然而當這些躁動的細胞遭遇到羽村查克拉的瞬間,這些細胞竟然都開始想要脫離寧次,這邊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人體細胞衆多,如果只是一小點細胞想要脫離寧次的話,完全沒有關係,那最多隻是會在寧次身上留下一個小洞而已,很快就能恢復過來,可如果全身的細胞都想脫離,那寧次就有可能頃刻間變成一具白骨,沒有任何身還的可能性。
“他孃的,大筒木羽村!你這個死老頭,竟然陰我!給我等着,我一……”
“噗!”
寧次的肩膀率先噴出一團血霧,緊接着手掌的血肉相繼脫落,就連指骨也在一段段掉落,可怕至極。
不過事情來到這個地步,寧次卻發現自己的痛楚似乎突然消失了,自己不再能感受到身體上的痛楚,但身體的崩潰卻並沒有絲毫停止的意思。